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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他聽到空泡聲音逐漸減小,然後完全停止,目標消失得無蹤影了。“它停下來測聽呢,艦長同志。”
圖波列夫笑了。“它聽不到我們,同志。走走停停,你還聽見什麼了嗎?可能是在護送什麼吧?”
執勤准尉又去注意聽耳機,並在儀表板上調整了一番。“可能……海面上吵得厲害,同志,我——等一等,好象有些聲音,我們上一個目標方位是1…7…1,而這個新聲音來自……1…7…5。聲音很輕,艦長同志——有一聲脈衝訊號,只有主動聲納的一聲。”
“喔。”圖波列夫靠著艙壁。“幹得不壞,同志。現在我們必須耐心等待。”
“達拉斯”號潛艇
拉瓦爾軍士長宣佈這一地區可以通行。BQQ…5型聲納裝置的靈敏接受器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甚至在使用了訊號演算法處理系統之後,也是如此。錢伯斯把艇首調轉過來,這樣那一聲脈衝訊號就可以傳到“步魚”號,再由“步魚”號向“紅十月”號發出脈衝訊號,好搞清楚訊號是否被收到。前面10海里又是可以通行的。“步魚”號以30節的速度出發了,後面跟著的是美國海軍最新的導彈潛艇。
“科諾瓦洛夫”號潛艇
“又有兩艘潛艇。一艘是單螺旋槳,另一艘是雙螺旋槳,我想是這樣。聲音還是很輕。那艘單螺旋槳潛艇調轉得快得多。艦長同志,美國有雙螺旋槳潛艇嗎?”
“有,我相信有。”圖波列夫自己也搞不清楚。目標顯示的特徵差異並不那麼明顯。不管什麼情況,他們都得注意。“科諾瓦洛夫”號正以兩節的速度在150米深處潛行。不論誰來,似乎都是衝著他們來的。也好,他們畢竟也好教訓教訓帝國主義了。
“紅十月”號潛艇
“誰能來駕駛換換我嗎?”瑞安說。
“需要伸伸腰是不?”曼庫索問道,走了過來。
“對,我本來也可以航行時不上廁所的。但這次咖啡在肚子裡直跟我搗亂。”
“我來換你,先生。”這位美國艦長於是坐上了瑞安的位置。傑克往艇後直奔最近的一個廁所。兩分鐘以後,他覺得好多了。回到控制室後,他彎了幾下腿,好讓血液流通流通,然後草草地看了看海圖。美國海岸用俄文標記,看起來真怪,簡直有些可惡。
“謝謝你,中校。”
“沒什麼。”曼庫索站起來。
“現在可以肯定了,你不是水兵,瑞安。”拉米烏斯剛才一直在默默地觀察著他。
“我可從來設有說我自己是水兵,艦長,”瑞安欣然贊同。“到諾福克還要多少時間?”
“噢,還得四小時。”曼庫索說。“打算天黑以後到。他們有辦法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但我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我們是白天離開海灣的,要是有人看到了我們怎麼辦?”瑞安問。
“我什麼也沒看見;即使有人在那裡,他能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三個沒有號碼的潛艇指揮塔。”它們白天離開是為了利用蘇聯衛星覆蓋區開“天窗”的時機。
瑞安又點燃一支菸。他的妻子要是在跟前定會大罵他一通,但是他在潛艇上待著神經太緊張了。坐在操舵臺上,除了盯著那一堆儀器外,什麼事也幹不成。保持這艘潛艇的平衡,比他預料的要容易;他僅試了一次急轉彎,就知道潛艇向任何方向改變航程都是不那麼靈活輕便的。三萬來噸鋼呢,他想——怪不得。
“步魚”號潛艇/“紅十月”號潛艇
“步魚”號以30節的速度猛然超過“達拉斯”號,繼續前行了20分鐘,然後停在距“達拉斯”號11海里處——離“科諾瓦洛夫”號只有三海里,弄得“科諾瓦洛夫”號上的水手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步魚”號的聲納裝置雖然沒有新式的BC…10/SAPS訊號處理系統,不過也夠高階的,但卻無法測聽到完全不出聲的東西,而“科諾瓦洛夫”號卻正在那裡不出一聲。
“紅十月”號收到准許航行的訊號後,於15:00時駛過“達拉斯”號。艇上的全體人員都疲憊不堪,盼著在日落後兩小時到達諾福克。瑞安盤算著他飛回倫敦不知要等多久。他怕中央情報局要他留下來詳細報告執行任務情況。曼庫索和“達拉斯”號的水手們則在想不知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家人。他們不指望能實現這個願望。
“科諾瓦洛夫”號潛艇
“不管是什麼,反正是個大傢伙,我想是個很大很大的。照現在的航線開,就會離我們不到五公里了。”
“是一艘‘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