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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陽?他誰啊?』
舒清河知道舒清揚的個性,但這麼爽利的回答還是他有些吃驚,「他是安緹貿易的小開,說認識你,還說跟我們做過鄰居,可是我完全不記得這個人。」
『安緹陸家的確跟我們做過一段時間的鄰居,喔,原來那個傢伙叫陸安陽。』
「你想起來了?」
『是啊,你也認識的,他就是小時候被你打得頭破血流的那個小胖子……那件事你還記得吧?』
「啊!」
難怪今晚會很奇怪地想起童年往事,原來是某個惹人討厭的傢伙把磁場帶來了,不過,怎麼十幾年不見,那個討人厭外加愛哭鬼的小胖子會長成超級無敵大帥哥?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舒清揚警覺地提高了聲調,『又在打什麼主意?』
「沒什麼啦,絕對沒想再用鐵釵砸他腦袋就是。」舒清河笑嘻嘻問:「他像整了容似的,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我當年下手應該沒重到把他毀容吧?」
『那倒沒有,不過他腦子好像被你打壞了,有點不正常,我兩年前見過他一次,他瘦得像變了一個人,拉著我說了好多瘋話。』
驚天大八卦,舒清河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追問:「什麼內容,說說看?」
『太無聊,我都忘了,他好像把我當成了你,說什麼一定要贏了我……反正就是這類的蠢話,你別理他就是,就這樣。』
「可是……」
電話被結束通話,舒清河才想起陸安陽有槍的事,手指在按鍵上轉了轉,想撥回去,不過馬上又放棄了。
舒清揚身分比較特殊,舒清河不想把他牽扯進來,這麼好玩的事,自己一個人搞定就好了。
不過跟舒清揚一番對話,讓舒清河瞭解到陸安陽這個人,他身分顯貴,從國外回來,做貿易,持槍,幾個點連在一起,就可以很清楚看出整條線的經緯,三歲看到老,一個壞人,就算自己當年不敲他腦袋,他一樣也是會變壞的,舒清河轉回酒宴會場,他不會惹事,但身為警察,為民除害也是他應有的責任。
舒清河回到酒宴會場,本來想再找陸安陽「溝通」一下,但很快發現邵燕黎不見了,那個大使也不在,剛才他跟舒清揚通電話,沒注意聽監聽器,現在才發現監聽器一點聲音都沒有,什麼都聽不到,他順著會場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正好有個服務生經過,他一把抓住,問:「剛才在這裡聊天的兩位先生呢?」
「這裡人很多,請問您說的是哪位?」
「一位是外賓大使。」見服務生臉露迷茫,舒清河又形容了一下那個外國人的長相,服務生說:「那是埃爾夫大使,他剛才出去了,還有他的朋友。」
朋友?舒清河皺皺眉,問:「是瘦瘦高高,長得挺不錯的男人嗎?你有沒有聽到他們說去哪裡?」
「沒有。」
就算有,只怕服務生也聽不懂他們說的是哪國語言,舒清河揮手讓服務生走開了,生氣地把耳垂上的裝飾監聽器拽了下來,關鍵時刻居然給他玩失靈,不知道邵燕黎去了哪裡.他有點擔心。那傢伙雖然擅長寫黑暗推理系,但只是紙上談兵,現實跟小說是不一樣的,整天宅在家裡寫東西,腦子都寫宅了,說不定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舒清河轉身出去,半路被人撞了一下,感覺到那人的手碰到自己的口袋,他迅速把身體側到一邊,伸手擋開了,見是陸安陽,他沉下了臉。
「出了什麼事嗎?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裡?」
陸安陽一臉微笑,若無其事的樣子像是剛才他什麼都沒做過,舒清河懶得跟他做戲,冷冷說:「我現在心情不好,別惹我!」
冷冽嗓音,讓陸安陽的微笑成功地僵住了,舒清河的狠厲跟之前表現出的溫和態度相差太大,他眨眨眼,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這反應讓舒清河心情好了一些,故意看看他的頭,問:「你頭上那道疤挺有特色的。」
陸安陽臉一變,本能地伸手去摸額頭髮際,舒清河趁機甩開他,跑了出去。
舒清河來到酒店前面的大廳,看到對面電梯,考慮要不要先去八樓邵燕黎的房間看看,雖然阿宅是笨了些,但照他一板一眼的個性,決定的事不會改變,最多是請那個吐蕃大使上樓做客,舒清河一邊往電梯那邊走一邊琢磨到時該怎麼殺殺大使的氣焰,讓他知道別人的東西是不能亂碰的。
正琢磨著,一個女孩突然從對面匆匆跑了過來,是蘇澄心,那位議員的女兒,也是邵燕黎的鐵桿粉絲,她好像很慌亂,跑到電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