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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請隨晚輩來。你們幾個給我把少爺送回家。要是再我回來之前你們又讓這個畜生跑了出去的話?你們就不要想能留在武漢拉?聽清楚了嗎?”梁宗勝見風使舵地作態道。
“是。是。老爺。夫人。”幾個跟班灰溜溜地揹著樑子昌下樓去也。
葛民生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骨肉之情血濃於水。連自己都不能說超脫又何況這些小輩了。
“一切隨緣吧。”葛民生放棄了指導梁氏夫婦“修真”的想法。不過一邊的葛靈似乎顯得還有些不平。小姑娘杏眼臨走時還瞪了下昏迷了的樑子昌。
白雲閣與黃鶴樓相距不遠。葛民生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此地。剛到還未來得及進去,等候多時的閣皂宗弟子風一鳴慌忙迎了過來。
“內三堂符鑑堂弟子風一鳴向堂主,小姐請安。”風一鳴的聲音聽起來很中和顯得不卑不亢。“勇前輩與蘭前輩已經恭候堂主小姐多時。弟子本是要去迎接堂主小姐的。奈何前輩們不許。只許弟子在此恭候。失禮之處還請堂主小姐責罰。”
風一鳴是這次葛皂宗裡選派出來修行的八位青年俊傑之一。而且風一鳴也是唯一一位從符鑑堂出來的弟子。葛民生身為符鑑堂堂主所以是非常看好他的。葛民生看著身前這個虔誠不俗的弟子。少有親切地說:“一鳴。禮德不可廢也不可過於執著。你免禮吧。為師不怪你。”
“謝堂主教誨。”風一鳴恭了恭手直起腰板。劉霞這才得機會仔細打量這位自稱弟子的風一鳴。風一鳴年紀約為24。中等身材。面貌普通。不過前額卻不是普通的高起。加上他蓄意留得長髮,寒風中頗有一點天涯我獨行的味道。
劉霞看在心裡不由一陣讚歎。“想以前哪曾象今天一般見到如此多的風流人物。那些權臣奸商們和他們相比,雖一個個表面上都衣冠楚楚,可背地裡傷天害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
劉霞在看風一鳴的時候,風一鳴也正在打量劉霞婦夫。兩人身上靈氣強盛又有些師門心法的味道,莫非是象我在北京遇到的所謂宗門代表?
風一鳴的疑惑從葛靈的口中得到了認證。
“一鳴師兄。有人欺負靈兒。”葛靈笑盈盈地藉機說道。
風一鳴自小就怕葛靈的胡攪蠻纏。心想:“堂主在這。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你啊?”無奈之下也只好配合著怒道:“是誰不想活拉?”
葛靈楚楚可憐地朝梁宗勝夫婦嘟了嘟可愛的小嘴。
風一鳴對著梁氏夫婦雙眼閃起一道厲光。
“靈兒。不得放肆。”葛民生喝道。“一鳴。這兩位是本門外圍弟子。”
“外三堂遁甲堂第二十二代宗門代表梁宗勝(隱淪堂劉霞)。”梁宗勝(劉霞)連忙自我介紹。
“風一鳴。”風一鳴簡單地回答。他心裡可知道現在要是落了葛靈的面子以後肯定沒好果子吃。葛靈雖被父親喝止卻見師兄對梁氏冷淡的態度心裡的氣差不多也消光了。
“堂主,小姐裡面請。”風一鳴不再多話先行一步引路去也。
葛民生跟在後面,心思卻飛躍到二十年前不空老東西也曾用過此術。沒想到二十年後他的徒弟也給自己來這一手。“欺負本尊後繼無人是吧?有意思。”
尋思間到了一推門外。風一鳴讓出路給葛民生示意長輩先行。葛民生推門剛走進屋內。一股灼人的氣浪就撲面而來。
“有意思。”葛民生招牌似地微笑了下。雙手長袖往後一甩,門“嗖”的一下就無風自關了。其他人還未來得及進來。
甩袖的同時葛民生張口哈出一口靈氣,靈氣一出口就在葛民生身前布起一道氣牆。那酷熱的炎浪一遇到氣牆就象投身在汪洋的大海一般,恍惚之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趙勇見自己的“炎龍真勁”被葛民生一口真氣所破心有不服。大叫了聲:“好。前輩。晚輩放肆了。”頓時整個人化成一道火紅的旋風朝葛民生捲來。
葛民生還是那般從容自若。一身金色長衫無風自響。隱於長袖下的雙手早已經曲指凝訣。正當趙勇旋風而至的時候葛民生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波,波,波”連彈三指。
火紅的旋風忽然擴大了一倍。緊接著空氣中穿來三聲勁氣相撞的悶響。旋風消失,趙勇騰騰連退兩步。“要不是剛剛動用了新練絕學“天火訣”恐怕還接不下葛民生這三指。”趙勇內心驚駭道。
一邊的蘭柯兒見到此幕更是離座而起,喃喃念道:“墜星指。神州五行絕藝榜金性排名第一的墜星指。”“二十年前師尊與葛前輩論道切磋時,當時葛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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