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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只有成片的礫石覆蓋在地面上,綿延接天,別有一番景象。
在這塊面積稍小的綠洲裡,眾多不知名的綠色植物剛剛經受過狂風的摧殘,此刻正東倒西歪地趟在地面上。
忽然,一片原本躺倒的植物被向上推開,併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
一個外觀奇異的生物從地底下探出身來。
“。。。。。。&;amp;amp;amp;amp;amp;##*,(#¥!。。。。。。”
另外一陣聲響之後,一個體型稍小一些的同型別奇異生物也冒了出來。
從外觀上看,這兩個奇異生物體色很淺,高度還不到1米,沒有四肢,但是有至少六對靈活且狹長的觸鬚。
在靠近身軀的頂端,ta們也擁有一個類似“眼睛”的光線感受器官。但是“眼睛”看上去很小,而且沒有眼皮結構,無法閉合。
ta們似乎很不適應明亮的光線,一隻觸鬚正遮擋在“眼睛”前面。
ta們擁有光線感受器官的同時卻害怕明亮的光線,這確實是一種很矛盾的現象。
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宇宙之中所有生命體的進化,尤其是智慧生命體的進化必然會遵循相應的規則,並受到生存環境的影響。
ta們看上去顯然不同於地球上的任何一種生命體,但是,卻仍然在地球生命結構形式所能理解的範疇之內。
能夠在另外一顆類地行星上,發現與地球生命相似的生命體,這必然不會只是巧合這麼簡單!
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科學家提出關於生命起源的新認識:生命是宇宙必需的,在任何類地行星上,生命幾乎註定會產生,但生命的形態也許與人類完全不同。
在宇宙中,可能存在不同機制的生命體。
如果,在一個星球之上,某種生命機制在競爭中勝出,最後成為該星球上所有生物的共同祖先。那麼即使該星球上的生命看上去千差萬別,但是他們基本的生命機制卻是完全一樣的。
從分子意義上說,地球上的生命是非常單調的。它們都有相同的基本結構單位。
比如,所有的細胞生物都用相同的四種核苷酸來組成遺傳物質(dna,即脫氧核糖核酸),都有由20種氨基酸組成在生命活動中起關鍵作用的蛋白質,都有類似的細胞膜組成(磷脂),都使用碳水化合物(葡萄糖、澱粉等)和脂肪作為能源和儲存能量的物質。
也就是說,從最簡單到最複雜的生物,所用的“建築材料”都相同,或者說基本的“零件”都相同。就像有限的幾種積木可以搭建出無限多種結構一樣,有限種類的“生物積木”也可以組建成地球上數以千萬計的生物。
所謂“進食”,就是“拆”別的生物的“零件”或“積木”,來構建我們自己的身體。
所以,一種動物可以吃植物(草食類動物),也可以吃別的動物(肉食類動物)。植物也可以吃植物(如菟絲子)甚至動物(如捕蠅草)。細菌,真菌和黴菌“吃”死亡了的動物和植物,但也吃活的生物。比如,腳氣和體癬就是真菌吃活人;肺結核,感染化膿和敗血病是細菌吃活人。就連病毒,都是用我們身體細胞裡面的“零件”來建造新的病毒。
早在21億年前,位於半人馬座阿爾法星系的高階智慧生命,就按照她們自己的生命模式選擇了大量的“生物積木”,並將它們投放到了地球環境中,從而最後創造出了地球生命。
所以,從本質上說,如今地球上的生命機制應當和半人馬座阿爾法星系是一樣的,我們彼此還可以算是或近或遠的親戚。
。。。。。。
“#¥%!!~#。。。。。。”
“**&;amp;amp;amp;amp;amp;##(:#¥%。。。。。。”
這兩個奇異的生物正不間斷地發出頻率各異的聲波。
ta們沒有明顯的足,所以只能慢悠悠地向綠洲的邊緣挪動而去。
當ta們來到了綠洲的外圍,看著一地的“礫石”,立刻展現出一種亢奮的狀態,瘋狂地舞動著每一根觸鬚。
只見其中幾根觸鬚十分靈巧地裹在一塊“礫石”之上,然後快速縮回。
在ta的光線感受器,也就是眼睛的下端瞬間裂開一條口子,而觸鬚則十分靈巧地將“礫石”投擲了進去。
這些“礫石”正是那些成群結隊生長於綠洲邊緣的那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