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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被對方硌得有點疼,但他們以這種沉默而無言的方式,相互慰藉著。
當然,當沈夜熙的手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往下滑的時候,某人是存了純潔的揩油目的的。
雖然不軟,但是好細……沈夜熙想。
姜湖幾乎在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腰的時候就反應很大地躲開了,還十分煞風景地笑出來:“嘿,我怕癢!”
以後月月扣你工資,扣得你窮得叮噹響,只能靠老子養,老子想摸哪摸哪!沈夜熙不爽地放開他,心裡惡毒著。
“後來呢?”可能是看到沈夜熙臉色不好,有點危機意識的姜湖及時岔開話題。
“……我躲開了,狼狽地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他就在後邊逼著我不停地躲,不停地閃,旁邊的那倆混蛋看得高興了,還吆喝著叫好。有人伸腳把我絆倒,他站著,就那麼冷冷地看著我,那時候我想,死就死了吧,也比人們自相殘殺,讓畜生看熱鬧強。”沈夜熙輕輕地笑了一下,回頭問姜湖,“你冷不冷?加件衣服吧?”
姜湖搖搖頭。
他知道自己其實不用說話,沈夜熙只是需要傾訴,並不需要慰藉,姜湖知道,當他隱瞞下方謹行的真是死因、並在傷愈後重新回到警隊,毫無芥蒂地繼續工作的時候開始,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就已經過去了,是可以放下的事情,只等著時間慢慢地來治癒那道留在那裡的傷疤。
第四十一章 子夜談 三
“起來,別在這坐著了,我都冷了。”沈夜熙站起來,把姜湖也拉起來,推著他進臥室,“去,進屋去,上床蓋上被子。”
“……啊?”姜湖忽然意識到,在這場對話中,他一直沒能掌握節奏,每次他試圖如此的時候,就會被沈夜熙給岔開,這傢伙平時發號施令習慣了,全部肢體語言都充滿了控制感。
不過坐在被子裡聽他說這種……嗯,沉重的事情也太誇張了吧?
姜湖為難地看了一眼被子攤成一片的床:“你要是冷的話我把空調開啟吧?等我再搬把椅子過來……”
他話還沒說完,沈夜熙已經爬了上去,把被子拉起來蓋在身上,拍拍自己旁邊:“快點,上來。”
姜湖糾結地看著他。
沈夜熙笑了:“行了,你別糾結了,什麼都當事,給你個棒槌就當真。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又沒真讓你給我做心理諮詢,真需要也得挑個風和日麗的黃道吉日啊,就算不挑黃道吉日也得找個你睡醒了的時間是不是?”沈夜熙再次拍拍床,“上來上來,哥把故事給你講完了,爭取把你哄著了。”
姜湖站在床邊不言聲,只是用一種特無奈的眼神看著沈夜熙,後者覺得自己從對方的眼神裡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好像是在無理取鬧。說起來,這麼長時間以來,姜湖好像就沒跟誰發過火,以前蘇君子就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自打姜醫生來了以後,蘇警官就光榮退居二線了。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以前局裡的那幫寶貝丫頭們沒事老因為一點芝麻綠豆的屁事來麻煩蘇君子,就是因為蘇哥脾氣好,怎麼“搓揉折騰”也不煩不生氣。而現在這個被折騰的“美差”則大多數落到了“新好男人”姜湖頭上。
理由是,姜醫生不單脾氣更好,人家還是單身!
沈夜熙覺得姜湖現在看自己的表情,就像他被要求拿著長長的清單,替警花們打車出去買甜點和零食時候的表情,於是他被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定位打擊到了。
不過最後姜湖還是在沈夜熙的堅持下上了那張本來很大、現在因為躺了兩個男人而顯得有點窄小的床,沈夜熙伸手把床頭昏暗的小燈開啟,轉過身去,擋住自己不住往上提的嘴角。
大概是出於心理作用,他覺得隱隱約約靠在一邊的那個身體上,好像有種極輕極淺淡的香味,有種能讓人心裡安寧下來的力量一樣。沈夜熙替他把被子拉好,雙手枕在腦後,後背靠在豎起來的枕頭上:“什麼時候困了你就什麼時候睡吧,明天週末不上班,你隨便睡,想睡到幾點睡到幾點,我不叫你。”
“我沒那麼多覺。”姜湖笑了一下,偏過頭問他,“方謹行的死因,你不是都裝失憶瞞過了所有人麼,為什麼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麼?”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柔化了他的五官,有那麼一點恰到好處的模糊不清,柔軟而捲曲的頭髮蜿蜒著下來,輕輕地留一個髮梢搭在脖子上,沈夜熙有片刻的失神,下意識地接過來:“你會麼?”
姜湖反而一愣,他頓了一下,才輕輕地搖搖頭:“你知道麼,如果我知道了真相,卻和你一起掩埋這件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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