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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硬拼金族金剛術居然可以佔到上風。獨孤浪啊,獨孤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腦子嗎?”敦煌群說道。
獨孤浪自從半年前施展密術後,每時每刻都在過度消耗自己的生命能量。以前清奇的面容已是變得憔悴不堪,修為更是一退千里。可面對著仇人,獨孤浪依然是面如刃鐵地說道:“你死的那一刻,我會讓你明白我生存的哲理的。”
敦煌群被獨孤浪的氣勢給鎮住了一秒,馬上明白獨孤浪必有援手,否則他絕無可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獨孤浪,你別忘了你還是本族的犯人。只要我高呼一聲,你以為你還逃得掉嗎?屆時不但你難逃一死,而且包庇你的人也難逃罪責。”敦煌群威脅道。
獨孤浪臉上顯現出一絲悲痛的神色。為了報復敦煌群,自己妹夫歐陽迦和最好的兄弟獨孤不凡都遭人殺害,而自己的妹妹成了寡婦。今天若不取敦煌群這狗賊的性命,獨孤浪怎會甘休?只見獨孤浪身上的殺意越來越重,金剛術讓他周身散發出一股至堅至剛的氣息。
“敦煌群。就算你今晚舌璨蓮花也難逃一死。”獨孤浪說道。
敦煌群有些訝異最講情義的獨孤浪會舍死一搏,不由提起精神,靈力遍佈全身。徐正隱在一邊看得仔細,此時獨孤浪遠遠不是敦煌群的對手。此刻敦煌群出手,徐正只好手掐靈訣,一點星芒飛射入敦煌群胸腹。
敦煌群只覺得身體一麻,便再也提不起絲毫靈力。而此時獨孤浪的拳頭呼嘯而來,敦煌群連忙側身一扭,避開胸口要害,以肩膀硬受獨孤浪一拳。
骨頭碎裂的聲音立即傳來。敦煌群如被擊飛的皮球般翻滾著撞到屋角。一絲鮮血從敦煌群嘴角流出,他滿臉驚駭地叫道:“是誰?守衛快來。捉拿叛……”
敦煌群話才說到一半,只覺得喉嚨一堵,一口鮮血吐出。古陽真人撤下“虛體術”,橫眉怒道:“小人。貧道都看不過去了。”
徐玉二人也跟著現身。只見徐正最後勸戒道:“獨孤浪。以怨報怨若真能解你心頭之恨的話?你下手吧!”
敦煌群臉色慘白地看看徐正,又看看獨孤浪,硬是忍著錘心之痛說道:“獨孤浪你殺了我吧!不過你的女兒會為我報仇的。哈哈。”
“你……”獨孤浪的臉色一陣變幻,怒道:“卑鄙的小人。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殺你了嗎?”
敦煌群索性雙眼一閉,不再理會獨孤浪。
獨孤浪看到敦煌群那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態度,一時間真猶豫了。二十多年的大仇雖垂手可報,可若是自己的女兒卻因此陷入仇恨的生活中,獨孤浪是死也不願意看到如此事情發生的。
徐正三人在一邊默默等待著獨孤浪的決定。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獨孤浪抓緊的拳頭松下,又抓緊,反反覆覆數十次。
“獨孤浪。我把你女兒找來,你再做決定吧!這是你們三人之間的事。”徐正說完,人影一閃,消失在屋裡。
獨孤浪和敦煌群頓時臉色都各有變化。敦煌群三分不安中仍有七分鎮靜。畢竟敦煌明月自己二十多年來視為己出,雖然不是親生骨肉卻已經培養出不可分離的感情了。自己只要堅持一詞,獨孤浪是絕對沒有機會贏回女兒的。獨孤浪的心裡則是五分不安,五分坦然。獨孤浪內心裡本就對死去的歐陽菲非懷有萬分愧疚之意,現在又要面對自己從未給過任何關愛的女兒,那種感覺實在非言語能道出一二。
從水族出來的敦煌明月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如其來的真相讓她分不清真假,也害怕去分辨真假。自己的父親有多愛自己,敦煌明月知道得清清楚楚。從小敦煌明月就是敦煌群的掌上明珠。敦煌群對敦煌明月那是捧在手裡怕壞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爸爸怎麼可能會是拆散別人家庭的壞人呢?”敦煌明月對自己說道。可轉眼間,敦煌明月又陷入了自己“體質屬金”的死結中。
月光照耀在回家必經的路上。忽然,敦煌明月停了下來,地上長長的人影落入了她的視線。她猛然抬頭,看到得是一張比月光還涼的臉。
“你就是獨孤明月?”徐正冰冷地問道。
敦煌明月頓時眼神一陣慌亂。只見她嬌軀一顫,隨即嬌喝道:“你是誰?我似乎從未在族中見過你?”
“不回答就是承認了。隨我走一趟吧!”徐正又說道。
敦煌明月哼了一聲,怒道:“少說大話,看我拿下你給族中長老會發落。”敦煌明月說完,運起金剛術朝徐正攻去。敦煌明月雖然年紀不大,修為卻不低。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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