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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水島浩三藉口要她當模特兒,兩人關在同一個房間,上演著赤裸、養眼的場面;這個月十日的晚上,他們甚至在某個地方發生關係,兩人之間進出火辣辣的熱情。他們兩人到底在哪裡見面呢?這個問題還是去問他們倆吧!
志村刑警看完信,檢查信封上的郵戳後,蹙起眉頭問:
“你什麼時候收到這封信?”
“就是今天啊!剛剛才收到。”
“別開玩笑了,信封上的郵戳證明這封信是十四日投遞的,今天是二十五日,難道這封信花了十多天才寄到?”
宮本寅吉一聽,馬上看看郵戳說:
“真奇怪!警察先生,這封信確實是今天才收到的,不然你可以去問我們電影院的事務員。”
“是因為最近郵件經常延遲的緣故嗎?你太太知道這封信的事情嗎?”
“我還沒跟她說,因為我氣得不得了……”
“你連理由都不說就打人啊!這就是你不對了,被你太太抓得傷痕累累也是自作自受了。夫人,請你看看這封信。”
大塊頭的加條子從志村刑警的手上接過信,默默地看著。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眼睛尖聲叫道:
“老公!這麼荒唐的事你也相信?”
“難道這上面的事情都是假的嗎?”
“沒錯,信上說的根本就是謊話!”
加奈子又看了一眼怪信,說:
“這個月十日,也就是‘蒲公英’老闆娘被殺的那天晚上,我和阿峰去了新橋舞蹈場不是嗎?”
“啊哈哈!宮本先生,我們已經調查過水島先生十日晚上的行動,他絕對不可能跟夫人去幽會。”
“水島先生那天晚上在哪裡?”
宮本玉樹一邊幫父親擦藥,一邊露出挑釁的眼神看著志村刑警。
“那天晚上水島先生有個插畫家聚會,他在虎之門的紅葉館料理店。”
“警察先生,這是真的嗎?”
宮本玉樹從母親手上拿過那封信後,專心看著信的內容。
“玉樹,你認為信上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不,水島老師對‘蒲公英’的老闆娘不是很感興趣嗎?我只是在想他的不在場證明是不是真的。”
“我們已經查證過水島先生的不在場證明。他是某插畫家聯盟的幹事,那天晚上有一個會員出畫冊,他們在紅葉館舉辦出版紀念會。
聚會從六點半左右開始,十點結束;然後水島先生又跟其他三位幹事去銀座喝酒,大約喝到十二點左右,他從新宿搭小田急線回來,一直到S車站都有人陪著他,而且跟他在一起的人說,水島先生在S車站下車時大約是十二點五十分。宮本小姐,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
宮本玉樹把怪信交還給志村刑警,內心仍覺得不服氣,暗自在心裡揣想著:
(警方以“蒲公英”老闆娘被殺害的時間——十點前後為基準來調查相關人的不在場證明,雖然水島先生在這段時間內有不在場證明,可是怪信裡所指的事倩又如何呢?)
虎之門就在新橋附近,舞蹈場也在新橋,就算他偷溜出來三十分也不會被人發現。而且那晚與加奈子在一起的阿峰,只是個在上野開美容院的女人,並不是加奈子的好朋友。
(那天晚上媽媽確實洗過澡才回來……)
宮本玉樹外表看起來善良、單純,可是一遇到這種事情,她的腦瓜轉得特別快。她低頭看著地面,沒有把這個想法講出來;而宮本寅吉的個性比宮本玉樹還善良的,他完全被加奈子的話騙了。
“加奈子,誰會寄這種信……你有跟人結怨嗎?”
“爸爸,這件事沒什麼了不起啦!”
宮本玉樹接著說:
“警察先生,京美和順子也都有接到這種怪信,對不對?”
破鏡重圓
經過一番折騰,宮本寅吉終於將星期天(十月三十日)的早餐煮好了。
他盛滿一大碗飯,又裝了好幾碗味噌湯,開始滿足他旺盛的食慾。
放在手邊的手錶顯示現在的時間是八點半。宮本寅吉雖然是電影院的經理,可是他必須在戲院開門前到達。
官本寅吉故意把碗弄得匡啷作響,併發出咳嗽聲。儘管他做了許多“小動作”,但室內除了碗筷碰撞聲之外,依然一片靜寂。
他迅速扒光了三碗飯,將整張餐桌弄得一團亂之後,走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