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殘廢,一位一命呼嗚,另外一位捂著斷手慘叫著。
前方的大門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一陣陰風吹過,將大門底部的塵土吹到了空中,然後它緩緩向著兩邊開啟。珈藍拉滿弓箭,凱弩拔出了斧頭,樊狸拽出九哥腰間的手槍。之前見過太多恐怖的東西,樊狸真不敢猜測這次又會出現什麼危險的東西,只能隨機應變了。
只見大門後方出現了兩座奇特的人魚形狀的雕像。左邊的一位胖頭圓腦,兩隻眼睛很像用鉛筆插過的痕跡,只是兩個圓形小孔。它長著一對寬大的肉翅,肉翅的末端分割成三條肉須,握著一把差不多有六米的長鉞。其實這武器說是斧,但柄過長,說是鉞,刀口寬大,又不像是出土兵器之中的鉞。它的肚子上用兩條鐵鏈綁著一面護胸銅鎧,上面刻著一道火焰狀的樣紋,讓樊狸回想起之前神廟之中見過的類似火焰的象形文字,這銅鎧套在石雕上,猶如一面巨型盾牌,能拿得起這樣盾牌的人,也許只有那些WWE中的肌肉男或是拳擊手了吧。往下看,樊狸發現它沒有腿,只有一條修長的套著青銅環的尾巴,青銅環上從各個方向綻放幾根銅刺,活像個流星錘一般。
右邊的一位相比左邊這位要瘦的多,它的頭顱是尖的,完全就是一條可以著地行走的鯊魚,只是血盆大口上面套著青銅牙套,鋒利無比。它的肉翅一樣伸出三根肉須,握著一把巨型鐮刀,鐮刀和長鉞交錯到一起,讓它們理所應當的被當成了守門人。這尖頭鯊魚身披鋥亮的金甲,身後揹著兩枚圓筒狀的物品,活像兩枚巨炮。
樊狸經過九哥屍體就往裡走,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他似乎著了魔,甚至聽不到珈藍和蕭曉的警告聲,直到感覺有什麼東西拉住自己的胳膊,才發現珈藍已經衝到他身邊,死死拉著他的胳膊肘。
“你幹什麼?”珈藍吼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和我對話。”樊狸一臉茫然看著珈藍。就在這時,伴隨著身後蕭雲、蕭曉和凱弩的驚叫,一股濃濃的紅煙從兩座雕像中間吹過來,珈藍用盡全力想把樊狸扯回來,但樊狸邁出的前腳剛剛離開地面,那紅煙就像膠水一樣牢牢拉住樊狸的腳,而且逐漸遍佈他的全身。珈藍沒有放棄,另一隻手扔掉弓箭,兩隻手拼了命地撕扯著樊狸,並且身子傾斜,希望透過身體的重量將樊狸拉回來,但當那紅煙穿過樊狸的身體飄到珈藍的手上時,她突然感到一陣觸電般的痛,不由自主地放開樊狸的身體,整個人倒在剛剛衝上來的蕭雲的懷中。
“樊狸!”珈藍嘶叫著望著被紅煙拖進大門之中的樊狸,而樊狸想張口叫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在他徹底被拖入大門之中後,大門以極快的速度關閉,兩片巨石的撞擊聲整耳欲聾,帶起的一股氣流將蕭雲、蕭曉、珈藍和凱弩通通吹倒在地。
樊狸在被拖入大門之前已經被珈藍喚回了意識,他拼命掙扎著,只覺得紅煙如同穿刺性很強的光,從他的嘴巴、耳朵和鼻子之中鑽進去,他沒有任何痛苦,只覺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拉到某物前面。
紅煙突然散去,樊狸被眼前的事物嚇得驚叫一聲。此刻他正趴在一具頭骨碎裂,全身骨折的屍骸面前,那屍骸上還掛著漆黑的破衣物,骨頭上只剩下一些幹皮和焦黑物。樊狸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來,發現前面的地板上還有三具屍體,不過都很完整,只是有某種熟悉的焦黑。樊狸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棺木之中的焦黑骷髏,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真的復活了,還是古人用來嚇人的把戲。
兩條顫抖的腿好不容易撐起同樣顫抖不已的身子,眼前的一物又讓樊狸覺得毛骨悚然……只見面前的石臺上擺放著一件樊狸這輩子都想見到卻又時時刻刻害怕見到的東西——石砌匕首。
難道這裡就是爺爺曾經光顧的地方?樊狸轉頭看著幾具屍體,現在有四具屍體,可是爺爺分明講過當年不算他有六個人走進這裡,到底哪一具是父親的,或是說父親沒有死,和爺爺一起逃了出去,過上了隱居的生活?
帶著疑惑,樊狸將目光從屍體轉向那把石砌的匕首,並且一步步走過去,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來自石門外面。
“珈藍?蕭雲?”樊狸跑到石門旁邊,從鐮刀和斧鉞中間穿過去,狠狠敲了幾聲,卻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倒是聽見一種熟悉的嘈雜聲,那是火焰的呼嘯,可是這裡怎麼會平白無故冒出來火焰呢?
樊狸不由想到火焰神殿之中無數不用燈油就可以燃燒的烈火,那座神廟中的火焰是這裡唯一一個與火著邊的東西了。
一陣嘈雜聲之後,外面就陷入沉寂,他在這看不見、聽不到,什麼都沒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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