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你不來算了,我明天去找你!”他說完比我笑的更壞。
我一聲不吭就掛了電話,啟動車子朝城北開去。
文自來可以說是我唯一的朋友,說確切的話,他是唯一一個不是以利益與錢財為基礎和我做朋友的。我這樣說,並不是說老肥他們是我的利益朋友,但如果我現在要是一貧如洗,他們是絕對不會和我成為朋友的。而文自來就不同,他和我一起從初中唸到大學,一直到現在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從高中時代我們就一起並肩作戰,把妹,翹學,偷女孩子書包,扎老師摩托車輪胎等無惡不作,之後受到《上海灘》的影響,為了壯大勢力,成立了“鐮刀幫”,我是正幫主,他是副幫主,口號:有妹同把,有男同擋,有割草除花之意,幾個月過去,幫會實力未見壯大,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最後因為文自來割草不當,被仇家偷了學生證,私自動用幫會資金五元補了一張學生證,“鐮刀幫”因為資金不足,宣告解散。
想到這裡,我不###撲哧一聲笑了,回憶這東西,有時候也蠻好玩的。車子停在了北門外面,下車後不由有點得瑟,在樓下便利店買了幾罐啤酒,跑上了樓。
“自來水;你孃的開門!”我站在門口,用腳踹門。
等了半天還沒有動靜,我繼續罵,說你孃的快開門,凍死我了。這時門突然開了,不過是隔壁的門開了,文自來一把把我揪進去,關了燈,門外傳來一個老婆娘的咒罵聲。
我問文字來怎麼回事,跟做賊似的。文自來說,你小子也不看清楚就砸門,隔壁住一寡婦,火氣超大,他都惹不起。那老婆娘終於停止了咒罵,我開啟燈對文自來說,你也真夠不地道的,她火氣大,你作為鄰居也給她下下火嘛。
文自來說,要去你去,他身板不行,那寡婦離婚四年了,厚積薄發,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我搖了搖頭,擰開一罐啤酒,猛喝了一口,文自來傻乎乎的看著我說:“你小子也太沒禮貌了,也不先給拿一罐。”
我嘟囔了一下,抓起一罐啤酒撂給他,從煙盒抽出兩根菸,給自己點燃一支,把另一根遞給自來水,說:“你丫的還沒有見過點菸給自己先點的呢?”
文自來差點氣死,罵道:“你小子很混蛋,你這麼強今天晚上還來我這裡蹭覺睡?”
我一聽他這樣說,轉身欲走,文自來一把抓住我說,你小子要走,先借我錢再走。我說你大晚上的做白天的夢呢?
說著繼續往外面走,心裡得意極了。俗話說拿人手段,更何況他小子還沒有拿到手。
文自來這下妥協了,說:“夢哥,我認輸了,您今晚就住在這裡了,我伺候您。”
我一屁股做在沙發上說,你少給我料嘴子,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誰讓我認識你這樣的損友。文自來一聽樂和了,說他最近晉升為公司銷售部經理,老闆很器中他,並讓他拿三十萬入股,讓我贊助一把。
我一聽差點跳起來,說你小子一張口就是三十萬,真不拿我當外人呀。他說自己最近不太寬裕,借一半也就十幾萬就行了。我把煙盒往垃圾桶一扔說:“你這有煙嗎?”
文自來說沒,天太冷了也沒出去買。我說是呀,天太冷了,這就不好辦了,說著把手中的菸頭扔掉,平躺在沙發上。
門“哐”的一聲響,沒過三分鐘文自來衝了上來,遞給我一根精品芙蓉王,給我點燃。
我笑呵呵的說:“你這破地方,我今天晚上睡哪?”
他咬了咬牙說:“我睡沙發,你睡床上。”
我順手彈了彈菸灰說:“我早上起來比較晚,你走之前能不能給我留點早餐?”
“米琪早點,一杯牛奶,一杯鮮橙汁。”文字來無奈的說道。
“牛奶要不含糖的。”
“沒問題!”
“好吧,那跪安吧!”
“你個混蛋。。。。。。”
自來水住的地方距離鐵路很近,過往的火車吵的我一夜沒睡好。早上起來後他上班去了,桌子上準備好了早餐還有一張寫著銀行賬號的紙條。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往嘴裡塞了幾口麵包下了樓。
今日西安的陽光有點刺眼,開車經過鐘樓的時候,我想起來與汝雪第一次上鐘樓的情況,我們兩都閉著眼睛許願,之後我問她許的什麼願,她說希望我能事業騰達,票票多多,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笑了笑,其實我許的願也是希望自己事業順利,現在想起來真是有點自私。陽光射進車窗,我關掉車窗,本能的迴避。就在前幾年,同一個我還是一個剛從學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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