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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先生,
根據你的要求,我已商請海事法部門首長審查了國際法有關沉沒的或漂流的船隻所有權問題,並請他審查了有關這類船隻的救助法律。在這方面有大量的判例法。達爾馬斯訴斯塔索斯案即是簡單一例(補編84F,828頁,1949年美國海事案例770'S。D。N。Y。1949'):
“本案不涉及任何外國法律的問題,因有明文規定:
‘救助問題屬於國際法範疇,一般不取決於個別國家的國內法。’。“本案的國際依據是《1910年救助公約》(布魯塞爾),該公約編纂了各國海事法和救助法帶有國際性的條文。美國《1912年救助法》,第37號法令,第242條(1912年),美國註釋法典第46卷,第727…731節,以及第37號法令,第1668條(1913年),批准了這項公約。”
“國際法一定會得到遵守,阿列克謝。”總統保證說。“每一條都會得到遵守。”他想,我們無論搞到什麼,都要送到最近的諾福克港口,移交給一名工作已經過量的收受遇難船隻殘骸的美國聯邦政府官員。如果蘇聯人提出什麼索還要求,他們就可以在海事法庭,即諾福克的聯邦地區法院起訴。如果勝訴了——在被教助財產的價值確定以後,在美國海軍得到了一筆也是由法院決定的相應的救助酬金之後,就可以把這艘遇難艦艇歸還給其合法的物主了。當然,該聯邦地區法院在作最後的核查時可以有11個月的時間來結案。
阿爾巴托夫將把此事電告莫斯科,不管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好處。他肯定總統一定會幸災樂禍地玩弄荒誕的美國法律制度。使之對他有利,因為他一直在表明,根據憲法,他作為總統是不能干預法院工作的。
佩爾特看了看錶。另一件出人意外的事該發生了。他不由得欽佩這位總統。對一個幾年前在國際事務方面知之有限的人來說,他學得是很快的。這個外表單純、談吐文靜的人在面對面的情況下總是處於最佳精神狀態。他當過檢察官,有著終生受用不盡的經驗,但還是喜愛搞縱橫捭闔、折衝尊俎那一套。他擺佈起人來真可謂不費吹灰之力。電話鈴響了,佩爾特拿起話筒,正等著呢!
“我是佩爾特博士。是的,將軍,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只有一個人?我明白……諾福克?謝謝你,將軍,這是個非常好的訊息。我馬上告訴總統。有情況請通知我們。”佩爾特轉過身來。“我們找到一個人,還活著,確實還活著!”
“是那艘迷航潛艇的倖存者嗎?”總統站了起來。
“嗯,是一個蘇聯水兵。一小時以前被一架直升機救上來,他們正要把他送往諾福克基地醫院。他們是在諾福克東北290海里處把他救上來的。我想那就對頭了。那條艦艇上的官兵說,他巳奄奄一息,但醫院已為他做好了搶救準備。”
總統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格雷斯,馬上給我接丹·福斯特……將軍,我是總統。他們救上來的那個人送到諾福克要多久?還要兩個小時?”他皺起了眉頭。“將軍,你給海軍醫院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是我說的,他們必須盡最大努力搶救那個人。我要求對待他就象對待我自己的兒子一樣,聽清楚了嗎?好。我要求每小時彙報一次有關他的情況。我要最優秀的人來辦理這件事,要最優秀的人。謝謝你,將軍。”他掛上電話。“全都辦妥了!”
“也許我們太悲觀了,阿列克謝,”佩爾特嘁嘁地說。
“我們可以去看望我們的那個人嗎?”阿爾巴托夫立刻問道。
“當然可以,”總統回答道。“你們使館裡有一名大夫,是嗎?”
“是的,有個大夫,總統先生。”
“把他也帶去。他會受到很好的禮遇,我會關照的。傑夫,他們還在搜尋其他的倖存者嗎?”
“是的,總統先生,眼下這個地區有12架飛機,還有兩艘艦艇正在路上。”
“好!”總統拍了一下巴掌,勁頭十足,就象小孩子在玩具商店裡。“好,如果我們還能找到幾個倖存者,我們也許就能給貴國送件很有意義的聖誕禮物了,阿列克謝。我們將盡一切力量,請相信我。”
“那就非常感謝了,總統先生。我要立刻把這個好訊息報回國內。”
“不會那麼快,阿列克謝。”總統舉起一隻手。“我說,現在倒是需要我們乾一杯。”
第十天 12月12日星期日
聲納監視系統控制室
在諾福克的聲納監視系統控制室,圖象訊號越來越難以辨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