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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知道的也不多,但總歸是知道一些你們不知道的東西,這是一個挺長的故事,先用一句話概括一下的話……”
他沉吟了一下,有點神秘地一笑:“我在蛇沼的一個山洞裡,看到了一份汪藏海的自傳。”
【三十六】
汪藏海這人是明代的一個風水大師,精通墓葬文化,我們之前的冒險經歷全都是由於他在魯殤王墓中留下的一枚蛇眉銅魚而起,可以說這個人極其的神秘又極其的厲害。厲害到修建了鬼斧神工的長白山雲頂天宮和西沙沉船葬海底墓,並且窺得了長生的奧秘,卻也是這個人,神秘到在整個明朝浩如煙海的正史紀傳中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若沒有那些陵寢和蛇眉銅魚的存在,恐怕他很快就會被湮沒在歷史之中。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三叔竟然說,他看到了他的自傳。
我能想象出我現在的表情,就從悶油瓶眼中竟然都有了掩飾不住的驚訝神色我就可以推斷出我的表情是有多麼的誇張,三叔似乎很享受我們的驚訝,大擺其譜高深莫測的看著我們。
我真想把他大頭朝下狠命搖晃一番直到把他腦袋裡那點東西全都倒出來,卻只有一個勁兒催促他快點講快點講,他是怎麼發現的那份自傳,那自傳裡面又說了什麼。
按照三叔的說法,那次在蛇沼的最後,因為忽然湧出了大群的野雞脖子,導致他也被咬了,這事我也知道,後來他們給他打了抗毒血清,再加上咬他的那條蛇當時已經咬死了三個人,蛇毒並不強烈,他才沒有當場掛掉,只不過那野雞脖子的蛇毒似乎有些奇異的成分,導致他渾身浮腫還發起了高燒。
那時候看管他的是“拖把”的人——也就是和黑眼鏡一起被三叔夾了喇嘛的長沙一個地頭老大——昏昏沉沉之間三叔聽到照顧他的那些人在商量怎麼分他地盤的問題,這讓三叔意識到自己不能留在那裡任人宰割。
這些人看三叔看的並不牢,因為那時三叔已經只剩下半條命而他又實在不年輕了,不過怎麼說我三叔也是在長沙地頭上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他硬生生拼著半條命在“拖把”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跑到一個泥沼的附近他就不行了,直接栽進去昏了過去。
說起來也是他福大命大,因為他體內蛇毒的緣故,泥沼中的毒蟲毒蟻不敢咬他,而因為他裹了一身的泥,野雞脖子也看不到他,再加上他昏過去以後渾身放鬆,所以沒有陷進泥沼,更幸運的是那泥沼中的泥似乎可以緩解蛇毒帶來的不適,而且沼澤在緩緩的流動,所以等到三叔恢復知覺他已經在岸邊,而且身上的浮腫和高燒也有了很大的好轉。
三叔爬上岸以後,身體還很虛弱,決定找個地方藏身,那時他身上只有一柄貼身的伸縮式匕首還有火刀火石,生存能力基本上為零,幸虧他找到了一個山洞,這洞並不大,掩映在藤蔓之間,裡頭罕見的沒有毒蟲毒蛇,三叔摸進了洞裡,生起了一堆火取暖,而就在這堆火燒出香灰的地方,他驚訝的看到地面上浮出了一道彎彎曲曲的印痕。
倘若是別人,多半看一眼也就過去了,可是三叔只覺得整個人一個激靈,幾乎要蹦起來,研究了大半輩子古文字,他對這些無比的敏感,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在戰國帛書上見到過的符號,也就是與自己追查了二十年的真相聯絡的無比緊密的東西。
三叔幾乎立馬就精神起來,渾身的傷痛都顧不得了,草草的拿香灰在地上一通抹,果然在洞壁,巖地上看到大量的這種文字,顯然是人為刻上去的,這些文字最高也不過刻到了頭頂,因為年代久遠又沒有做過特別的保護,有些已經很淡,三叔知道等到這次雨季過去再來就要等上五年,那時候這些東西十有八九已經灰飛煙滅了,所以他硬是憑著超人的毅力,用了十天的時間,用一種偶然找到的有色植物汁液將洞內的所有文字一個不漏的全都拓印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十天裡他幾乎不吃不喝,只在飢渴交加的時候嚼嚼洞邊長出的野草充飢。
所以說三叔他真是幸運,也或許是二十年來不間斷的尋找感動了上天,三叔吃的那草居然有拔除蛇毒的功效,而那植物的汁液——據他後來查到——是西王母國的先民用來記錄文字的,所以直到十天後三叔離開蛇沼,奄奄一息的聯絡上他的手下到了自己的秘密據點,那些拓印的文字竟依然完好無損。
三叔的秘密據點有點類似於小花在阿壩那個,不過更加機密,他深知自己可能找到了一個非常非常關鍵的線索,所以連潘子等人都沒通知,在自己的據點一呆就是小一年,專心的解碼那些古代符號,期間他遇上了極其重要的關節卻死活解不出,去問葛先生——也就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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