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3/4 頁)
,抬眼便瞥見堵在門口當門神的任以行。胡小塗的眉頭又擰起一圈,這人今天是怎麼了,戀‘廁癖?
胡小塗剛欲開口打趣幾句逗逗他,結果男人先開了口,“老婆。“
胡小塗愣愣地應了一聲,從他的話音裡聽起來,他的心情卻不像她這麼晴朗,但是也不陰鬱,怎麼說好呢……胡小塗有點納悶地眨眨眼,這男人現在的行為舉止時時刻刻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氣場,有種被牛鬼蛇神附身後的不正常。
胡小塗在他身前站定,“你到底想說什麼?”
任以行把胡小塗拉到一邊,逼到牆角,胳膊一伸給她圈起來,聲音溫軟,“老婆,你是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
胡小塗蒙了,這貨今天到底唱的是哪出啊?他是不是已經重度神經病了……本著絕不傷害傷患弱小心靈的原則,胡小塗耐著性子回答,“是,本姑娘不僅有同情心,更有鑽石心,就算被邪惡勢力欺壓到體無完膚也依舊堅強無比。”
胡小塗意有所指地看著任以行,男人的臉離她很近,他的呼吸悉數從她的面板上劃過,微癢。有那麼一個剎那,胡小塗竟然覺得……這個男人性感依舊,完美依舊,腹黑什麼的……都是婚內調劑。
胡小塗很同意自己似的點點頭,對,就像她自己說的,她有鑽石心,水裡來火裡去,不怕摔更不怕打,只要自己身上還貼著“任太太”這個標籤,她就一定會硬到劃碎一切婚姻障礙,勇往直前。
任以行見小丫頭情緒竟然有些亢奮,便順勢接上話,“老婆,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老婆,咱倆去獻血吧。”
不給理由,不說原因,任以行直接把話丟上來,去還是不去,決定權全部交給胡小塗。剛被男人捧上高位只差頒發好妻子獎狀的胡小塗啞口無言,她金剛石心跟獻血有毛關係?再說今天又不是什麼獻血日,根不是什麼紀念日,這男人在搞什麼名堂……
胡小塗陷入沉思,任以行一看小丫頭沉默了,便有點急,於是覆上她的耳邊吹氣,什麼“有多少病人手術急需用血”,什麼“我們獻一次血或許就會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又什麼“舉手之勞奉獻愛心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和責任”巴拉巴拉一大通,總之煽情話和大道理講了一堆,最後胡小塗徹底被惹怒了,“好好好,去去去,煩不煩啊,獻就獻,別跟我絮絮叨叨的。”
任以行一看有戲,也不管胡小塗樂不樂意懷不懷疑,直接一個打橫抱起塞進車子,只差飛去流動鮮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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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塗坐在獻血車的椅子上,小臉揚起,有點委屈地看著任以行,其實她一直都鬧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非要勸她來獻血,他不知道她會害怕、會疼麼……
為了跟胡小塗同甘苦共患難的任以行先獻了血,曲著一隻胳膊上前一步,握住胡小塗空閒的那隻手,“乖,不怕,有我在。”
胡小塗憋了憋嘴,知道她怕還讓她來“獻愛心”,分明就是不考慮她的感受!小丫頭慪氣似的抽出手扭過頭,口是心非道,“我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好害怕的,再說你不也是剛獻過,有什麼難的?”
任以行一聽小丫頭不怎麼緊張了,便衝一旁的白大褂使了使眼色,針頭探進去的同時,任以行一手捂上胡小塗的眼,“小塗乖,不生我氣好不好?我這是為你好,獻血有益身體健康。”
胡小塗想想覺得也有道理,便喃喃自語,“你把手拿開,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
任以行見試管裡已經存夠血檢用的量,跟護士交換了個眼色,針頭拔出後,任以行鬆開手,轉而替她按著針眼。
護士把血袋攤給胡小塗看,任以行握了握小丫頭的手,“老婆,你真勇敢,我打心底裡佩服你。”
胡小塗有點羞赧地低了低頭,之前還暗自抱怨這個男人不顧她的感受,結果現在看來,獻血的確是件很高尚的事兒。小丫頭也不顧有其他人在場,貼近男人的懷蹭上他的下巴,“老公,咱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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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迴歸,鬧騰了三天的房子終於平靜。老太婆被任老爺子遣送回了自己的老巢,而老太婆對胡小塗的種種懷疑也以任以行淋雨高燒被搶救而暫時告一段落。
但是任以行知道,休眠火山不等於死火山,只要還有噴發的可能,他就不能掉以輕心。正在他絞盡腦汁想對策的時候,院方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血檢結果掃描發到了任以行的手機上,同時附贈上了幾條醫囑。
看完之後的任以行覺得,生活就是一場華麗的操‘蛋;每時每刻都讓他蛋‘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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