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迢遞隔重洋(第2/3 頁)
人。在太平洋的兩岸,有兩個屬於我的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艾美。兩個我都一樣的愛,任何一個我都不想傷她們的心。
雖然好象己經得到了母親,她無私的付上她自己。但是,我沒法兩個女人兼收幷蓄,兩個女人都不容我這樣做,我只有放棄一個,而母親永遠是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個。
我忽然頓悟,如果你愛一個人,就願意付上任何代價,甚至做人的原則。
我堅持到現在要脫離父親的原則,原來不是為了母親嗎?為什麼不能為了她而妥協?有了父親的錢,就可以像他一樣,有兩個女人。我定睛看著父親,他誠懇的也看著我,眼裡閃出淚光。
“一言為定。”我對父親說,語氣變成堅定的。
我們父子第一次握手。
我躊躇滿志,憧憬著未來,誓要實現我的理想,把母親變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陣子混亂,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很快就安頓下來。艾美看見我心情輕鬆,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兒女們在加拿大生活,也很寫意。但我把公司這個計劃告訴她時,她又疑慮了。不過,我讓她明白,到時我會經常北美亞洲兩邊走,但她不必帶著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業是得意的,老闆對我另眼相看,做成了這一單大生意,令我搖身一變,做了公司的大紅人,要什麼就有什麼。要成就一個跨國企業的鴻圖,工作是繁重的,而且壓力很大。
壓力是自己給自己的,想向父親顯露我的才幹。但是,我好象有用完的精力和創意,只我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動力來自一個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親。
有一天,我們能相親相愛,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盡我的本份孝順她,體貼她,讓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幾年福……
揮不去母親慈祥的面容,每當想起她時,她彷佛和我很親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帶到床上,脫去她的衣衫,和赤裸著的母親做愛。為什麼我想要和母親做愛?為什麼一定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因為她有一雙令我神魂顫倒的小乳房。她的小乳房像驚慌的小鳥的在我手裡顫抖。
她裙子下有一對勻稱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蓋,大腿間,和那最深之處,讓出的一條溫熱和溼潤的小徑,那是我一切快樂的源頭。她有一張薄薄的小嘴,不會給我說半句情話,吻的時候也是生怯,猶疑,慢熱。把她帶到性愛的巔峰時,舌頭才會吐出來,讓我捲進在嘴裡,和我糾纏……
“你在想什麼?”艾美把我從白日夢裡,和母親正在悱惻纏綿地做著的愛喚醒。原來我己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知多少時候。
“噢,我在想我的計劃書。”
“看你開心的樣子,一切都順利。”
“順利。我希望能趕快完成。”
“做完之後,孩子們想你帶他們去旅行。”
“我知道,你們都愛旅行。”
為了快一點實現我的夢想,我廢寢忘食,日以繼夜工作。夜闌人靜,從辦公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獨自一人的時候,我的心又飛到重洋那邊,去到鍾情的母親的身邊。
夜己深,外面大雪紛飛,倍覺寧靜,母親的感覺像小苗在我胸臆中飄搖,漸漸旺盛,熾熱。她的氣息就近我,彷佛吹在我頸窩,她的心跳也與我漸接近。
我伏在書桌上,提起筆來,將我的思念寄給太平洋那邊。
在信箋上,如果想象力豐富的話,可以開拓一個遼闊的空間,意之所至,無入而不自得。但那個空間只能屬於你和你心愛的人,那是個最私隱的地方。
我伸出我的手,向著遙搖的彼岸,觸控母親躍動的心,和她溫暖的身體。我告訴她,我擁抱著她,愛撫著她,與她親吻,做愛。我們不需要擔心給誰看見,兩個赤裸的身體毋須掩藏。兩個互相愛著,愛得夠深的時候,心靈也有了默契。
穿了衣服也不能隱藏彼此的愛意。
如此的信,太露骨了吧?我不能用含蓄的話,我必須我手寫我心。我後悔見面時沒多說一些情話。但願我能在信裡和母親更親熱地做愛,並且,以吻,和為她而射出的精液,封住那封信,那封和她做愛的信,寄到越洋那邊,我的情人的床上。我說,我的愛人你就是我的愛人,我不能不如此承認。重洋阻隔著我們,卻感覺到與你愈來愈接近,我的計劃己快完成了。當我想念你的時候,我唯一的安慰,是我們分開是暫時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邊。而我是無時無刻不想念著你的。你呢?你是如何的想念著我。我不會說,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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