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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門似的。見無芮從地道口出來,白豬立刻湊了過去,然後搭在了無芮的肩上吐著信子。
“真奇怪,蛇不是應該要冬眠的嗎?”無芮摸了摸白豬的頭,很是疑惑地說道。
“端木世子餵了白豬那麼多珍奇稀有的藥物,它早就活得不像個蛇了!”
“為什麼要喂白豬吃藥啊?”
無芮剛問完,就又被杜魯狠狠地瞪了一眼。
“怎麼?不會又和我有關係吧?”無芮鬱悶地問。
'126'126。 栽贓
杜魯白了無芮一眼,厭惡地說道:“你的惡行,我就是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家王爺遇到你,算是人生中最倒黴的事了!這白豬就是你送給我家王爺的。你和龍家的那兩個土匪明明知道王爺最受不了這種滑膩膩的動物,而且一碰就會起疹子。你們還故意把這蛇放進盒子裡,還與我們王爺說是什麼珍貴的白豬!結果害得我們王爺一開啟就碰到了這蛇,當天晚上就起了一身的疹子,還發燒了兩天。”
無芮很想笑,因為她想到白淨玄這樣瀟灑俊逸的人都有如此被耍的時候,肯定有趣兒的緊。想象一下白淨玄那天人一般的臉上長滿了疹子,那模樣一定好玩!若不是杜魯的臉色極為難看,無芮真的想笑出聲來。
“我看現在白淨玄好的很啊,白豬也是。再說了,若是白淨玄真的對蛇敏感,不要養便是了。”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這是送給王爺的第一份禮物,還裝模作樣地說什麼不想要就算了!”杜魯氣的直跺腳,“結果騙的王爺病著還把那條蛇抱在懷裡,要不是端木世子看不過去,怕是王爺現在就得一身的痘印了!”
“嘿嘿……我是不記得了。”無芮尷尬地笑了笑。
“王爺為了養著白豬,整整喝了一年的苦藥湯,端木世子費盡心力才把王爺的體質調養好,還給這白蛇吃了不少靈藥,讓它都快變成蛇妖了!”
無芮只能無奈地抽了抽嘴角,想來白淨玄真是死心眼兒,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惡作劇,卻還堅持著要養白豬。無芮現在聽著都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道原來這個自己到底有多喜歡惡作劇!害的杜魯總是覺得她罪大惡極,對她的態度總是這麼惡劣。反正無芮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郡主的時候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說也說不過杜魯,只得認栽地點頭道歉!
“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杜魯。你去找些那種沒有任何記號的紙張和墨水來,千萬不要是你們涵易王府專用的。”
“這個自然!”杜魯沒有再追究無芮年幼時的過錯,認真地說道:“府上還有一些宮裡的紙張筆墨,這次正好用上!”
杜魯離開了房間,去準備筆墨。無芮則抱著抱著白豬,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它。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夢境,她能夠完整記清的夢境一共就三個。而關於白淨玄的似乎只有那段與皇允琪爭執的記憶。她知道白淨玄是很容易讓人動心的人,更不要說他如此專情地對待自己。只是有著過去的牽絆,無芮對白淨玄的深情總覺得愧疚。有時候無芮也想恢復記憶,她想知道這裡的一切,可是那些回憶的夢境卻如此的不受控制。
杜魯很快就回來了,他把東西在書桌上放好,然後說道:“王爺正好在書房處理事務,估計一時半會兒的來不了,你快些寫好了,我也好今晚送入宮裡去!”
無芮拿起毛筆,糾結了半天都沒下筆,只得扭頭問杜魯:“我以前會寫毛筆字嗎?”
“你問我?”杜魯冷著臉說道。
“我失憶了嘛……”
“你自己寫寫不就知道會不會了!”杜魯有些發狂地說。
“噢……”無芮悻懨懨地拿起毛筆開始寫字。
一開頭無芮就用了現代的寫信格式,剛寫了個“皇小三:你好”,就被杜魯拿起來撕掉了。
“哪有這麼寫字的!!”杜魯惱怒地喊道,“還有那兩點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要豎著寫,從右往左的嗎?”
“哦……”無芮不情願地應著,又開始寫新的。
結果好多繁體字無芮都寫錯了,杜魯不停地在一旁教她寫字。好不容易寫完一段,杜魯又嫌無芮寫的太過白話,沒有郡主應有的水準,於是又毫不客氣地給她撕掉了。信被杜魯撕了幾次之後,無芮也惱了,把毛筆一扔,喊道:“你再撕我就不寫了!活該白淨玄被冤枉!”
杜魯和無芮就這麼互相怒視了片刻,最後兩人都不再吭聲了,無芮匆忙寫完了信件,而杜魯看都沒看就塞進了信封裡。頓時間兩個人都鬆了口氣,心中暗想以後再也不和對方有什麼合作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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