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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禮拜一,咱倆還一起見鬼了。如果不是小妹妹你提醒我,我那天肯定回不去了。”
這個司機名叫胡強,那天他回去後,還一直將信將疑,不敢相信自己見鬼的實事,但晚上也沒敢跑車了,直接就回了家。
第二天上班時,就聽同事說,週一晚上有一個司機在那裡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相極度恐怖,就跟安默那天晚上看見的惡鬼差不多。
警察初步確認為謀財害命,因為年前那段路上,的確有一個司機被兩個男人謀財害命了。而且,一直沒有抓到兇手。
但是親身經過的胡強,卻覺得事情並不是警方說的那樣,他還沒聽說過有人扮成惡鬼搶劫的,還那麼栩栩如生,比真的還真。
後來,他冷靜下來,他越捉摸越覺得這事是鬼怪作祟。於是,專門到廟子裡求了開過光的附身符,放在車裡,才敢出來跑車。
本來出駐車司機比較忌諱拉死人,或者病種的人,因為覺得晦氣,但他認出了安默,想著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咬咬牙,就讓她和張曉上了車。
最後,胡強還拍著胸口慶幸地感慨,幸好張曉沒死他車裡。
趨利避害,人之常情,也無可厚非。
臨走前,他還給了安默他的電話號碼,讓安默有需要就叫他。
安默細細品味胡強最後那個貌似憨厚的笑容,總覺得頗有深意。那表情,分明就是讓她碰見鬼了,然後找他一起追鬼去。
……
由於張曉媽媽沒有來,安默只好在病房裡等著。
兩個小時以後,張曉悠悠醒轉過來,立即著急問她孩子怎麼樣了。
在聽見我說孩子沒事後,她長長舒了口氣。安心下來,她又問安默那個嬰靈怎樣了。
張曉告訴安默,雖然嬰靈開始折騰過她,但後面幾天一直安安靜靜,晚上做夢時,總夢見一大一小兩個小孩,手拉著手快樂玩耍,然後時不時地衝她叫媽媽。她每次聽見它們叫媽媽,都會感動地流淚。
聽見這話,安默忽然毛骨悚然,但是張曉卻一臉幸福。這就是傳說中,母愛的力量?!
說完,張曉又渾渾噩噩睡過去,而安默的心情卻無比凝重。
嬰靈拽在那老者手中,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其實她能感覺的出來,那老頭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正氣。
聽他和賀大福夫妻的對話,之前肯定是答應人家,要讓嬰靈魂飛破滅吧。
思及此,安默忽然心下一驚,想起了我那個不容後悔的承諾,趕緊給“魷魚絲”發qq訊息,問他這種情況會我會怎樣。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對方才發來訊息。
說這種情況,雖然不是她主動毀約,但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
聽到這裡,安默心裡有些發憷,她自認為比竇娥還冤。
晚上十一點多,張曉的母親肖雲芳總算趕到了,看見病床上的女兒,仍舊不停地抹眼淚。
計程車上,安默心事重重,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事兒還沒完……
等安默回到學校,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這時候,宿舍已經關門了。
一進門向左,是一條大馬路,左側辦公樓,然後是運動場,然後就是宿舍樓。
右側是一片果樹林,再往前是大草坪。果林與草坪之間,是兩排蔥鬱的黃葛樹,高大繁茂,遮天蔽日。
期間的小路,這時看起來,彷彿一條沒有底的黑洞,可以吞噬一切。
路燈昏黃,一個人走在路上,四周一般死寂。在夜色的掩飾下,所有見不得光的東西,都統統肆無忌憚起來。
人形飄蕩的白霧,從她身體上毫無意識的穿過;“撲通撲通”的落水聲,一遍接一遍傳入耳中;風吹黃葛,樹葉翻飛,沙沙作響,好似無數雙人手,在掙扎求救……
它們一再刺激著安默極度恐懼緊張的心情,心臟怦怦直跳,幾乎要從她嗓子眼裡蹦出來,任何一樣東西,都有可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安默埋頭快走,儘量視而不見。但耳旁總是有東西輕輕吹著風,耳發似有若無的撓著臉頰,酥酥癢癢。
“咯咯…”
這種貌似天真,實則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聲,只有一種東西能發出來嬰靈。
難道是它?
安默抬頭,眼中劃過一抹失望。那是一個身穿紅肚兜,頭綁沖天辮,四腳著地的小孩子。
它昂著頭,小嘴巴微微咧開,露出兩排尖銳的小牙齒,眼眶裡的眼睛,沒有眼白,只有黑色,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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