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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江跟著說:“我們端木部長要是真想幫你,你這稿子不僅能發表,說不定年底還能在省裡得獎呢!”
肖茹素歪了一下頭,伸了伸舌頭說:“照你們這麼說,我可算遇上大貴人了!”
端木斯文一陣開懷大笑,肥胖的大肚子,跟著笑聲呼哧呼哧拉動著,說:“我哪是什麼貴人喲。是你自身素質好!”
“在這文人成堆的地方,我這個小會計出身的,還是素質好的人,恐怕給你做學生你都不會收的。”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對新聞和文學特別敏感,一但接觸上了就能顯示出不同尋常的能力,尤其是像你這樣的,要是喜歡上新聞和文學,那……我敢說,肯定會像我們程主任一樣,成為我們縣,甚至是我們地區和省裡有名的大記者的。”
“端木部長,你們說你們的,拿我開什麼心!”程玉香白了端木斯文一眼,邊說邊出了辦公室。金沙江也踩著程玉香的腳後跟,出了辦公室。
肖茹素等程玉香和金沙江的腳步聲遠去後,才走到牆洞跟前,盯著端木斯文問:“就我的水平,還能成大記者?”
“當然能。不過……”
“不過什麼?”
端木斯文離開了牆洞,面對正從自己辦公室門口經過的程玉香和金沙江點頭微笑,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遠去,才又貼近牆洞,輕聲說:“以你現在這工作環境和條件,恐怕還不行?”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你剛剛到報社來,從事的又只是資料員的工作,接觸新聞的機會少,可你現在可以先看些新聞類的書籍呀,你可以先試著寫點文學類的稿子呀。要是一時摸不著東南西北你可以找個人幫你帶帶路,要你是覺得一時不知道怎麼下手,你可以拜個老師呀。”
“那……我就拜你做我的老師了,我就跟著你後面走了,你就是我的帶路人了!”肖茹素歪著頭,虛著眼,柔情似水地望著端木斯文,輕聲說:“你就是貴人了!”
端木斯文臉上擠出一堆淺笑說:“我哪有那能耐,不過,我倒是很願意和你一同努力。”端木斯文嘴上說得風平浪靜,心裡其實早就洶湧澎湃了,上班到現在所有鬱悶,全都煙消雲散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做夢都想著這一天呢!”肖茹素眉毛跳動了兩下,舔了舔紅豔豔的嘴唇補充說:“我在學校讀書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文學了,可我的文章老寫不好,老被同學們笑話,其中就有的現在在縣醫院工作,經常在我們報紙上發表文章單紅豔。”
肖茹素在這個時候提到她的同學單紅豔,這可是端木斯文萬萬沒想到的,然後又是這成萬萬沒想到,讓他猜測到羞紅鼓動他勾引肖茹素的動機,同時也讓他把住了引誘肖茹素的脈絡,堅定了他要加快步伐誘惑肖茹素的決心,壯大了早日揭開肖茹素身上疤痕的秘密,完成他和單紅豔共同創作的《疤痕的誘惑》。
端木斯文沒接肖茹素話茬,尤其沒接肖茹素提到的單紅豔的茬兒,主動把手伸到窗子那邊,做出要和她握手的姿態,肖茹素很爽快地握住了端木斯文的手,還狠勁地搖晃了幾下,端木斯文乘機把肖茹素拽到視窗跟前,眼睛盯著肖茹素擠出套裙領口的乳房低聲說:“千萬別聲張,你才來報社,這裡的人,一個個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瞭。我們不能剛剛才……就讓人家說閒話,你是領導人家的孩子,名聲和形象最重要了。”端木斯文與很多女人有過親密接觸,憑自己的經歷與經驗,端木斯文從不在與女人單獨相處和交談時,把話題集中到與交談雙方有著利害衝突的其他人身上,他認為這是男女之間交往過程中最忌諱的事情,更是最應該把握的一個技巧。
肖茹素一臉玩皮地連說了三個謝謝。
端木斯文坐回椅子裡,心說謝我,你要謝就謝你同學單紅豔吧,要不是她說你身上長了一個疤痕,要不是她跟我有約定,我還不一定對你有興趣呢。等你咬了我拋給你誘餌,上了我的鉤,等你進了我為你佈置的天羅地網之後,你再對說謝字吧。
端木斯文這裡做著美夢,肖茹素突然把頭伸到牆洞跟前,先輕輕地哼了一聲,等端木斯文抬眼用心看她的時候,肖茹素丹鳳眼抬起來,笑著說:“端木老師,我給你提個建議可以嗎?”
端木斯文不知道肖茹素要給自己提什麼建議,但從肖茹素的表情分析,絕對不會是惡意的,挺了一下伏在寫字檯上的腰,說:“好啊,我洗耳恭聽。”
“你不能不能把煙戒了?”
“為什麼?”端木斯文先隨意地問了一下。
“那天在三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