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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院門,我把她放下,她朝屋子裡喊了一聲。“小西,我回來了。”
“媽媽!”屋子裡馬上就響起了清脆的童音,緊接著厚門一開,一個三歲的小女孩跑了出來。
“你的女兒?你不是沒結婚嗎?”我幾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已經有女兒了。
吳月看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有人拉開了院子裡地電燈,屋子裡有人問,“小月,是不是有客人來了?”
“是啊。”吳月大聲答應著。
“快請人家進來坐啊,”隨著話音,一個老人出現在門口。
天啊,我還以為吳月一個住著呢,沒想到是一家人。
“快進屋啊,裡面請,裡面請。”老人客氣地拉著我就向屋子裡走。
“好的。不過——”我看了一眼攙扶著的吳月,我要一走誰來攙扶她呢?
老人這才發現吳月的異樣,忙著急地問,“小月,你的腳怎麼了?”
吳月忙笑著安慰老人,“大伯,沒事的。就是小心把腳崴了一下,您別擔心。”
“你自己要小心啊,”老人關切地問。“要要去醫院看不看?”
“不用了,我沒事的。”吳月笑了笑低聲對我說,“還不扶我進去!”
我這才反應過來,扶起吳月進了屋。
她家裡的陳設很簡樸,確切地說應該是陳舊。一臺老式的2英寸彩色電視,一臺單開門地冰箱就是這個家裡最高檔的家用電器了。不過,屋子收拾的很乾淨,也很整齊。屋內還有一個人,應該是吳月的媽媽,看來身體不太好,臉色很蒼白,連我進來,她都沒有從靠著的躺椅中站起來迎接。老大伯歉意地給我解釋,自己的老伴身體不好。不能隨便亂動,有失禮地地方請我原諒。我忙說沒什麼,他們不必和我這麼客氣。可我心裡卻很奇怪,小女孩叫大伯爺爺,吳月為什麼叫他大伯。
大伯到是對我很熱情,又是倒水,又是拿西瓜,然後拿來了紅花油,給吳月受傷的腳擦藥。
“先生,真是謝謝你,送吳月回家。”躺在躺椅上的大媽用感激的目光望著我。
“大媽,您老就不要和我客氣了。”我笑了忙說,“我只不過是順路送送她而已。”
“唉!”李媽媽輕聲嘆了一氣,“是我們這兩個老的拖累了小月啊。這個家都是她一個人在支撐著,要是沒有她。我們兩老一小,可真不知道怎麼辦啊。”
“大媽。您怎麼又說這個,都是一家人就別說這見外的話。”吳月忙在一邊打斷了大媽的話,“夢先生來家裡。您就別說這些了。”
“我要讓人家知道,你是一個多好的閨女!”大媽微微喘息了幾下,繼續說道。
“小月,你就讓她說吧!”大伯在一旁嘆了口氣。
從兩位老人的敘述中我得知,兩位老人並非是吳月的爸媽,而是吳月的姑父姑母,他們的唯一的女兒,也就是吳月的表姐,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並和他發生了關係,她表姐懷孕後那個男人跑了,表姐不顧家人反對,非要生下這個無名無份的孩子,就在生孩子時候,因為難產死掉了,而那個男人就在最後時刻也沒有出現。吳月的姑母受不了死去女兒的打擊,心臟病突發,幸虧搶救及時,才保住了###命。為了照顧這一家三口,吳月放棄了出國留學的夢想,留在了兩位老人家,承擔起了照顧兩老一小的重任。吳月還非常要強,絕對不肯向別人伸手救濟,求別人幫忙,總是自己默默地承擔起一切。可更糟糕的是,李媽媽的心臟病越來越嚴重,醫生說要必須要做心臟搭橋手術,否則病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數目龐大的手術費對這樣一個家庭來說無非就是天文數字,吳月不得不努力工作攢錢。聽到這裡一陣酸楚湧了上來,終於明白吳月為什麼工作那麼努力,也明白了她為什麼對男人那樣冷漠。
“唉!是我拖累了小月啊。”大媽嘆息一聲,“要是沒有我這個病病歪歪的老太婆,小月應該早就留學回來了。我對不住這孩子啊。”
“姑媽。您老快別這麼說了。”吳月真誠地說,“代替表姐照顧你們是我應該做的!”
我望著吳月那美麗地臉蛋,這才發現,她那###的臉蛋之所以###,並非是全是膚色的原因,而是帶有操勞過度尋致的蒼白。這是一個容自己柔弱肩膀承擔起整個家庭全部重擔的女孩子,一個堅韌頑強的女孩子,更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小月,我們虧欠你太多了。”大伯嘆息一聲,“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後就不要再管我們了。”
“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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