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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雙手圈著安默,雙腿也被手銬鎖住了,結果沒爬起來,反而重新摔了回去,和身下的安默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王銘,你能不能輕一點,我都快被你壓扁了。”安默死的心都有了,讓王銘看到這一幕,她也很不好意思,因為這種姿態,很容易玷汙他們之間“純潔的”友誼。
“對不起對不起!”王銘努力撐起身體,紅著臉連聲道歉。
“沒關係,你是無辜的。”安默悶聲說道。“你先把腳鬆開,我就可以起來了。”
“好好好。”意識到自己還壓著安默的腿,王銘立即挪開雙腿,臉上的紅暈越發濃郁。
安默和精分體撞上,總會有一番“驚天動地”的較量。不過,好像每一次,最終吃虧的,都是安默。
其實也不對,在言語較量上,安默略輸一籌,因為每次完了之後,安默都是氣呼呼地;在身體上嘛,前兩次負傷的都是他,應該沒有吃虧吧。
沒受傷就好。
腿腳利索之後,安默從王銘雙臂間溜出去,立即重獲自由。
活動活動快要僵麻的身體,才掏出鑰匙開啟手銬。
兩人坐在床沿上,一言不發,氣氛有點小尷尬,王銘主動開口打破沉寂。
“怎麼樣?他說了嗎?”
安默搖頭,失望道:“沒有,他說不能說。”
“哦。誒?這是什麼?”王銘看見掉在床下的癢癢撓,彎腰撿起來。“小默,你不會撓我腳心了吧?”
安默面上一,從王銘手中搶過來,被在背後,窘迫道:“即時效應嘛!我要是揍他的話,到時候挨疼的人還不是你啊。”
“哦,那也是。”想象著那種感覺,王銘渾身一顫,渾身起雞皮疙瘩。
“唉…”安默長聲嘆息。
“嘆什麼氣?”
“失敗。”
“沒關係,又不是你的錯,盡力就好。”王銘輕聲安慰道,“對了,你說他真的知道嗎?”
“應該是吧。”安默雙手支著下巴,心裡無比失落。
“哦。”
說了會兒話,安默見時間不早,便回到房間休息。
或許是和精分體鬥智鬥勇,耗費了許多心神,躺上在床上幾分鐘後就陷入了夢鄉。
安默的夢,一般都是噩夢。
迷濛夜色中,路燈昏暗,她獨自一人走在空曠的陌生街道上。
她一直向前,卻漫無目的。周圍的死寂讓她感到孤獨與恐懼。
她似乎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但她絞盡腦汁,都未能響起來。
不知走了多久,似乎聽見有人在呼喊自己,安默驀然回首,並未發現任何人。
正在她疑惑不解時,隨意低頭一瞥,居然發現自己腳下居然沒有影子!
為什麼沒有影子?
死人才沒有影子!
難道她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影子嗎?
安默心情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握在一起。
又溼又黏的觸感讓她再次心生疑惑,抬起雙手一瞧,只見雙手血肉模糊,竟沒有一絲面板覆蓋。
怎麼會這樣?
安默恐懼的發不出聲,目光落在自己身體上,所有沒有被衣服覆蓋的地方,全都是一片鮮血淋漓,結締組織和肌肉筋膜依稀可見。
她被剝皮了?!
第403章 偷影子的人(36)
“啊!!!”安默大叫著從噩夢中驚醒,猛地彈坐起。
冰冷的空氣,肆無忌憚地刺激著感覺器官,許久許久,她才從噩夢的驚駭之中漸漸清醒過來。
一絲朝陽從窗簾縫隙擠了進來,照在地上,落下一地斑駁。
呼……
安默長呼一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背部**的觸感讓她有點不太舒服,伸手一摸,裡衣居然溼透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居然夢見自己被盜影剝皮了,即使是夢,仍舊讓她後怕不已。
布穀布穀。
手機鬧鐘響了起來,已經上午九點鐘了。
由於晚上會熬夜,所以關封讓他們中午再去上班。
雖然知道不是真的,但安默不可抑制地恐懼,穿衣洗漱時,一直都戰戰兢兢的,直到出門和王銘碰了頭,才漸漸將惡夢淡忘。
吃過飯,早早趕到局裡。
人員到齊以後,關封立即把所有人召集起來開會。
會議室裡,分配任務的關封涵養極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