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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在底下不甘心的吼道:“衛紫衣,你他孃的只會裝人王,有種就下來跟我決一死戰。”
“九環刀”皮伶反手給他四個耳光,叱道:“大膽,大當傢什麼身份,豈會跟你們這些癟三動手。”
牛嶽“呸”了一聲,叫道:“他什麼身份也不是,只是一隻會亂吠發號令的狗,你們這些人則是狗腿子……”
跟前藍衫一閃,牛嶽不清楚是不是人影,只見船上沒了衛紫衣人影,停了嘴片刻,而又笑謔道:“衛紫衣真是膽小如鼠,躲進船艙不再見人了。”
得意狂笑數聲,突然覺得身上的牛皮筋索斷了,整個人跳了起來,一回身就看見剛才消失了的那個人。
衛紫衣揹負雙手,低沉的道:“我成全你的心願,現在你可以出手了。”
牛嶽下意識的望一眼自己雙手,衛紫衣又道:“將他那根帶有鋼刀的棒子取來。”
一名兒郎立即送上,衛紫衣一個眼色,那名兒郎已將牛嶽的趁手兵刃交到他手上,牛嶽不由自主的問道:“你知道我用這根兵刃?”
衛紫衣不似笑的一笑:“我站在船上“裝人王”的時候,已將你們每一位的特徵及武功路子都觀察透澈,牛嶽,你以為發號命令的人只會動嘴就成了麼?”
牛嶽悚然驚住,喃喃道:“你連名字都記住?”
衛紫衣淡然道:“你們在拚命時,常大喊夥伴的名字,我想裝作聽不見也難。”
在那種天哭鬼號的混雜爭鬥場面,能冷靜的旁觀敵人的舉動,摸透敵人的底細,業已需要無上的定力,而衛紫衣居然能在嘈雜喊叫聲浪中,聽出誰在呼喚誰,這份冷靜與耳力,又有幾個人比得上?
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自己耳力比人好,是應該的事,牛嶽等丐幫弟子卻嚇住了。
衛紫衣輕籲口氣,道:“牛嶽,可以開始了。”
這可謂騎虎難下,牛嶽心一狠,暴叱如雷,整個身體隨兵刃,有如一朵大雜色的野花般向衛紫衣罩下!
衛紫衣屹立不動,右掌似流光飛虹,溜溜亦織,一下子便搶進牛嶽的攻勢,一聲脆醬,牛嶽右腕已斷,兵器落於地,同時,衛紫衣姿勢不變,右掌一伸,已將他打飛了出去,如斷線風箏,落地就起不來。
盛思連哀嚎道:“真狠啊,衛紫衣,你居然殺了牛嶽。”
“天馬行空”趙世保語氣鏗鏘:“侮辱“金龍社”大當家,只有死!”
丐幫弟子均憤怒與傷心,卻也無話可說,換成他們的乞丐頭子被比作狗,他們一樣不會放過辱罵的人。
他們的感情定很微妙的,就好比兄弟不合,但敵人來欺侮弟弟時,做哥哥就會忘記平日的不愉快,挺身和弟弟共御外敵,再則罪莫大於死,牛嶽再討厭,現在也沒人恨他,反而替他難過。
衛紫衣下令將丐幫弟子囚在鎮江分社,由趙世保處理善後,這時馬泰才敢抽空向衛紫衣見禮,衛紫衣打量他上下,忍俊不禁:“馬泰,你可以上臺做戲子了。”
馬泰得意一笑,道:“我扮得很像吧,魁首?對了,魁首,戰平那小子怎麼一直沒露面?
好小子,他真會躲起來享褔。”
衛紫衣瞪眼道:“你胡扯什麼?快找一輛馬車來。”
馬泰連連應“是”,又忍不住道:“是不是誰受傷了?”
衛紫衣微頷首,飄身上船,直到下面艙房,戰平和數名弟兄忙躬身行禮,衛紫衣道:“辛苦了,寶寶可曾醒來?”
戰平道:“沒有聽到動靜。”
衛紫衣推開寶寶住的房門,見他依然睡得好好的,放心自語道:“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嚴刑逼供,你看了一定不舒服,還是繼續睡吧,但願你醒來,看見的是一片祥和。”
xxx一條五尺多寬的溪流,蜿蜓流注,清冽見底,可以看見小魚兒在水裡游來游去,宛如一條閃亮的緞帶一般。
秦寶寶好奇的在這座園子游玩一遍,閒極無聊拿些小石子丟溪裡的魚,濺起水花,魚兒鶩慌遊竄,大覺有趣的笑了起來,丟得更起勁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心,欺負水底的小魚。”
秦寶寶聞聲回頭,見是一名十七八歲,頗有英氣的大姑娘,怔了怔,道:“你是什麼人?
怎會在這裡?”
大姑娘看見寶寶也是一呆,低呼道:“天底下居然有這麼俊美的人。”
秦寶寶見她不語,只盯著自己看,叱道:“大姑娘可以這樣看人麼?”
大姑娘毫無羞意,落落大方:“你這小鬼頭神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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