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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地對友人宣稱:古河縣將出現一個前無古人的女文人!
報社的筆桿子們對肖茹素的幾篇文章雖然表現出難得的興奮與震驚,可他們的興奮與震驚遠不同社 會上人們所驚喜的那樣。大家共事多年,雖然不在一張鍋裡抓勺子,不在一桌上吃飯,可誰稱半斤誰稱四兩心中也是摸底的。肖茹素過去未寫隻言片語,對《古河報》也從未發表過能讓編輯記者們用心聆聽的見解,早已從內心深處形成對她的看法:肖茹素無冤之五王國裡的丫環。
現在肖茹素搖身一變為古城五著最有希望的女文人了,古河報社的筆桿子們不得不抬起頭來,認認真真地審視一下他們心中的這個默默無聞三年多的丫環了。
從肖茹素髮名字第一次以作者的身分在《古河報》出現時起,單紅豔每天早九點、中十五點、晚二十點要給端木斯文傳送手機簡訊,簡訊的內容幾乎是固定的,早晨是祝福和鼓勵:新的一天會有新的希望,只要你努力就會有新的結果。中午是安慰和關注:人到中年,不要太累了自己,午覺要睡好,有好的休息才有好的精神狀態,才能給肖茹素好感覺。晚上則是詢問進展情況:今天有新故事發生嗎,可別忘記讓你和合作者共同分享喲。
開始接到手機,端木斯文心裡還是有些暖意的,也堅持來信必復,幾天過後,端木斯文就懶得回覆了,即使回覆,也只是片言隻語,還不及時。
端木斯文不願意跟單紅豔多通報情況,外因當然還是肖茹素那兩篇叫他莫名其妙的文章,為了那兩篇文章,端木斯文可是費了不少腦筋,把報社的人逐一排查了好幾遍,每天還透過網路上的芳鄰的路徑,進入肖茹素的電腦裡,一次又一次地開啟肖茹素電腦裡所有能開啟的資料夾,也沒找出他想要的答案。內因則是隱約感覺到,在創作《疤痕的誘惑》過程中,單紅豔根本不是什麼合作者,倒有點像監督員,常常讓他有種自己被單紅豔駁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廣眾下讓世人玩賞的感覺。
出於自我防範,端木斯文開始用心回憶自己和單紅豔相識以來,單紅豔對他說過的情況進行回憶,認真分析單紅豔的心理狀態,以些猜測單紅豔參與《疤痕的誘惑》創作的動機,預測假如《疤痕的誘惑》真的創作成功後,單紅豔會不會真的跟他兌現諾言。
單紅豔為什麼不是樂此不疲地一次次談論這件事情呢?端木斯文暗自決定:我要在弄清楚肖茹素身上的疤痕同時,搞清楚單紅豔所說的故事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動機和秘密。 。。
第9章
對肖茹素髮表文章作出強烈反映的是程玉香。
程玉香見肖茹素連續發了幾篇文章以後,表現有點異常,她先是很認真很專心地把肖茹素的四篇文章剪下來,貼到自己的剪報本上,然後又提起她很少用的紅毛筆在文章上圈圈劃劃了一個上午。
程玉香是總編辦公室副主任,握有評報大權。端木斯文在程玉香提起紅毛筆時就有意識地透過牆洞看著她在文章上劃圈子,他希望程玉香能從中找出點問題來。端木斯文認為,肖茹素從未寫過文章,如果程玉香在文章上找出點問題,紅毛筆劃不出圈子來反倒不正常,最終將導致她的猜凝。後來,端木斯文從牆洞中看到程的紅毛筆還是派上了一些用場的,她在每一篇文章上都劃了五六個圈圈。也就是說憑她的看法,肖茹素的四篇文章中總共有二十多處的錯誤。端木斯文還看到程玉香在肖茹素的四篇文章上劃了二十幾個圓圈後,立即就去了主編室,程玉香在去主編室時臉色很鮮亮,回來時卻是滿灰暗,回到辦公室後幾乎是忍不住地對牆洞這一邊的端木斯文說:“四篇文章有二十一個錯別字,三處語法不當,範主編這人……”
“範主編怎麼了!”端木斯文知道肖茹素不在辦公室,程玉香才敢這麼明火執仗跟她過不去的,假裝很隨和地問了一句。其實,他比程玉香更介意範文書對肖茹素稿件的評價。
“我總覺得範主編有點袒護肖茹素,我……這不,我在文章中找出二十四處錯誤給他看,他倒好連看都不看我劃出來的東西,先跟我說,肖茹素畢竟是年輕人,剛剛寫稿子,要我多鼓勵她,接著又說,肖茹素是我這個辦公室主任管理的人,如果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應該由我直接跟她講,最後又讓我先放一放,有什麼不同看法,留著到評報會上說。端木部長,你說他主編的態度都出來了,我能在評報會上批評她嗎,不錯,我是有這個義務,也有這個責任,可我有那個擔子嗎,還有,肖茹素年輕在哪裡,跟他範文書相比,是年輕,而且年輕得很多,可和我比呢,和張長江他們比呢?”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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