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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抹黑嗎?我也只能在出差學習的時候偷偷回去看上兩眼。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現在我的心裡舒服多了。
下了網,我依舊沒有覺意。都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看看我們都做了什麼?我理解天池的無奈,也瞭解他爹孃的苦衷。但他們不知道卻將無辜的我陷入了無情無義的逆境之中。
天將放亮時,我敲開了部門經理的門,告訴他下面的事情請他全權處理,我有點非常重要的事情儘快要辦,一切就拜託他了。然後簡單收拾一下行李我就直奔火車站。還好,趕得上頭班列車。
那條山路確實很難走。剛開始腿上還有點勁,後來腳上磨起了泡我就再也走不動了。正是中午時分,太陽又曬得厲害,我只有喘氣的份。背來的水差不多快喝完了,我也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路程要走。脫下鞋子擠了水泡,那一會疼得我都哭出聲來,真想打個電話讓天池來接我回家,最後還是忍住了。從路邊揪一把蘆葦花墊在腳底,感覺腳上舒服多了。想到天池的爹孃此時還在家勞作著腿上忽的一下就來了勁,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當老村長把我領到天池家門口的時候,那一片燒得紅紅的晚霞正照在他們家門口的老棗樹上。棗樹下坐著堂叔,哦不、是天池的爹,爹比結婚時看到的老多了,手上剝著玉米,柺杖安靜地倚在他那條殘缺的腿上。娘跪在地上準備收曬好的玉米,手正一把一把地往裡擼。
這,宛如一幅畫,而畫中便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爹孃。
我一步一步地往他們跟前走著,爹看到了我,手中的玉米掉在了地上,嘴巴張得老大,吃驚地問:你、你咋過來了?
娘在一旁摸索著問:他爹,誰來啦?
天、天池家的。
啊!在、在哪?娘驚慌失措地找著我的方向。
我彎腰放下行李,然後一把抓著她的手,對著他們,帶著深深地痛、重重地跪了下去:爹!娘!我來接你們回家了!
爹乾咳了兩下,淚無聲地從爬滿皺紋的臉上流出。
俺就說,俺的娃沒白養阿!娘把雙手在自個身上來回的搓,然後一把抱住我,一行行的淚水從她空洞的眼裡熱熱地流進我的脖子裡。
我帶爹孃走的時候村裡是放了鞭炮的。我又為爹孃風光了一次。
當天池開啟門,看到一左一右站在我身邊的爹和娘時吃驚不小,怔怔地愣在那,一語未發。
我說:天池,我是讀你的人。我把咱爹孃接回來了。這麼完美的爹孃,你怎麼捨得把他們丟在山裡?
天池泣不成聲,緊緊的抱住我,像他娘一樣把一行淚流進我的脖子裡。
拽丫頭與校草同居69
很快的。廚房裡傳來了韓佑熙的叫聲:“丫頭,過來吃吧。”
於是我一蹦一跳的往廚房走去。
只見餐桌上放著兩碗熱騰騰的水餃。
“哇,好像很香的樣子。”我說完就一屁股坐下開動了。
“哇,真好吃。”我邊吃邊說著。
“你喜歡吃就好。”我怎麼感覺韓佑熙在講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原來你還會進廚房煮東西啊。厲害了,誰要是做你女朋友真是賺到了。夕貝連煮個蛋都不會。”繼續邊吃邊說著。
聽我講到夕貝,韓佑熙眼神突然暗淡下來,也沒再講話了。
貌似我講錯話了,可是在腦子裡回憶下,貌似沒有講錯。
不管了,美食當前,吃吧。
“你很愛夕貝吧。”突然聽到韓佑熙毫無感情的說出這句話。
“嗯,當然啦,我們在一起都三年了。”我邊吃邊說著。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誰也沒講話。
終於吃飽了,我站起來摸摸肚子說:“真好吃。吃得我好撐啊。”
“還要看嗎?”
“當然,你要是想睡了,不用陪我,我一個人看就行了。”我大方的對韓佑熙說著。
“不會,我說過我會陪你就會陪你的。國人大丈夫說話要算話的嘛。”韓佑熙擺出一副大丈夫的模樣說著。
“嗯,好的。”
於是,我們又坐在沙發上,蓋著同一條毯子……
“喂,你們倆個在幹什麼?”感覺聽到了老哥的聲音。
我庸懶的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我整個人都往韓佑熙身上貼著,頭深深的埋在韓佑熙的懷趕時髦,而韓佑熙也抱著我,把我摟得緊緊的。而毯子卻已經安靜的躺在地板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