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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院子裡種植的一種花果剝漿給女人服食。結果那女人服食之後對男人百依百順……歡好之時,異常地情動,但是過了果漿的藥力,女人就又恢復過來,對著男人又哭又罵的。之後,果漿的效力對女人越來越不管用。男人無法,只得把那果漿加大劑量給她服用。有一次竟然在飯菜裡給她放了整整兩隻果葫蘆的漿汁,不成想,女人吃了之後,卻沒過兩個時辰就死了……
為此,九卿的好奇心作祟,還特意問了那花的名字,以及花朵的顏色形狀,吳夫人一一給她解答了。並且捎帶把那女人的死亡症狀提了提。也是因此,九卿才知道吳夫人原來在玉鄯國和大夏邊界的一座山上,還有一個師傅存在。據吳夫人講,她之所以對這件奇事瞭解的這麼清楚,就是她這個師傅在聽了此事後,親自去玉鄯國那邊的小國尋到了那株花草,並把它移植到山上,研究了幾年,才摸索出了這種漿果的藥性。
吳夫人把這種花稱為御米花,九卿當時就判定,這也就是後世稱之為毒花的罌粟。
因此今天聽了大理寺卿對大司農死亡的描述,她第一個就為大司農所中之毒做了判定。
只是,她卻不好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憑自己此時的身份,好像還不夠資格跟面前的幾個朝廷官員搭得上話。此外她還有另外一個顧慮,她人小言微,說出來的話別人也未必能夠相信。
雖然有方仲威在一旁,但是她卻不想再引起他的誤會。自己一個大門不出的閨房弱女,怎麼會知道這麼邪門的異國之毒花?說出來恐怕又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想了又想,她終是按捺不住心裡那小小的躁動,於是試探著道,“這種毒我卻聽別人提到過,不然,我幫各位大人去請一位高人過來?讓她幫著你們驗證一下……”她目光閃閃地看著對個的幾個男人。
“哎呀,成啊……”話音未落,已被對面的凌侍郎給打斷,他拍著手贊成道,“如果真能因此破案,我一定上書皇上,為你的那位高人記上一大功勞。”
其他幾個一籌莫展的男人也目光炯炯地朝她望了過來。明顯地臉上都掛著一層曙光在即的希望。
方仲威扭頭望著她,眼裡的驚喜清晰可辨。但在眼底深處那一抹一閃即逝的痛楚,還是沒能逃過九卿的眼睛。
九卿一下子愣然。他為什麼眼底藏著痛色?
一個人的眼睛就是其心靈的一扇窗,他無論表面如何平靜不露聲色,但是透過他眼睛的細微變化,也可以把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
方仲威的這種眼神……
他難道不單純是為了讓自己協助他們破什麼案而來的嗎?九卿心下頓時狐疑。
正疑惑著,就聽凌侍郎道,“不知小兄弟你要為我們介紹的高人在何處?”九卿抬眼去看,他已經站起身來,正單手扶桌,一臉正容地看著自己。顯得有點迫不及待。
九卿轉眼去看方仲威,他也正充滿期盼地望著自己。
此時的眼神再也看不出來剛才的異樣。
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她深深地看了方仲威一眼,然後回答凌侍郎的問話,“是吳將軍的夫人……”還怕對面的幾人聽不懂,又眼睛瞟著方仲威補充道,“就是前線正班師回朝的吳將軍的夫人。”
真是自己的錯覺嗎?怎麼感覺他好像暗中長出了一口氣的樣子……
她猛地回頭去看方仲威,只見他眼中的一抹複雜之色匆匆而沒。
“哦……是吳夫人,”凌侍郎的口氣由剛才的興奮變得凝重起來,他為難地看著九卿道,“只是吳將軍不在府內,我們這麼多的人,也不便造訪,你看……”他頓了頓,把目光轉向方仲威,“方將軍你看是不是讓這個小兄弟替咱們跑一趟,把吳夫人喬裝請到咱們大理寺來……畢竟咱這時間不等人。”他輕聲慢語地說著,完全一副徵詢的口氣。最後一句,卻點出了吳夫人此來的必要性。
大理寺的幾位官員也目含乞求地朝著方仲威望過來。
方仲威聽了凌侍郎的話卻皺緊了眉頭,側頭看了看九卿,又轉回頭看著凌侍郎道,“不如我和她一起去一趟吳府吧……”然後又解釋,“我和吳將軍薄有交情,有事造訪一下他的夫人也不算違禮。”理由好像有點牽強,卻也符合常理。
九卿抬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只見他唇角緊抿,臉上的神情卻一派平靜,看不出絲毫端倪。
是對自己不放心嗎?正思忖著,就聽凌侍郎道,“也好,那就有勞方將軍和貴……了。”貴什麼沒有說出來,九卿暗想,應該是“夫人”兩個字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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