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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範,倒真是有藩王的架勢。
皇子們今日來的也算齊全,皇允琪坐在第三位,表情隱晦沒有看任何人。無芮見他依然頹廢,不由得微微一嘆。再轉眼時卻發現白淨玄似乎在看她,可是等無芮回望的時候,他又迅速轉移了目光,神色不變,藍色的眼眸微微閃爍。
今日皇緬深穿了一身玄黑色的金繡龍袍,更顯得虎虎生威,更加像個武夫了。瞧瞧他的兒子們,也有幾個與他身形樣貌與他相似的。而皇允琪大約是最不像他的人了。
開宴之後,皇允琪還是徑自喝酒,無芮不由自主地看過去,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明明覺得自己不該內疚,可是卻止不住心裡的酸澀。最後乾脆也開始喝酒,恨不得忘記一切。
好在這宴會的事情極多,又是拜見皇上和皇子,又是叩見各位藩王,一時間下來,也吃不上東西。等該拜見的都拜見完了,氣氛就更加熱絡了。眾多朝臣開始與一甲前三名的進士慶賀喝酒,無芮不由得有些擔心起彥詩來。雖然離著遠,無芮看不清彥詩的表情,可是她總覺得他在隱忍著。
再次看向高臺上的那幾位藩王,無芮也不知道究竟哪個是金瀘王,而青艾與她坐在同一排,無芮也看不到青艾是什麼表現。
幾旬酒喝下來,有的人已經有了醉態,探花不知道是真喝多了還是要顯示自己的才情,居然當場作起詩來,好在有不少人捧場,還有人跟著一起和詩。隨即寇夜這個狀元也被要求賦詩一首,寇夜淡然一笑,信手拈來,眾人紛紛讚歎狀元的風采。唯獨彥詩用手支著額頭,像是醉酒難受的模樣。還沒等眾人鼓動他作詩,便以酒醉為由出去醒酒去了。
無芮看了看臺上神態頹廢的皇允琪,他已經喝了好幾壺久了。無芮有些自我厭惡地長嘆一聲。她要試著不再去在意他了,比起他來,她還有更應該要關心的人。想到這兒,無芮便與身後的小太監說自己醉酒頭暈,小太監自是明瞭地帶她出去醒酒。
盛光殿一旁就有個小湖,那湖上的涼亭正是醒酒的好去處。
“阮進士,好像張榜眼在那裡醒酒呢,要不然奴才帶您去別處?”剛走上走廊,兩人便看見了坐在涼亭上的彥詩。
“不用了,我與他熟識,正好一起聊聊。”無芮擺了擺手,說道,“多謝公公了,我自行前去即可。”
“那您慢些,奴才在這裡等著您。”
無芮點頭之後,便徑自朝著涼亭走去。彥詩看了她一眼,冷聲說道:“這裡風涼,你回去吧!”
無芮不管不顧地坐在彥詩身邊,然後抓起他的手一看,苦笑道:“幸虧你愛整潔,把指甲都剪了,要不然我現在就能看見沾滿鮮血的一雙手了。瞧你把著回輪玉攥的,若是碎了你可去哪兒哭去?”
彥詩撤回自己的手臂,說道:“我沒事。”
“你要是真沒事,肯定會對我說‘男女授受不親’的,而不是說‘我沒事’。”
彥詩似是放棄了的一嘆,一直隱晦的神色終於有了絲柔和,他攥著手中的回輪玉,然後望向黑黢黢的湖面,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還是自制力差了些,看到他安然地坐在本屬於我父親的位置上,我腦子裡全都是父母和弟弟慘死的場景,怎麼也揮之不去……”
“我明白。”無芮輕聲應道。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如此,看到皇允琪就能想到過去兩人經歷的一切喜怒哀樂,明明告訴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卻總是無法控制地想了起來。
'192'192。 偶然相遇
彥詩看向了無芮,問道:“你曾說你被抓捕是因為刺傷了一位皇室,那……今日那個人也在的吧?”
“嗯。”無芮輕聲應道。
“是不是……三皇子?”
“你知道?”無芮詫異地望向彥詩。
彥詩神色難辨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本來也是猜測。記得殿試那日誠王的旎伴曾說他受了傷,你正巧是行刺了皇室的,再者你那天神情又極其不好,我便聯想到是他了。”
“確實,皇室中人又有哪個那麼容易受傷呢?”無芮苦澀地一笑。
“你到底為什麼傷了誠王?據我所知,誠王性格很是暴虐,行刺他可是極其危險的!你不會法術也不會武藝,又如何……”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
“你喜歡他?”彥詩側頭認真地打量著無芮的表情。
“曾經喜歡過。”無芮聲音有些壓抑地說道。
彥詩安慰地拍了拍無芮的肩膀,“你還小,感情這種事情不必太過放在心上。雖說他樣貌不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