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1/3 頁)
故事相傳發生在大西北的清風山中的一個小山村。這一天,離村不遠的山路上走來了一支商隊,為首的叫胡大慶。胡姓是村中的大姓,胡大慶是宗族中的晚輩,只是長年跑外為村中辦貨做生意。
胡大慶是個身體魁悟、面板黝黑、飽經風雨的漢子,站在山坡上望見了自己家便想起了自家的女人,那白如雪的皮兒、軟如饃的奶子、還有溼溼火熱的穴,於是加快了腳步,趕著牲口穿過一座座貞節牌來到村口。
村頭石磨上跳下兩個孩子,胡大慶一看跑在前面、腦後甩著大辮子的是九歲的女兒花花,後面的光頭是八歲兒子壯壯。花花生得粉白水嫩的,壯壯則虎頭虎腦的。兩個孩子跑過來扎進爹懷裡,胡大慶摟著女兒,把兒子往肩上一扛,給夥計召呼一聲就回家了。
到家時,胡大慶拿出褡褳裡的玩具打發走孩子,走進了廚房。媳婦文英正在烙餅,從十六歲嫁過來十年了,每日就是洗衣做飯、餵雞養豬、生娃養仔,日子單調,就盼著男人回來好親熱一下。
夏日正午的炎熱和爐火的烘烤,汗水已經溼透了衣褲,細腰大襟布衫緊貼身體,一對奶子被溼衣服緊裡著,奶頭凸出,隨著烙餅的動作一晃晃的,溼褲子緊貼屁溝沾在身上,兩腿間則明顯為丫字形。
一雙粗大的手由身後抓住了晃動著的奶子揉著捏著,文英先一愣,又再幹起來,這樣的舉動這些年已慣了。胡大慶隔著衣服摸了陣奶子,一隻手滑到兩腿間抓弄起來。文英幹不了活了,靠著男人輕聲哼著。呻呤聲更激起男人性慾,就動手去解衣襟。
文英慌了:“他爹,有孩子。”
“不怕,打發玩去了。”
文英哀求的說:“還是關一下房門吧!”
胡大慶一手抱起女人去關門,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剛一關上門,就把女人放在菜桌上,胡大慶把女人的溼發捋到腦後說:“這兩個月我想死了。”
女人微聲說:“我也想你。”
“脫。”胡大慶說完,兩人開始脫衣。
男人心急,先脫個精光,女人卻只緩緩的脫掉上衣。胡大慶看見自己女人白雪樣的身子,下面的肉棒一下立了起來,撲上去就解女人褲子,文英雙手撐著身體說:“他爹急什麼?俺知道這兩天你要回來,就沒穿內衣等著你呢!”
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勻稱,豐乳肥臀,雙手撐桌膽怯的看著男人。胡大慶走上去,扒開腿、分開陰唇,用龜頭一上一下的挑逗著陰蒂問:“這兩月老二上了你幾次?”
文英輕聲呻呤說:“人家想男人嘛!再說,是你先佔有弟媳婦,然後拿我抵債,還問呢!”
大慶狠狠地在他女人濃濃的陰毛上揪了一把,文英叫了聲:“呀!一月就兩次。”
妒火中燒的大慶猛地插進女人身體裡猛幹起來,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動作幹得撐不住身子,躺倒咬著手呻呤著,隨著大慶的抽送而一跳一跳的奶子被男人抓弄著。瘋狂過後兩人倒在一起,呼呼的喘息著。而這一切都被門縫後的四隻小眼睛看到了,兩人相對一笑跑走。
午飯後,小孩在外屋睡了,兩口子則在裡屋說話。文英穿著綠底白花的布兜和粉紅的短褲躺在男人懷裡,大慶則在女人的布兜下和短褲裡揉著捏著。文英在男人的撫弄下一邊扭動著一邊問:“大慶呀,你們兄弟是咋想換女人來著?”
大慶在女人耳邊小聲的回答:“告訴你吧,我們兄弟十幾年來一直在跟娘偷情。”
“什麼?”文英不驚訝地看著大慶。
“敢說出去我就先宰了你!”
逆來順受的文英被男人兇惡的神情嚇得低下了頭,畏懼的說:“人家不說出去嘛,要有這念頭,立刻讓雷霹死。”
大慶滿意的在女人臉上吻了一下,就講開了。
我十二歲時爹開山採石不幸砸死了,娘剛三十就守了寡,正是女人性慾高的年歲。時常聽兄娘在洗澡的水筒裡呻呤,有時夜深了,娘用粗布繩繫上一個又一個疙瘩吊在樑上,然後跨上去在繩疙瘩上來回蹭著,身子邊蹭邊扭,雙手一隻揉奶一隻抓穴,頭不住的擺著,嘴裡叫床的聲音使偷看孃的我們兄弟的小雞子硬硬的。
當年小不懂男女之事,直到十五歲那年的一天,我們兄弟剛放羊回到家,大白天一進門就聽見孃的叫床聲,隔門縫一看,有個男人騎在娘身上,兩人正“呼嗤、呼嗤”地幹著呢!
娘不能讓人欺負了,我抓起柴刀衝進房裡。那男人正是商隊的頭,嚇得躲到牆角里,娘瘋一樣頭髮披散光著身跪在我面前說:“大慶,這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