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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一個值班的小探員噤若寒蟬地看著這一屋子人,戰戰兢兢地敲敲門。
莫匆眯著眼睛回過頭去——唔,終於明白什麼叫眼神如刀了。
“那、那個,市長、市長又打電話來了,找您……說……”
“說屁,你告訴他,催什麼催?再催老子撂挑子,讓他自己查去!”
“可是……”小探員要哭了,借他個膽子也不敢這麼跟市長說話啊。
安怡寧□來,翻譯了一遍自家教授外形、流氓內裡的老爸的話:“你就告訴市長,說局長現在正在緊急調集人員研究這個問題,一有結果立刻會向市領導報告的。”
小探員如蒙大赦,腳不沾地地走了,安怡寧一回頭,見自家老爸正瞪著她,莫名其妙:“幹嘛?”
莫匆:“你從哪學會這套的?”
安怡寧翻了個白眼:“我跟老爹耳濡目染的唄。”
莫匆撇嘴:“屁,他當年比我還混,那點迂迴還是跟著我耳濡目染的來著。”
沈夜熙乾咳一聲,提醒某兩個把話題扯到家庭生活上的兩個人注意影響。
莫匆白了他一眼,人五人六地正色下來:“大家不用拘束,可以各抒己見。”
本來也沒人拘束,大家那麼熟……
於是被打擾了睡眠起床氣挺大的楊大小姐也跳出來耍流氓了:“市政那幫斯文敗類,見過炸彈沒見過炸彈?恨不得小手指頭上長根倒刺都得上繃帶的主兒,當恐怖分子是吃閒飯的?好不容易公交車上混上兩顆炸彈,一隻耗子沒炸死?”
以市裡公交車的擁擠情況,這種情況下只有幾個人受了不致命的傷,想來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威力的炸彈。
莫匆深以為然,不過畢竟身為局長,不能助長手底下人隨口耍流氓的習性,於是開口說:“這個情況我已經和市長說明了,不過市長同志認為,雖然炸彈威力確實不大,但是影響極壞,非常破壞社會的穩定團結,容易影響社會秩序,造成人民恐慌。再者,凡事要防患於未然,我們不能真出了大事再想著要亡羊補牢……姜醫生,怎麼了?”
姜湖的表情越來越迷茫,莫匆輕咳了一聲,畢竟是自家“那位”的朋友,於是和顏悅色地問了一句。
姜湖說:“莫局長,你說的話,我有好幾個地方沒聽懂,比如,什麼叫亡羊補牢?還有那個……防什麼未然?”
莫匆差點讓他給噎死,頓了頓才順過氣來:“這個麼,姜醫生可以求助於成語字典,年輕人可要入鄉隨俗,多加強漢語學習呀。”
姜湖一驚,心想“入鄉隨俗”這個詞他是聽說過的,意思是到哪個地方去,就要遵從哪個地方的習俗,於是非常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莫匆,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我不知道國內開會的時候的習俗……”
沈夜熙瞥了眼局長臉上的菜色,想笑沒好意思,於是乾咳:“迴歸正題迴歸正題,漿糊別搗亂。”
姜湖立刻抿嘴不言聲了,莫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沈夜熙一眼——行啊小子,這麼兩天,就把這洋博士收服了?
沈夜熙直接把他當背景忽略了,正色下來:“無論是不是恐怖分子,城市公交車上發現炸彈都是非常危險的,誰也不知道他前兩次是不是隻是練手,萬一下回再來那麼一場更大規模的爆炸呢?”
“如果只是練手,對方不怕打草驚蛇麼?”蘇君子問。
“你的意思是?”
“在公交車上安放炸彈,是非常高調的行為,如果嫌疑人不是為了造成車上的人員傷亡,而只是為了造成某種恐慌呢?”
“造成社會恐慌又是為什麼?政治目的麼?如果是那樣,為什麼沒有一個組織跳出來闡述他們的政治目的是什麼?”楊曼□來,她偏頭問安怡寧,“在沒有抓住嫌犯以前,我們的安全工作能做到什麼程度?”
安怡寧雙手一攤:“公交車不像地鐵,線路太多,站點太多,車次也太多,大多在人流密集的地方,不好監控。況且據說造成事故的所謂炸彈,其實更像某種惡作劇過了頭的玩具,體積非常小,也許放在衣袋裡就能夾帶上去,我們能做的只能加緊巡邏,警告廣大市民出行安全,也不可能真的一個一個地去搜每個乘客的身。”
“兩輛發生爆炸事件的公交車有什麼關係麼?”姜湖問。
“第一輛是從火車站到植物園的公交六路,第二輛是從玉水公園到市外平城縣的公交九十七路。”安怡寧在桌子上鋪了一大張公交線路圖,上面用簽字筆畫了三個黑圈,“六路和九十七路共同經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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