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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著朋友送的紅果,感到了酸,酸的
味道在口水中模糊,失去存在意義
“我什麼也不能說了,我,親愛的美
我所能說的想的只有祝你晚安
或者必須加上一句,做個好夢!
當然夢裡有沒有我已不再重要了,只要
你尚在呼吸,你還活著,我就快樂!”
你為什麼要一再重複那,你有事的事實?
難道這已經成了一個追求的所有嗎?
這一次臺詞急遽轉換,我只能說個沒事
慢點,我最親愛的,我在九點鐘以後等你
好嗎?不要再用一個藉口去搪塞另一個藉口
我在桌子上胡寫亂畫了,我的無所侍從:
我是BOO。記不清來過多少次,總之現在我回來了,
我又回來了,不要猜測什麼,傳說中的BOO。就在
身邊,永遠
我在舊有的標記上加上那新新的F。和&;#9829;和箭頭
歸來了,只是一個形式上的鬼罷了,陌生的人們
忽然間已沒了那個煩人的惆悵,只有一個美的意象
我是該加上一句,要不要我陪你一道的話語,
可是後智後覺已哽咽在你的一道的同事身上
也許本來存在即合理,何必去究根爛追究
就用這eback來結束胡言亂語,最後的藉口!
今天()去鄭家,遲至4:09,歸而電寒,其有報社事,又垮,不過態度如斯,已令人解頤。晚可有機會,另又電哥,哥曾來,我明歸,已定而上高有錢事,耽誤之再拖,亦可。
——我的頭髮好看嗎?
——好看。
——真的,假的,
——假的,那還能說好看。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2002年11月10日
2002年11月10日
D:我站在一個樓頂一樣的高處,去尋找剛才在一個大場地上擦肩的黃衣的寒,這令人誘惑的顏色又在傾情的俯視中閃動,一個眼神的靈飛,就在要走的時候用一張熟悉的笑臉作了最後的偷別。夢寒。
上午去幹活。本回家。幹到一點吧,主要是按地區分卷,後又成捆裝袋,之間又是讓我往袋上書字,幸虧有此拙技,稍微應付,後又蹬三輪車,總之我彷彿又回覆到了幼稚的年代,作著令我自己也捧腹的動作。那個大同李也有不知真假的過獎,不管總是幹完,我也似乎出盡了風頭,並且我還用了一下昨天從報紙上看的一句話:像本·拉登一樣難以尋找。
下午得一展覽門票,又要一,從支山手中,支上高又惜一張,中午睡時一點多,令支上高電寒不在,對方急掛。有票後睡之,醒而明成歸,呼明成電寒,仍不在,而成告其鄙名且亂說,後電二燕君,亦不在,遂罷此觀。與羅武澡,澡歸赴校本,欲去觀,有雪賢,仍無,而玩球,打會兒不去觀,知吾右手中指幸無大礙,高興。飯而赴紅燭活動,竟還未有一人,人們都到哪裡去了。出大食堂門口時,想到了靈感,已經不知多少次了,太貧乏令人。
你在最後一刻也沒有出現
沒能找到,“無法忘掉“
前兩天,還光之一百五,備歸家二十未還,又借十塊昨晚,
愛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這個問題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愛情來了,千萬別壓抑;愛情未來,也不要去追求。
我的愛情永沒有分手的時候。愛得激烈,愛的沒有結果。
我在寫信的時候,她們以為我在寫情書,這是給鄒常樂寫的。今天中午意外地接到他的電話,很高興。
晚上紅燭活動時,許多人令我佩服,也有一個有文才的杜顯,我於其中急匆匆致了常樂的信。
此趙日珠,或該說太陽的眼珠,是天眼,趙天眼,而趙天豔,此叫也好聽,是個毒婦人之樣,大咧而無拘束。
惜晚紅燭事未見寒,晚上歸舍,總不願電其,大多時候因為沒有膽量,可又總要編些其他的理由搪塞,我到了這份上,羨慕別人擁有的愛情,又厭惡這種事情,也很反對這樣,但卻又想矛盾中,只有待結婚後恐怕才能成為真正的愛情上的聖人。
我在那張“黃河頌主題集郵展覽的參觀券”背面(“BACK”背面,又可譯為回來,雙關之善)寫了一首詩贈予寒:
這是一張紙的哭泣,又不僅僅
有種欲速則不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