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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和這個不相關。
“我也會這樣做的。”
顯然,他也沒有把精分體看做自己本人。
對於王銘的“申辯”,安默沒有過多品味,只把它當做是不容侮辱的英勇之舉。
“嗯!我相信你。”
王銘這人正直而勇敢,對於他的信誓旦旦,安默絲毫沒有質疑。
“曹欣呢?你抓到她了嗎?”對於安默的信任,王銘十分受用,但他沒有為此洋洋得意,而是問起了重要的事情。
“沒有,她又跑了。”安默失望地嘆息道,“不知道她在怕什麼?每次見了我就跑。”
“她怕你?”
“她是鬼我是人,我又不捉鬼,有什麼好怕的。好吧,就算她怕我,也沒有我怕她更多好不好。”
安默有些小小地鬱悶。讓她幫忙完成心願,自己早日回到陰間,等待投胎轉世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滯留在本不該屬於自己的陽間,增加業障。況且曹欣把害死自己的罪魁禍首都就地正法了,她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困擾著她?
經過前兩次事件,安默意識到,這些鬼最大的心願,或許不是找到害死自己的兇手,也不是殺死把兇手報仇。
害死姜子姝,或許只是曹欣的心願之一,而另外的心願,或許只能找到曹欣的父母,她才能瞭解一二。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曹家夫婦。
兩人在附近找了賓館住下,王銘洗澡的時候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他護身的玉佩碎了。他把殘留的碎片取下來,呆呆地看了好久,心情沉重,難以言喻,最後嘆息著把碎片塞進錢包,眼不見為淨。
雖然玉佩碎了很麻煩,但他並沒有重新去求一塊的想法。因為當年的高僧說過,這塊玉佩因緣而成,勢必因緣而碎,只能保他一段時間的平安,那之後的事情,一切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記得那年七歲,他被母親牽著走在古廟長長的迴廊裡。行到拐角處,他驀然回首,恰好對上那個德高望重之人慈悲的雙眸。
他至今都不能明白,為何對方眼中是那般複雜的情感?
悲憫?震驚?疑惑?亦或者還有迷惘?
他總是在想,終有一天,他會弄清楚母親手裡死死拽住不讓他看的籤,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沒錯,某一天,他的確弄懂了,只是那代價太過沉重。
“生而為死。這一次,你將長眠於地下,永無來世。”
……
被雨洗滌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夜靜謐,風微涼,不久前的暴虐似乎都是幻覺。
現實與虛幻,到誰才是贗品,沉迷其中的人,無法自拔,也無從分辨。
烏雲退散,星子擠過狹窄的縫隙,向大地投射出淡淡星光。被閃電擊中過的大樹,從中折斷的樹幹,孤零零在風中苦苦支撐。
此時,如果有誰站在這裡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嚇一跳,必然以為這樹成了精。
深深埋藏的樹根,在泥中游走。土壤不斷起伏,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破土而出。
第051章 路燈下的姑娘(11)
殘存的樹幹緩緩傾倒,一點一點偏離自己挺拔的姿態,最終還是倒下了,樹根也徹底拔起,中央留下一個漆黑的無底洞,詭異而危險。
興許是被雨水打溼了翅膀,迷途的螢火蟲在空中跌跌撞撞,或許是發現了一個可以暫時棲身的潛在住所,它偏偏倒倒飛向那未知的黑洞。
這隻體型龐大,而且尾部散發紅色熒光的蟲子,是個謹小慎微的傢伙,儘管心中急切,但它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伸長了自己幾乎不存在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觀察,好奇地打量著近在咫尺的黑洞。
那裡面,除了黑還是黑,似乎並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再三確認沒有危險後,它終於放心大膽地落在孔洞邊緣,張開翅膀微微震動,將上面的雨滴悉數抖落。
合上最引以為豪的翅膀,它又用靈活的前腳蹭了蹭臉。這個動作,是它準備大快朵頤地標誌性動作。
在完成一系列準備工作後,它緩緩張開血盆大口,相對於它五厘米長軀體,那嘴巴大的簡直不可思議。
它神情愜意而滿足,或者說是貪婪……
就在這時,就在它篤定萬無一失的時候,意外橫生一個泥濘的手猛然從黑洞中伸出來,準確無誤地拍中它的腦袋。
噶嘰。螢火蟲哀鳴一聲,當場腦袋開花,一命嗚呼。
……
帝都郊區,某一座豪華的西式別墅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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