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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嘆身世,院外卻傳來豪邁爽朗的笑聲,多麼唐突?
雲仙娘心中一跳,細碎步疾走想去看個究竟,司絹忙陪侍在側,走完九曲橋,踩著碎石子小徑經過花園、水池,走出圓形拱門,只見大花園旁的涼亭上坐著四名男子在談笑著呢!
可能腳步聲驚動了他們,其中一名起身,瞧清面容,赫然是衛紫衣,穿著一襲青袍,作書生打扮,溫文儒雅,迎上二步,拱手道:“二位姑娘好,我等俗人不敢進去驚擾姑娘,未想還是驚動了,真是罪過。”
雲仙娘是不知情,司絹卻是清楚其他三名中的二位也是住在三院中“舞榭”的軍大爺和“門寒”的黎大爺,沒想到他們居然湊在一塊,另一個特別高大威猛的卻不知是何方神聖,居然能進到這裡來,尤其他敝著衣襟,露出毛絨絨的胸毛,實在像只狗熊,比那位黎大爺還不討人喜歡。
那個被認為像狗熊,就是姓殷的那廝,“隔岸煽火”完了卻跑到這裡來,不知是什麼用意:衛紫衣見她,人不語,又道:“二位姑娘是出來賞花?”
雲仙螂語音輕柔欲溶,道:“伊公子與友人閒談,可須妾身準備酒菜助興?”
衛紫衣在此用假名,將原名顛倒過來,改為“伊子威”,那位居於“舞榭”的單大爺即二領主張子丹,“門寒”的黎大爺卻是人執法陰離魂,都是取名字中一字的音當姓代掩人耳目。
四人中就以大執法“鬼手”陰離魂最是不受美人誘惑,哼聲道:“我們談笑正歡,二位不來打擾,就感激不盡了。”
雲仙娘何時受過這等冷漠?來此求名花的客人那個不把她捧在手心上,唯恐摔壞?
若換別個人,早就一擺袖走了,但在恩客衛紫衣面前卻依然笑道:“伊公子的意思||”
衛紫衣笑道:“不敢勞動姑娘,我已吩咐人送來酒食,姑娘有事請自便。”
雲仙娘氣結,照院裡規矩,住進這裡的客人可以另求精美酒食,甚至美人都會親自下廚整治酒菜,吃過的人都大呼過癮,衛紫衣此舉,不啻是瞧不起她雲仙娘。
衛紫衣回身舉起茶杯,同其他三人道:“小生有幸,在此遇上三位化外天人似的豪邁之士,以茶代酒,乾一杯!”
自己先喝了,張子丹三人也喝了,陰離魂卻斜晲著旁坐的殷姓漢子,道:“大野兄,你可是衝著我的面子,才能遇上伊兄弟這等人中龍鳳。”
“得了吧!”
殷大野嗤笑道:“人中龍鳳又不是你,你得意個什麼勁兒?”
張子丹摸了摸胡腮,道:“黎兄和殷兄是多年好友,為何見了面,感情卻不如初次相識的我們?”
衛紫衣和煦的笑道:“老朋友交情深厚,偶爾口角數語,更能表達親密的感情。”
陰離魂瞄著殷大野那副龐大身軀,哼道:“跟這隻狗熊“親密”?作嘔三天!”
殷大野嘻皮著臉,道:“黎兄這副相貌,嘿,比之我威猛的氣魄還嚇人;氣魄逼人是好的,容貌嚇人卻萬分可惜,難怪沒人中意你,只有花錢尋芳一途了。”
陰離魂怒視他一眼,道:“你可以滾了,原想招待你一頓,現在決定省下來,免得浪費!”
殷大野也不生氣,起身朝外走,一面笑道:“惱羞成怒的嘴臉實在難看!大爺是不想滾,有錢還怕老鴇不留下我?”
陰離魂一臉怒色直把他“瞪”出去,才起身朝衛紫衣二人拱手道:“抱歉,失陪了。”
朝“門寒”的那扇拱門進去。
衛紫衣和張子丹互望一眼,衛紫衣嘆道:“怎麼回事?沒想到這位黎兄脾性如此剛猛。”
張子丹聳聳肩,道:“是啊,這種人翻臉真可怕,以後還是少與他相處。”
說著也拱拱手道:“抱歉,我也有事,先走一步。”
說有事,卻是消失在“舞榭”門裡。
衛紫衣見他們都走,頓時落寞起來,大口喝茶,自言自語道:“這些人真古怪,說分手就分手,就一些兒留戀之情也沒有?”
一直不肯移動腳步的雲仙娘踏上涼亭,道:“來這裡尋找快樂的客人,那個多情?於此可是每十光陰每寸金,誰會不好好把握?”
就因為她留戀不捨走,衛紫衣四人才演出這一幕,而今唯有繼續演下去,道:“覺得他們都是很好的人,可惜不能深交。”
雲仙娘掩嘴笑道:“妾身倒感覺公子與他們根本格格不入,從那方面看都是不同的人。”
衛紫衣“哦”了一聲,有趣的道:“就不知小生在姑娘眼裡,是怎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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