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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子也跟了出來,他也是一臉的自如,但我能感覺到他刻意的眯起眼睛盯了我們一會兒,我知道他並不相信悶油瓶說的話,而我呢?
我不想信,可是他說出口的話,我又做不到不信,可是這方面悶油瓶的很多表現都很矛盾,如果要琢磨,能把我折騰瘋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儘量減少他對我的影響。
小花和黑眼鏡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小花道:“剛才那一聲你聽見了麼?”
我點點頭:“你說那是什麼?”
“根據我的生活經驗來看,那好像是隻貓。”小花正色道。
“而且好像是隻發情的貓。”黑眼鏡笑。
“去你大爺的。”我道,“那他媽得是幾百年沒見過母貓的公貓才能叫出這麼一嗓子來。”
小花舉起手示意黑眼鏡別跟我貧下去,然後道:“關鍵是,你們不覺得這裡不該有貓麼?”
這話倒是沒錯,稍微有點經驗的盜墓賊都知道,貓在古代墓葬制度中是一種忌諱,貓碰到死屍,死屍必定會詐屍,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這是前代人口口相傳下來的經驗,也沒有人會有病到帶只貓下鬥去研究一下貓是怎麼讓粽子起屍的。
“可是這是汪藏海設計的鬥。”我道,“有什麼古怪也不一定,埃及金字塔裡不是還發現過活貓麼,汪藏海在鬥裡放只貓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小花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外國的墓葬方式和風俗跟我們都不是一個體系的,你拎包黑驢蹄子去倒騰金字塔不被人笑死才怪,再說這地方要是有隻貓,早就粽子滿地跑了。”
我心說這個鬥本來就是粽子滿地跑,不過我沒跟小花槓下去,因為我知道他說的對,貓和蝴蝶不一樣,那些血蝶只要有資訊素就可以控制,貓則不然,如果這個鬥裡有一隻活貓,那麼它的存在一定會導致這個鬥裡面的環境在一定程度上“失控”,除非把它完全禁錮起來,可是禁錮起來這隻貓也就沒有放在這裡的價值了,而鎮仙陵又凝聚了汪藏海幾百年的心血,他不可能讓這個鬥有一絲一毫在他的掌控之外,絕對不可能。
一直沉默著的黑豹子開口道:“走走看吧。別耽誤時間。”
悶油瓶對我道:“跟緊我。”說完便徑直走向了第一重宮殿的入口。
從墓室的結構上來看,剛才我們已經走過了墓門,神道和地宮,那麼第一重宮殿應該就是冥殿,後面的第二重是側殿,也應該最大,裡面有耳室和大量的陪葬品,而第三重宮殿,應該就是主墓室了。
我們剛才是在宮牆之下,此刻跨過冥殿的門檻,才算正式進入了鎮仙陵的中心部分,而隨著最後面的黑豹子進入這間冥殿,我的身後猛然傳來一聲沉重的悶響,這聲音來自我的後面,而我竟然莫名的淡定,不用想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定是身後的宮門自動關閉,機關應該是和臺階類似的壓力承重式,不留後路的風格在這個鬥裡表現的如此淋漓盡致,以至於此時此刻我甚至感覺有點無聊,可能是神經繃太緊了,時間長了都有些疲勞了吧,我想的竟然是汪藏海,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本來這邊還是有點光線的,大門一關立刻變得一片漆黑,只感覺到一陣冷冷的風,整個冥殿內充滿了一種極其陰森的氣息,其實每次下鬥都會有這種感覺,畢竟古墓都是成百上千年不見活人氣,陰森一點很正常,連這點膽子也沒有也就不配做盜墓賊了,但是這個宮殿的感覺確實不太一樣,在那陰森之外,還有一種格外詭秘的有點妖異的氣氛。
悶油瓶開啟了手電,一瞬間,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我記得以前有一個流傳很廣的大學生過毒蛇池子的故事,大致說的就是一群大學生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在指導下從房間的一頭走到另一頭,然後開燈一看,那房間中間是個大池子,裡頭養了好多毒蛇,他們剛剛過的是一條細細的獨木橋,再一次問有沒有人敢過的時候,就沒有人敢過去了。
我想起這個故事完全不是因為裡面蘊含的人生哲理之類的,而單純是因為這裡面所講述的房間的構造,和我們現在這個有些相似。
我們所處的房間大約有幾百平米,在房間外沿,貼近牆壁的地方有大概半米寬的一圈石面,而也就這些石面可以勉強稱之為“地面”,再往裡,冥殿的中央部分是沒有所謂地面的,而且連地基都沒有,也就是說,是空的,一腳踩下去,直接就會掉到幾百米落差的山底下粉身碎骨。
當然了,這冥殿中央肯定也不只是有這麼個大坑,還是有些其他東西的。
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