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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助理神神叨叨地說:“他們,就是那些監視我的人,有一種東西,能看見我的腦子,真的!”他轉過頭去以一種哀求的目光看盛遙,“是真的!景,你的事情我不是故意洩露出去的,是他們讀了我的腦子!”
姜湖立刻想到,這有可能是他的作品被盜用而導致的,於是問:“他們……是那些人麼?”
“是的,就是那種會隱形的惡魔,他們無處不在……”他打了個寒戰,“景,你快和他們走,我怕……我怕晚了他們會找到你!”
“那李歧志是怎麼回事?”沈夜熙問。
“李歧志是他們的走狗,他和張新一夥人受那些惡魔指使,歪曲事實,把景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然後打算用這個去欺騙無知的大眾!”
多曲折啊——這是津津有味的舒久。
這腦子咋長的——這是目瞪口呆的盛遙。
終於知道他妄想的大概方向了——這是頗有進展的姜湖。
把那破槍離姜湖遠點——這是膽戰心驚的沈夜熙。
姜湖對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我知道了,這事情我來解決。夜熙舒久,你們先帶紀景走。”
“等等!那個林信……”
“他不叫林信,真的林信被我們清理掉了,他是舒久,是紀景插在那邊的眼線。”姜湖發現宋助理的眼睛裡飛快地劃過一絲遲疑,於是一把拉過他,指著舒久說,“你看他那德行,林信要是他那靠不住的樣子,李歧志那夥人還用得著我們費事麼?”
舒久噎住……喂,那小青年,你怎麼說話呢?
盛遙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樣,偏頭充滿了警告意味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丫再攪局,老子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舒久老老實實地閉嘴了。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宋助理比較相信姜湖的話,疑惑地看了一眼舒久,後者立刻在盛遙警告的目光下露出一個奇傻無比的笑容,果然,傻得連精神病人都被雷到了,宋助理戒備的目光轉為鄙夷,不再看他了,轉向盛遙:“景,你先和他們走,我來幫你們斷後。”
姜湖回頭示意沈夜熙,沈夜熙瞪眼:“想都別想,姜湖你給我過來!”
姜湖這回連頭都懶得回了,拉著宋助理就往樓梯那邊跑:“你們坐電梯下去,我們從另一邊可以引開視線。”
盛遙張張嘴,漿糊啊漿糊,你沒看見沈隊臉都綠了麼?
沈夜熙這才發現姜湖行動力之驚人,完全來不及阻止,就看見他拽著那神經病飛快地衝向樓梯,期間神經病同志還回頭對盛遙做了個悲壯的表情:“景,保重!”
姜湖你死定了……
盛遙偷偷看了一眼渾身低氣壓的沈夜熙,小心翼翼地往舒久那邊挪了幾步。三人都沉默,時間慢慢地過去,沈隊突然爆發,大步向樓梯口走去,然後……迎面撞上了姜湖,後者手上倒提了一把手槍,孃的,還是真貨!
“人在拐角的地方,被我打暈了。”姜湖說,笑了,“不過我還是想說,夜熙,多謝你……”
如果不是你的提醒,那一槍我可能就開下去了。
人最大的隱私在心裡,在靈魂,對於那些能看到別人靈魂的人,久而久之,心裡總是有那麼一份自負在,知道對方的秘密,甚至凌駕在周圍的人之上,變得不像自己……這時候就需要有人能在旁邊冷靜地提醒,哪怕是質疑,是劈頭蓋臉地罵自己一頓。
他想沈夜熙說出來的話,無論是那些看起來很嚇唬人的訓斥,體貼細心的照顧,還是冷靜地質疑,都讓人感覺那麼溫暖,讓人那麼……說不出地想要靠近他。
沈夜熙沒理他,壓著火走下樓梯,把昏迷在牆角的宋助理銬起來。盛遙拍拍姜湖的肩膀,搖頭嘆氣:“小同志,你捅馬蜂窩了。”
姜湖不懂“捅馬蜂窩”的意思,以為他說的是個問句,於是挺奇怪地回答:“我沒捅呀,冬天哪來的馬蜂窩給我捅?”
盛遙於是決定先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挖個坑,等著到時候方便給沈隊拋屍……
又過了一會,警笛聲響起來,幹活的和湊熱鬧的一眾人馬都到齊了,李歧志居然也來了,不知道是誰通知的他,又或者是,他本來就知道什麼。
那死拖著盛遙耍賴地逼人試鏡的老頑童一臉的疲憊,站在蘇君子身後,呆呆地看著警官們把已經醒過來一臉木然的宋助理押上警車,張了張嘴,“對不起”三個字卻卡在了喉嚨裡,只看得到乾澀的嘴唇在顫動。
宋助理沒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