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2 頁)
爍忽見,遠遠望去,彷彿一條狼崽撲住一隻掙扎的白鹿。
“姐姐,不要再亂鬧,記得你的許諾,否則……”鐵劍冷冷的看著身下徒勞掙扎的玉蓉,忽的板起臉來。
“不!我……我不能……我做不到!”玉蓉幾乎是在哀求:“鐵劍弟弟,饒過姐姐吧!”
“不行……”馴服的快感讓鐵劍的血液沸騰著,他繼續壓低嗓子,威脅道:“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乖乖聽話,我就叫你受我的種!到那時,你肯說也晚了。”言罷,貼緊玉蓉的香腮,將她的粉面側將過去,突然將俠女的圓潤的耳垂吸在口中,大力的吸咬起來。
“嗚……”玉蓉的喉嚨深處發出了屈辱的呻吟,但耳垂被輕輕撕咬傳來的無法遏止的痠麻之感幾乎麻痺了她的半邊臉,繼而體內一股潺潺的熱流自下而上游移了起來。
“不!放開我……”玉蓉無謂的掙扎著。鐵劍佔有耳垂之後,幾乎將俠女的半個耳朵吃在口裡,繼而粘滑蘸滿著黏液的舌尖如驚蛇一般,在耳朵的每一處蜿蜒的溝槽裡舔颳著,黏溼的口水迅速蔓延到了玉蓉已經蓬亂的髮髻。
俠女挺翹如峰的乳房,被鐵劍的腹部壓擠成了鼓脹的肉盤,在他肆意的扭動中,兩粒肉桑椹碾磨得輾轉反側,屈辱的將堅實的顆粒感傳入鐵劍的體內。
“嗚嗚……”玉蓉的掙扎已經弱化為輕輕的扭動,強大而無孔不入的快感已經使她進入了一種飄忽感。
鐵劍的牙不鬆不緊的咬住她的耳廓,仍是低低的聲音:“姐……你原、先、是、被、誰、操的?”
“不……”仍在抗拒,但已經脆弱得不行。鐵劍的牙尖又略加了一絲力量:“姐,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原、先、是、被、誰、操的?”
“啊……”玉蓉的臉被刺激得通紅如醉:“是……是……吳蕭蕭……”
“說全了。”
“什麼?”
“按我的話說全了,快!不許羅嗦!”
“我……我……我原先是被吳蕭蕭……操……操、操的。”玉蓉清醒的感到這句話絕不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但是,她的耳朵卻明明確確的聽到了它,那就是她自己的聲音。怎麼會,這麼骯髒的詞怎麼會?……她絕望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徹底征服了。
“噢,原來是姐姐的心上人。媽的,被他奪了頭籌!那麼說,姐姐的奶子也是被他玩過了的?嗯?”
“是……”
“奶頭呢?”
“也、也玩過……”
“怎、怎麼玩的?”鐵劍的呼吸粗重得象牛喘。
“他……解開我的衣……扣,扒開……我的肚兜,然……然後,用手抓、抓住……那、那裡,開……始玩……”
“你……你吃過他的鳥嗎?”
“沒、沒有!”
“哈哈,原來我是第一個讓姐姐吃鳥的男人,是不是?”
“……是……”
“哈哈……”鐵劍得意的大笑,鬆開摟住玉蓉的手臂,向下探去,再次摸上俠女的密處,早已一片粘滑溼軟。鐵劍將沾滿溼液的手指,直接抹上了玉蓉的俏臉,肆意挑逗道:“姐姐,該好好疼疼你的小弟了。”
玉蓉羞愧得漲紅了臉,一言不發。鐵劍挪下身來,跪在俠女分開的兩條玉腿之間。拇指輕輕揉了揉嬌嫩的瓣肉,將雜亂的烏絲向兩邊分開,胯部前送,將直挺如鐵的陽具用手握住,烏亮的龜頭緊緊頂在溼熱的肉瓣中心,渾圓的脹起在肉溝中淺淺的上下摩擦幾回,立刻變得油光水亮。稍一停頓,按下頭來,徑自向玉蓉體內插了進去!
“啊……”玉蓉的玉體微微抖動著,雖然她已有過魚水之歡,但只是偶爾被如此侵入身體,仍舊有些痛楚。剛一發動,鐵劍的龜頭登時被一絲略帶火辣的感覺輕輕的灼了一下。玉蓉的洞壁仍舊十分緊湊,龜頭的肉幫兒將緊閉的肉壁一點點的頂開,向左右分去,逐步向俠女的深處前進……終於,整根肉棍全部插入!
一股溫暖、溼潤、緊湊的包裡感自鐵劍的下體盪漾到全身。鐵劍將身子重重的壓在玉蓉的身體上,下體依舊貪婪的向深處挺進,小腹已經緊緊的頂住了玉蓉的恥骨,每一寸肉棒都繃緊到了極致。
“啊……”玉蓉的喉嚨中傳來類似於乾渴之人痛飲甘泉後的“咕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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