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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島比較像是會寄那種怪信的人。”
“為什麼?不島會是那種人嗎?”
“我聽玉樹說水島想要追‘蒲公英’的老闆娘,這種男人不可能沒注意到住在同一樓的順子,他有可能是被順子拒絕,才採取這種陰險的戰術。”
“對了,上次那封信也寫了色魔之類的……”
“我突然覺得水島這個男人很可怕。”
“於是你就跟須藤先生說水島比較可疑嗎?”
“我沒說,當時我根本沒心情給別人意見,須藤先生一直瞪著我看,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因為內疚嗎?”
“不只是這樣。我溜出舞蹈場是為了去見水島,既然要跟他見面,就得討他喜歡,可是水島常說我的化妝方式太古板,因此我還先去廁所化了水島喜歡的妝。須藤先生當然不知道這種事情,可是當他看著我的臉時,我就覺得十分不好意思。老公,我就是這種笨女人,請你原諒我。”
“你都知道後悔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結果你就放水島鴿子了?”
“當時我還是給須藤先生一點意見,叫他不要太沒耐心,要仔細調查過再說。我跟須藤先生分手的時候是八點十五分鐘左右,早就過了約定時間,於是我打電話到田村家。”
“水島去了嗎?”
“沒有,他也找不到機會溜出來。不過他有打過兩次電話交代說,如果我來了,他就會從虎之門跑去,我心想正好,就說我這裡走不開,如果他下次再打電話來,就這樣告訴他。然後我結束通話電話,直接回舞蹈場。”
“阿峰有發現到異樣嗎?”
“那個人只要一看戲,根本不會注意到別人有什麼舉動。”
“這件事情你後來都沒跟水島說嗎?”
“我是想說,可是第二天就發生命案了,水島也被視為追求老闆娘的色狼之一,被警方找去偵訊,於是彼此就敬而遠之了。”
“他畫的老闆娘畫像,實在畫得不怎麼高明。”
“老公,你覺得那封怪信是誰寄的?”
“肯定不是老闆娘。”
“那也不是水島嘍!”
“你還有想到什麼嗎?”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會是誰。而且一想到有人會知道那件事情。我就覺得好可怕。”
“事情越來越詭異了,不過你那天晚上遇到須藤先生的事情,不跟警察講行嗎?如果須藤先生懷疑水島,可能會在離開‘蒲公英’之後轉而去找水島。”
“可是我不想去找警察,想跟你商量看看。我不是跟你提過金田一耕助這個人嗎?”
“順子認識的那位私家偵探嗎?”
“他雖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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