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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淋了雨,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
段玄斐終於換上了舒適的休閒裝,也不用在無聊的辦公室盯著自己看不懂的枯燥檔案。
與辦公室相同,他的專屬休息室依舊是單調的色彩,不過床和沙發都很軟很大,一次躺兩個人綽綽有餘。
他和夏清淮坐在沙發兩端,儘管身體輕鬆,但段玄斐的心卻始終有幾分惴惴不安,而他甚至想不到自己不安的原因。
難道是有什麼事忘記做了?
段玄斐冥思苦想,為此甚至偷偷看了夏清淮幾次,就是這幾次讓他發現了問題所在——夏清淮似乎是在生氣?
他悄悄瞅了一眼,又悄悄瞅了一眼,最後甚至與夏清淮對上了視線。
然而夏清淮沒說話,直接移開目光,去研究牆上掛著的簡約壁畫。
段玄斐:?
他向來不是個有耐心的性格,直接問:“你生氣了?”
夏清淮輕飄飄道:“沒有。”
段玄斐呵了一聲:“你一生氣就喜歡抿唇,嘴巴都要撇到下巴去了,還想騙過我?生氣就直說,自己生悶氣然後對我冷著一張臉,看著讓人不爽。”
他像個機關槍似的突突突說了一串,抱著手臂一臉的不耐煩。
夏清淮瞥了他一眼:“你對我可真夠了解的。”
十年前他和段玄斐關係很差,在那件事發生之前都是見面便劍拔弩張,倒是沒想到段玄斐知道他的習慣性小動作。
段玄斐結巴了一下,很快揚起下巴,得意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早就對你瞭如指掌。”
夏清淮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被段玄斐這麼一鬧,他的鬱氣消散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不愉快,但已經勉強可以心平氣和地詢問:“你剛剛在樓下想起了什麼?”
“想……咳,不是都說了什麼都沒想起來嗎。”段玄斐清了清嗓子:“淋了雨嗓子怪不舒服的。”
“就像你瞭解我那樣,我也很瞭解你。”夏清淮似笑非笑地挑眉:“十年同床共枕,你不會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撒謊吧。”
段玄斐有些口乾,說不好是因為謊言被拆穿還是因為那句“十年同床共枕”。
窗外的雨還在下,他往外看了眼,又想起那段回憶,微微怔愣一瞬。
“想到了?”夏清淮問,他放下腿,身體前傾盯著段玄斐,口吻咄咄逼人:“難道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就是個小事。”段玄斐討厭被人逼問,語氣也不耐起來:“你追根問底幹什麼,我們都要離婚了,我自己的記憶沒必要全部告訴你吧。”
夏清淮一愣。
段玄斐脫口而出後就隱隱後悔,他小心看了一眼夏清淮的神色,見對方稍稍低著頭,劉海遮住眼睛,似乎在傷心。
“我……”他想說什麼。
夏清淮出聲打斷了他,青年抬起頭,和往常一樣彎起唇,笑意卻不達眼底:“你說得對,你不用告訴我,是我太著急,忘了顧慮你的感受。”
段玄斐未出口的聲音被堵住,他抓著沙發扶手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把皮質的表面抓出痕跡。
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應,就好像他和夏清淮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死對頭,自然也不是戀人,而是一個不熟的路人。
莫名的恐慌感來勢洶洶地席捲了他整個大腦,尖銳的話脫口而出:“不要用這種虛偽的態度對我 ,我可不是那些被你哄幾句就相信的蠢貨。”
夏清淮沒太大的反應,微笑著道:“不希望我追問,我放棄又說我虛偽,你這人真難伺候。”
“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段玄斐噌的一下站起來,繞著他那面的沙發直轉圈:“不管被人怎麼對待,生氣還是傷心,就只會笑著說沒關係,你離了那些傢伙難道會死嗎?”
雖然他在說嚴肅的事,但是被氣得轉圈的樣子還是讓夏清淮沒憋住笑。
以前也是,和十八歲的段玄斐吵架總是會無視氛圍地被逗笑,但段玄斐似乎以為是自己在嘲笑他,導致關係越來越差勁。
果然,段玄斐更生氣了:“你又笑什麼!”
“我覺得你對我有一些誤解。”夏清淮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我確實很喜歡被人群包圍,會交很多朋友,但也不是來者不拒,只是不會當眾發作罷了。”
那些讓他感到生氣、傷心等一系列負面情緒的人不會再有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