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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神秘黑袍人?要知道黑袍人,已經消失兩年了!你想的太膚淺。”墨滄黎隨意丟擲的幾個問題,頓時讓紀烽無解。
“也對!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肯定,可以在成年禮的挑戰賽中識破我的身份呢?”紀烽將他與香塵見面時的種種情況都在腦海裡思索一番,仍就沒有頭緒。
“你已經進入思維死衚衕了!為什麼她此次前來就一定是為了識破神秘黑袍人的身份的呢?”墨滄黎又一次點破紀烽心中糾結的問題。
“難道……”紀烽又將香塵的話語和所有的經過在腦海裡重新分析一番,特別是她為什麼會特意說出要將炎家的事告訴紀皓,但卻為什麼不在成年禮的挑戰賽之前就告訴呢?很多的場景,在紀烽的腦海裡不斷地閃現……直至腦海裡出現了答案,“師尊,我明白了。”
“說!”
“香塵前來,一來是收到父親的邀請,二來則是想確定一下,兩年前的黑袍祭司是否還和紀家有所聯絡,而能夠判斷是否有聯絡的關鍵,就在於我能否在成年禮上脫穎而出。”紀烽將心頭的想法說了出來。
紀烽所說的事情,也是香塵為何一開始便注視著紀烽的原因,當然也恰恰因為這樣,香塵才會注意到紀烽手指上的戒指。
“嗯!”墨滄黎挺滿意紀烽的分析,“接著說!”
“香塵確定黑袍祭司是否與紀家還有聯絡,其目的很明顯。炎家邀請了將一品祭司坐鎮,一旦香塵確定黑袍祭司已與紀家沒有聯絡,便會果斷地放棄紀家,而向炎家丟擲橄欖枝。”紀烽淡淡地分析道。
“嗯!”墨滄黎滿意地回應道,“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那將二品的池山會過來。”
“他?為什麼?”紀烽不明白的問道。
“用思考代替發問。”墨滄黎說完便沉寂下去。
“祭司是靈屬大陸上公認的稀有物種,炎家卻能夠請來,我到是對這位美女小祭司有點興趣了。”紀烽也懶得去思考,而是對小祭司提起了興趣,彎起嘴角,露出怪異又神秘的笑容。
當晚,金石拍賣行的鑑寶室內,香塵坐在椅子上,jing心的修剪著指甲,而池山則坐在桌子的另一邊,端著杯茶水。
沉寂稍許,池山開口問道:“事情怎麼樣了?我們能不能放棄紀家?”
“不能!”香塵果斷地說道。
“那黑袍神秘人現在還和紀家有聯絡?”提及那神秘祭司,池山便露出崇拜的神sè,在整個文崗城,能讓他看上眼的人唯有那神秘祭司,即便那炎家邀請來的祭司,他也毫不在乎,當然為了拍賣行的發展,如果真有必要,他也會與炎家的祭司聊上幾句話。
“何止是聯絡?根本就是紀家的人。”香塵抬起頭,眼神裡依舊充滿著不可思議的眼神。
“紀家的人?”池山將紀家的所有人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可是依舊找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遂問道,“誰?”
“一個……你根本想不到的人。”香塵站起身,笑嘻嘻地走到池山面前。
“誰?”
“紀烽。”
“紀烽?那位曾是文崗城內著名的廢物?”池山瞪大雙眼,待香塵笑著點頭後,完全不相信地說道:“不可能!那紀烽才是十六歲的小子,毛都還沒長齊,怎麼可能有如此品階?”
也難怪池山不相信。自己拼死拼活地修行,沒ri沒夜的努力,可終其一生才是將二品祭司,而紀烽才是十六歲的小子,兩年前,也才十四歲,一個十四歲就成為品階不低於大祭司桐山守的祭司,除非紀烽在他娘肚子裡就開始修煉,否則池山根本沒法相信。
一旦相信,豈不是表示這麼多年來,自己根本就是白活了?
“我也不相信!可那枚戒指就戴在他的手指上,不容我懷疑。”香塵也難以相信,當聽見紀烽親口承認後,她也覺得相當的恍惚。
“戒指?當初我們將戒指交給黑袍祭司,而黑袍祭司已明確表示喜歡紀烽,難道不會是他送給紀烽的?”池山依舊不願意承認這些。
“或許有這可能!”香塵猛然間驚醒,“說不定兩年前黑袍祭司已經送給了他,而現在黑袍祭司其實……已經消失了。”
“不排除!”聞言,池山稍稍平復了些驚訝的心情。
“我下錯了賭注。池山叔叔,我們該如何確認紀烽是不是那位神秘祭司呢?”香塵是生意人,一次賭注下錯,就會讓她失去龐大的利益。
“後天,挑戰賽最後一天,我也去!”池山淡淡地說道,不經過他的確認,他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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