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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胡小塗既沒那麼大的手,也沒那麼大的手筆。
說到底,這招牛郎的錢還戳進去她大半個月的工資,她沒那麼聖母,門檻費既然花了,就不能浪費,不然對不起黨、國家和人民。
在心裡略表對牛郎的同情之後,胡小塗一屁股挨著男人坐下來,臉一側,淡笑,“你是賣藝還是賣身?”
任以行被生生噎住,良久,他意味深長地笑道,“那你想要買什麼?”
與他外形很相稱的磁性聲音悠揚響起,胡小塗怔怔地看著他,心裡再次感嘆,真是命運弄人,當真白瞎了一個聲色俱佳的美男子,委身風塵做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
不過轉念想,這是兩廂情願的事,他願意出臺,她願意消費,這是完全對等的賓客關係,犯不上她這麼聖母。
至於是讓他賣藝還是賣身,她胡小塗當然會義無反顧地選擇高尚的賣藝行為。
一來,她還沒有挫到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一個牛郎;二來,或者說這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賣身的高額附加費她付不起。
胡小塗張了張嘴,鼓起勇氣說了句,“賣身就不必了……脫……脫衣舞就行……”
任以行的眸子瞬間凜到極點,不過胡小塗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牛郎周身的低氣壓,繼續一副準備看好戲的姿態。
男人盯著胡小塗故作輕鬆的側臉,突然計上心來,唇角也不經意地勾起。放下一直把玩的毛線圍巾,任以行的身子朝胡小塗微側,開始動手脫西裝。
胡小塗嚥了口口水,腿開始輕微打哆嗦,緊握起來的手心裡滿是汗。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更別說來看牛郎跳脫衣舞。
而剛才拖著蘇蜜橫衝直闖儼然夜店老手的她,分明就是被林嘉那廝給惹的怒火攻了心,一時腦熱罷了。現在好了,牛郎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再下一步……不就是脫……褲子了?到時候可讓她這個大齡處女臉往哪擱,眼睛往哪看?
胡小塗心臟蹦蹦蹦地跳,對著男人的那邊臉也紅到耳根,可事已至此,她只有死扛到底了。丟什麼也不能丟了錢,剛才給前臺多少小費啊,她胡小塗不能幹這麼喪盡天良大逆不道的事。
逼著自己鎮定下來,胡小塗咳了咳,硬著脖子扭了扭頭,露出一個極其滿意的笑,接著微點頭,示意牛郎繼續。
此刻身上只剩一件襯衫的任以行,又朝胡小塗靠了靠,身子微傾,鼻息若有若無地打在她的臉頰上。
不得不說,她當真是個清新脫俗的美人。任以行心裡暗歎。白皙緊緻的膚,尋不見所謂毛孔的蹤跡;眼睛不笑的時候也是彎彎的,眸子很亮;小巧的鼻尖輕微上翹,比那些做出來的假鼻子要渾然天成不知多少倍。
任以行的好奇心無法比擬般地增強,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丫頭?會放過襲她胸的陌生男人,會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送給襲她胸的陌生男人,更有意思的是,家都不回就跑來夜總會找男人?
任以行繞了大半天,只差給自己繞進去,他看出來了,這個丫頭缺男人。
如是想,任以行起身,單膝撐在沙發裡,一手抬起繞過她撐到沙發背上,將胡小塗整個人圈起來,好整以暇地看著需要自己“服務”的“客人”。
眼睛正對著一方堅實壁壘的胡小塗,徹底懵了。嘖嘖嘖,足足六塊腹肌……嚥下不知第多少口口水,胡小塗看著眼前紐扣大開肌肉畢現的男人,心跳像是躥到了嗓子眼,臉紅,呼吸不暢,頭腦昏漲……
胡小塗緩了好久,才從香豔的男色誘惑裡抽回神智,眼睛堪堪換向別處,暗自咒罵自己,怪不得林嘉不要你,人家牛郎又沒全脫你就高原反應,還有沒有出息了。吞下最後一口口水,胡小塗心一橫,大義凌然的抬起臉,看進牛郎的眼,“不錯,繼續。”
任以行勾唇笑了笑,身子慢慢沉下來,臉也離胡小塗越來越近,直到他們平視著四目相對,胡小塗才看清,這個牛郎的眼睛有多麼的勾魂懾骨。深情,而又不矯情;赤/裸,而又不庸俗。
胡小塗一直狂亂的心跳,竟漸漸穩下了速度,卻依舊跳得鏗鏘有力。這氣氛太詭異,胡小塗只好眨了眨眼,瞄向別處。
包廂內打著暗黃的光,不遠處的電子屏上播放著MV,鏡頭裡的男人從背後摟住女人,吻她的發頂,女人在他的懷裡笑,燦爛無比。音響在胡小塗進來的時候就被關掉了,無聲的音樂電影,像是無聲的炫耀,張揚地刺痛每一個被愛所傷的人。
鏡頭轉換,色彩曖昧地勾勒,和著包廂裡滿滿的黃暈,像是要把人灌醉一樣。一旦陷進去,便難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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