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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雖笑臉盈人,可惜不會開口,只好又道:“那換寶寶說給你聽吧!東平那人淳于棻,本在長江中下游地區行俠,喜喝酒,愛使性子,不拘小節,曾作副將,後來因喝酒鬧事,冒犯長上而、革職,住在廣陵郡東十里。住宅南邊有棵老槐樹………”
自己編一個螞蟻王國的故事,想與衛紫衣所說螞蟻故事相媲美,說著說著,卻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陽光已灑了一地,正所謂“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秦寶寶坐在床上,揉揉惺忪的睡眼,看清自己還是被囚在九層塔裡,第一個念頭就是:“今天要拿什麼消遣好?”
每晚入睡前,都幻想醒來已回到“金龍社”自己的臥室裡,和衛紫衣說說笑笑渡一個早晨,不然也有小棒頭陪他到處玩,不必像現在睜眼便是銅牆鐵壁,玩不出多少花樣,覺得日子很黯淡。
有個活人在面前也是好的,秦寶寶正這麼想,就有個女子出現在面前,這使他感到非常奇怪,因為那女子年齡不大,十七八歲模樣,而且不是道家裝扮,亦未戴人皮面具,那身打扮,那神色,分明是一名村姑,算得上眉清目秀,青布衣褲青布鞋,很平常大家閨女的容裝。
秦寶寶好奇的跳到她面前,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那村姑露齒一笑,看起來很爽利,秦寶寶覺得她很順眼,聽她道:“你就叫我玉姑好了,其他的就不能告訴你了。”
秦寶寶頷首道:“一定是觀主不許你說的,本來想請教你這裡是川境那一個地方,叫什麼觀,看來你是不會告訴我了。”
玉姑面有歉意道:“觀主對我們很好,我不能忘恩負義。”
吃著她送來的早餐,秦寶寶道:“觀主呢!今天居然不親自來監視我。”
“監視?”
玉姑吃驚道:“觀主為什麼要監視你?誰人不知益州城外的“修真觀”有座九層塔,是觀主修練法術之地,我們想進來都不可得,難道你不願來?”
耳聞玉姑將實情不知不覺透露出夾,秦寶寶暗自好笑,嘴上卻唉聲噢氣道:“這裡那點好?觸目非銅牆即鐵壁,也不拿些花花草草來裝飾一下,又不能出去玩,哎,玉姑,我想你家一定很可愛很好玩吧!”
玉姑被寶寶天真可愛的笑容所迷惑,把他當作沒有心機的同村小孩,露出滿足的笑容,道:“很不錯,我娘在觀裡廚房打雜,這裡的人都對我們很好,娘賺的錢和我替大家繡花的工資,很夠生活了,現在我們已有一棟木屋,很結實,娘還打算明年送弟弟去學堂讀兩年書,以後去藥鋪當學徒就夠資格了。”
說著從小竹籃裡拿出兩隻鞋底和鞋面、繡線,道:“今、明兩天,我要縫好這雙鞋,否則觀主會不高興,你去修練你的法術,我不打擾了。”
看來她是當寶寶特獲殊榮,榮登九層塔修練,受到極優的待遇:可不是,吃的是精細食物,睡的是錦帳羅被,穿的是絲織貴服,在玉姑眼中,秦寶寶就是幸褔的表徵,夢想有的東西,在他身上都實現了。
秦寶寶也不點破自己的處境,頗感新鮮的看著地縫鞋,隨口道:“你明天還要來麼?”
玉姑抬眼笑道:“觀主要我來陪你兩天,說是你一個人在此會害怕。”
哼了哼,秦寶寶小道:“前些日子對少爺苛刻得很,只差沒把少爺餓死,這時卻突然這麼禮遇,必然有所求,可須想個對策好好應付,最好是給大哥那方添點麻煩,也讓那女妖怪多忙一點,大家都很忙,就表示我也有兩把刷子。”
他的古怪思想,在他自己想來是沒有錯的,可說是一番好意,因為他時常閒著沒事幹,於是“以已度人”,認為別人一定也不想像他一樣閒晃,所以有時會將一件原本簡單易解決之事,弄成複雜解不開的死結,讓別人大忙特忙,然後他“看”
別人忙進忙出,想像自己也那麼忙,心中便覺得十分快意,認定自己是做了一件功德事。
卻不知衛紫衣時常被他這種古怪思想氣得七葷八素,一力面調兵遣將解開死結,另一方面則要強壓怒火,溫言曉以大義給“肇事者”寶寶聽,搞得心神俱疲,這時寶寶就高興有事做了──開一砧藥給衛紫衣補補。
“萬邪聖醫”秦英的獨傳子,在醫學上的成就自是有一番功力,苦於少有表現機會,對於替衛紫衣開補藥之事大感得意,更認定自己做的沒錯,衛紫衣的“曉以大義”早被他拋向腦後,當他又犯了同樣的毛病,再被訓上一次,才憶起原來有這麼一回事。
現在他當然又忘了衛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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