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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會給你打三個電話,可不準嫌煩。”
“用不著那麼麻煩,不想打就別勉強自己。”
這當真是胡小塗第一次這麼嘴巴帶刀一樣,一刀一刀劃上男人的心,沁出的血液都帶著怨怒的味道。
任以行知道這丫頭是真生氣了。不氣才怪,一個女人都暗示到這程度了男人還沒有表示,不是女人太挫就是男人有功能性障礙。
任以行打算再哄一鬨她,他總不能上了飛機還得惦記家裡面那個平白無故生悶氣的小傢伙吧。任以行摟上胡小塗的腰,貼在她耳邊軟語,“老婆,你想讓我給你帶點什麼禮物回來?”
胡小塗從鼻子裡哼出一抹氣,“隨便,你帶個女人回來我都不介意。”說罷小手覆上腰間的那隻大手,用力扒拉下去,頓感些微清涼。
任以行的眸子瞬時凜起來,這丫頭的邏輯怎麼越來越可怕,他不禁懷疑起來,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她又到底在氣什麼,該不會是她想了些有的沒的了吧。
任以行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大手一使力再次掰正胡小塗的身子,直視她,“你這話什麼意思?”
胡小塗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簾,白了他一眼,繼續闔上眼不搭理他,心裡早已腹誹萬分,任以行,你不是會不搭理我嗎?我,也,會。
任以行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緊閉著眼的小丫頭,腮幫子還鼓著,明顯是在生悶氣。任以行想了一瞬,看來事態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他起初僅是認為她生氣是因為自己不碰她,但卻沒想到由此引發的一系列猜測無度,竟能扯上什麼別的女人。
這是原則性問題,不容忽視。
任以行俯身吻開胡小塗的眼,“乖,你到底在氣什麼?”
胡小塗不願意答話,想要翻過身避開他那深情的眼,然而兩肩卻被男人壓得死死,根本就動彈不得。胡小塗無奈,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不語,最後腦袋一偏別過頭,死魚一樣地睜著失焦的眼,空洞而又茫然。
任以行心裡慌了,這回可好,出事了……
他兩手覆上胡小塗的臉,把她的腦袋扳回來,“小塗,咱有話好好說,別生悶氣好不好?”
胡小塗見他兩手撤離了自己的肩膀,便冷哼一聲,不耐煩地扭過身子,又往床沿挪了挪,“別碰我。”
任以行好脾氣地吟著笑道,“我不碰我老婆碰啊。”說著便探手想要把胡小塗撈回來。
結果這句話不說倒不要緊,話甫一出口,便如觸了胡小塗的發怒神經,加上男人攬著她腰的力道不均給她弄疼了,她便掙扎著身子吼出來,“你特麼愛碰誰碰誰,用不著施捨一樣地來碰我,我不稀罕!”
男人怔住,自己裝正人君子的後果……竟這麼嚴重?
懷裡的小人兒還在使勁兒翻騰著,胡小塗見男人把自己越箍越死,終於氣不過,揮起兩個小拳頭開始往任以行身上砸,兩腿也蜷起來往上蹬,恨不得趕快逃離這個男人的桎梏。
任以行凜著眸子,只是摟著她的腰,卻並不制止她的拳頭和腳踢,男人靜靜安撫她,“小塗,你聽我解釋。”
胡小塗終於打累了也踹累了,她起伏著胸口氣哼哼道,“解釋個毛啊,跟你的韶飛解釋去!用不著這麼抬舉我!”說著說著胡小塗的聲音裡竟夾雜進了一絲顫抖,最後她終於憋不住,小臉皺下來,嘴巴一癟,只差哭出聲來。
任以行看著胡小塗紅了的眼眶,心裡說不出多心疼,只好繼續軟語相勸,“小塗,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都可以跟你說清楚的,咱別生氣了好不好,氣壞了身體我豈不要內疚死?”
胡小塗依舊不領情,白了他一眼,肩頭用力一頂,男人脫力失手,胡小塗再次順利地逃脫,翻過身子只給他留一個完美的小肩頭。
任以行心裡的耐性終於被消磨殆盡,好,他承認一開始不打算碰她是他的不對,這極有可能傷害她的自信和自尊,但是她胡亂猜想秦韶飛和自己的不清明關係就是她的不對了,再加上有話不說清楚非要鬧脾氣,看來他是鐵定的無法當君子。
任以行的眼睛眯了眯,身子稍微撐起來一些,一手伸進被子探到胡小塗身側,大力又蠻橫地將她撈回來放平。胡小塗又一次被腰間的大手弄疼,剛欲不滿地罵出口,卻瞬時被一方溫熱堵住,密不透風,她想叫又叫不出聲,甚至連喘息都不能。
胡小塗開始抗爭,別以為吻了她就完事兒了,她還氣著呢,很生氣,後果也很嚴重。胡小塗在他的嘴裡哼哼唧唧地嗚咽著,然而“唔唔”的聲音卻被男人的吻悉數含盡,不給她半點兒為非作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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