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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副燦爛的笑容。徐正一閃身,來到眾人面前,雙手一託,說道:“眾位快快請起。”
冷於冰和冷魏名站起身後,餘下的才站起。冷於冰恭敬地說道:“掌門。這一位是我派現在資歷最老的十三代底子,於冰的師叔冷魏名。”
冷魏名身子一躬,尊敬地說道:“魏名見過掌門。掌門賜紫玉簡之恩,白水派定肝腦塗地以抱此恩。”
徐正表情輕鬆地說:“魏名您客氣了。樸微子對我輩有恩,白水派有難我怎麼能坐視不理。”
冷於冰和冷魏名又一躬身道:“請掌門裡面訓話。”
徐正越過兩人看到後面的弟子都一個個臉放異彩地望著自己,心中不由一陣激動,朝後面的人大叫道:“大家好啊!你們辛苦了!”
冷氏一脈守護白水派近千年,其中的艱辛酸苦有誰問過?徐正一句“你們辛苦了”讓白水派的女弟子頓時熱淚盈眶,男弟子雙目通紅。
徐正見眾人都哭了,心裡尷尬得不得了。他心想:“我真有這麼受歡迎?”
冷於冰見眾人都壓抑不住世代以來承受的悲痛,他生怕徐正輕視冷氏一脈,臉一冷喝道:“大家哭什麼?快去祖宗祠堂聽掌門訓話。”
頃刻間,冷於冰就忘了自己剛見到徐正時有多麼忘形。徐正又一閃身,移至眾人中間,拉起雙雙的手,對大家說道:“走,我們去祖宗祠堂。”
祖宗祠堂裡,徐正一行人先給樸微子前輩的靈牌上了一柱香後,徐正才坐於中間,玉婷和陸氏兄妹坐於左邊,冷氏一脈的長者坐在右邊。剩下的站於祖宗靈牌下。
徐正掃了眾人一圈後,說道:“眾位在此荒蠻之地忍辱負重多年,徐正為白水派有如此好的弟子深深高興。可是今天我要說,不管溼婆教是不是趕我們走,我都要帶大家去另一個地方生活靜修。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艱辛了。雙雙你過來。”
雙雙朝冷魏名和冷於冰看了一眼,見二人都沒表示,才怯生生地走到徐正身前。徐正愛憐地摸著雙雙的腦袋,說道:“讓一個小女孩得不到足夠的營養補充,是我們最大的罪過。”徐正又看了眼祠堂裡還有四位雙雙大小的小孩子一個個都是比普通小孩子瘦弱,他心一疼,又繼續說道:“小孩是門派復興的希望。他們若不能茁壯成長,那我們就不會有希望。冷於冰!”
冷於冰見徐正呼喚自己,忙起身道:“掌門有何吩咐?”
徐正面色堅決地說道:“三日之內,所有弟子收拾好行囊,隨我離開此地。若不能按時完成,我拿你試問!”
冷於冰臉角一陣抽動,道:“遵命!”
三日後,白水派外來了四位苦修者。站在最前的一位頭如陀螺,無發無須,一雙嬰兒般的眼睛看著前方。只聽他問道:“坦特。就是這裡嗎?”聲音不大,卻有著威嚴。
“是的。神僧大人。”坦特眼放兇光地說道。
坦特身邊的一位苦修者疑惑地說道:“神僧大人。此地居住的人應是中土的修真人士,我們與他們結怨有必要嗎?”
波若神僧說道:“大神已經展示了神喻。三年內,太陽輪會在一場天災中現世。我們也是為了他們好。”
最後一位鐵塔般的苦修者怒道:“就是結怨又如何?難道我們天竺溼婆神徒還怕他們不成?”
“伊斯特。你若脾氣還是那麼暴躁。你修為一直停滯在若凡境,難道你不知道原因?”波若神僧說道。
伊斯特表情僵硬地張了張口,最後還是忍住不說話了。這時,波若神僧嘯道:“天竺波若前來拜訪。”坦特直感覺耳邊一聲雷響,波若神僧的聲音悠遠深長,幾秒後,幾道人影就從白水派內飛出。
第一時間趕來的人正是徐正和玉婷。徐正和玉婷見到波若神僧時吃驚不小。這光頭老僧修為之高恐怕徐正還不是他的對手。波若神僧也是大吃一驚,他苦修二百餘年,今天居然碰到了兩個勢均力敵的小娃娃。
玉婷看著波若神僧一雙看破世情的眼睛,心中已有了定計。只聽玉婷說道:“晚輩玉婷。前面這位可是波若神僧?”
“正是貧僧。”波若神僧答道。
玉婷又問道:“敢問神僧何以想強佔這一荒蠻之地?”
波若神僧兩眼射出一道電光,答道:“恕貧僧不能如實相告。”
玉婷嫣然一笑,道:“可是有違自然之道的原因?”
波若神僧額頭皺起三道皺紋,乾脆利落地答道:“只為解救一方生命。”
玉婷點點頭,道:“若是如此?晚輩請前輩裡面喝杯香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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