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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先是愣一愣,接著噗嗤地笑了:“錯了。你該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親了我一下,避開我的目光說:“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麼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阿晨姐姐,我搬進來跟你一起住可以麼?”
媽媽點點頭,忽然臉紅了:“你今天去買些避孕藥好嗎?”
“我買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藥了。”我主動建議。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我不想和你隔著一層。”
“媽,我愛你!”在那一刻,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媽媽成了無名有實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媽媽Zuo愛,但她堅持我要有節制,說太頻繁了對我的身體不好。我仍舊想方設法地幫她做家務,她並不完全拒絕,說分擔一些家務對男人有好處。白天媽媽學英語,我去學校;晚飯後,我們有時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時偎在一起看電視,有時乾脆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好像永遠都看不夠。我們喜歡把身體貼在一起,隨著音樂慢慢跳舞。這種時候,我喜歡把手從後面伸到媽媽的內褲裡,輕輕撫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我對生活滿意極了,連我的導師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一定是交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心裡甜絲絲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媽媽在性茭的時候從沒有達到過高潮。我那時的性知識實在有限。我知道凱麗有高潮。據她說,這種高潮比舔陰滬時得到的那種要強烈。
至於派妮和伊娃,在挨時都會浪聲浪氣地尖叫,我自然認為她們也和凱麗一樣。
(很多年以後,我在網際網路(internet)上看到,美國女人為了取悅男人,也為了表明她們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會假裝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無從知道。)
所以我以為每個女人都能在時獲得高潮,這也是我在情人節那天要送給媽媽第三個禮物的真正含義。
可是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媽媽卻沒有任何高潮的跡像。我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欠她甚麼。終於,我決定再次請教凱麗。
我和凱麗在從前常去的一個咖啡店裡,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她正在寫博士論文,希望夏天畢業。因為我在電話上沒有說會面的原因,她有些擔心地問我出了甚麼事。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了(livetogether)。凱麗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搖搖頭。
“那你媽媽對這個安排感到滿意嗎?(ThenisyourmomOKwiththisarrange…ment?)”
凱麗又問。
“我媽媽很愛我,也很幸福,不過┅┅”我的臉通紅,覺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談這種事情,“不過她在Zuo愛時沒有高潮。”
凱麗毫不掩飾地鬆了一口氣,半開玩笑地說:“你的舌頭不是挺好用的嗎?”
“我不是說用嘴。是┅┅是說在性茭的時候。”我解釋。
凱麗聽懂了我的問題,告訴我說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潮,只要我媽媽享受Kou交就不用擔心。我不甘心,問她能不能問一個有關她私人的問題。凱麗點點頭。
“你是從一開始就能這樣獲得高潮嗎,還是後來┅┅”
她笑笑,在一張餐巾紙上畫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圖,然後在蔭道前壁的一個位置上重重描幾下,說:
“從蔭道口進去兩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點。你開始時先用手指摳那裡,如果你媽媽有要小便的感覺,位置就找對了。持續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產生一種比Kou交更強烈的高潮。”
我連聲道謝。凱麗說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這件事看得太重。
“讓你媽媽感到你真心愛她,比任何別的東西都重要。另外,摳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則不安全。”她說。
當天晚上,我一邊給媽媽舔陰滬,一邊照凱麗說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蔭道前壁。開始時,媽媽沒有反應。揉了一會,媽媽突然說:“別亂摳。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裡一喜,說:“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事實證明我太樂觀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沒有產生任何效果,而且我還發現在時雞芭頭很難觸到G點,因為那個部位的蔭道向小腹的方向凹進去,不在抽插的軌跡上。我連續試了一個多星期,除了媽媽對手指摳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覺開始習以為常之外,我沒有任何進展。也許凱麗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