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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人有問題,就問他到底是誰,他也不理我們,我老伴兒就讓他從我們的房子裡滾出去,結果那個人比我們還生氣似的,兇的不得了,嚷嚷著說這是他姐姐家,讓我們滾蛋,我老伴兒什麼時候受過那種欺負,就指著鼻子罵他,結果你們猜那個瘟神是怎麼做的?他回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正正的就抽在我老伴兒臉上了,當時我老伴兒的臉就腫起來多老高!”
“然後怎麼樣了?”賀寧問,既然都已經到了動手的程度,她以為以祝盼香父親的暴脾氣,說不定兩個人早就打起來了,而且能夠打電話求助他們,一定是祝盼香的父親在這一次的打架當中沒有佔到什麼便宜,討到什麼好處,可是如果是這樣,那怎麼祝盼香母親現在還有心思跟他們好像是在訴苦一樣的講這些?
“然後……我就給麻經緯那個廢物打電話,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麻經緯一問那個瘟神長得什麼模樣,聽我一說,他就跟我說千萬不要招惹那個人,說那個人腦子不太正常,真的要是瘋起來,誰都制不住,而且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讓我們來能躲就躲,別跟那人有什麼正面衝突。所以後來我們倆就躲著點兒唄!可是到了今天這都什麼時候了,那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還吆五喝六的,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喝那個,他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什麼第三者的媽,說我們都不是好東西,還說弄死我們都是分分鐘的事兒,就跟打蒼蠅似的!”祝盼香母親氣鼓鼓的低聲抱怨著,“我們倆都多大歲數了?!昨天晚上硬是在客廳地板上頭睡了一夜,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那麼難受!這事兒你們得管管!要不然我們倆估計就快追著我閨女去了!”
賀寧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祝盼香父母蠻不講理,這是她之前對這對老夫妻最深刻的印象和認識,當初祝盼香母親指著麻經緯的鼻子破口大罵的樣子,還有祝盼香父親把麻經緯蠻橫的從車後座直接拉著衣領拖下來,摔在地上的畫面,這些都還歷歷在目,沒想到這會兒卻又重新整理了一個層面,這兩個人欺軟怕硬的居然也這麼明顯,面對窩囊的麻經緯,他們就百般刁難,而面對一個揮手就一個耳光狠狠甩回去的不速之客,這兩個人居然很樂於接受麻經緯這個“窩囊廢”的建議,在不速之客面前夾著尾巴做人,一反之前鳩佔鵲巢的霸佔了麻經緯和祝盼香的主臥那種局面,怪怪的跑去睡客廳,這種區別對待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麻經緯有沒有跟你說,那個人到底是誰?”她問祝盼香母親。
祝盼香母親搖搖頭:“沒說,那小子也是支支吾吾的,我看啊,說不定是故意嚇唬我們的吧!也不知道屋子裡頭那個是不是他花錢僱來故意折騰我們的小流氓!說不定就因為我老伴兒打了他幾下,所以他記恨在心,故意報復我們呢?”
把人都打成了那副樣子還用“打了幾下”來形容,祝盼香母親的態度讓賀寧實在是沒有辦法產生一絲一毫的好感,不過個人主觀感**採訪到一旁,這件事還是需要處理的,於是她讓戴煦和方圓陪著祝盼香母親在門口稍微等一下,自己走下半層樓梯,稍微避開祝盼香母親一些,打電話給麻經緯,想要向他詢問一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對方到底是誰。麻經緯對於這個所謂“瘟神”的身份和情況肯定是十分清楚的,但是他之前在電話裡選擇了迴避和閃躲,沒有直接對祝盼香母親實話實說,肯定也是有著某種顧慮,所以打電話的時候稍微迴避一下或許會比較好,以免祝盼香母親在旁邊略微聆聽到那麼一言半語之後又鬧起來。
麻經緯的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打通,接通之後,賀寧先是詢問了一下麻經緯的身體恢復情況,然後才詢問起家中的那個不速之客的身份問題。
麻經緯在電話裡面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對賀寧說:“賀警官,你和湯警官那麼關心我,我心裡也是非常感謝你們兩個人的,跟你就說實話吧,我岳母說的那個人,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我小舅子,除了我之外,平時就只有他有我們家的鑰匙了。我小舅子就是我先前的老婆她弟弟,叫郝睿,他腦子有點不是特別正常,這個……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特別不正常吧,就是好一陣兒壞一陣兒的,有的時候就能清醒一點,有的時候就又犯糊塗那種。他以前跟我關係還算是挺好的,姐夫和小舅子麼,挺融洽的,但是自從我先前的老婆出了意外沒有了,他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很生我的氣,有點恨我似的,就非得說是我害死了他姐姐,還說我跟我老婆,哦,就是祝盼香,是在我跟先前的老婆在一起的時候就勾搭到一塊兒的,一直管我老婆叫小三,說我們是奸【hx】夫【hx】淫【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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