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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對方為了索要錢財所以毆打了龐成禮,其本身的行為動機是嚴重缺乏正義性的,這樣一來,為了在落網後儘可能的洗清自己行為的嚴重程度,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往外抖龐成禮的黑料,以便讓自己毆打醫生的行為可以增加那麼幾分行俠仗義的味道,那些所謂黑料或許有的未必是真的,可能是道聽途說,也可能是捕風捉影,但是往往這種來源不夠確切的小道訊息裡面,也是真假參半的。從真假參半的訊息裡面過濾可能的真實資訊,總好過無從下手。
車子還是由賀寧在開,所以湯力負責給醫院所在的轄區派出所打電話,詢問了一下那件事,得知毆打龐成禮的人已經抓到了,此人對於自己毆打龐成禮的事實供認不諱,也的確就像湯力和賀寧之前估計的那樣,也進行了諸多狡辯,堅持說龐成禮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表面上救死扶傷,無比高尚,實際上暗地裡淨挑著各種缺德冒泡的事情做,是應該被人唾棄的角色,自己打了龐成禮絕對是人心所向,替天行道之類的。因為他的行為並沒有對龐成禮造成足夠定罪的人身傷害,所以對此人除以行政拘留十五天並處罰金的處罰決定,現在已經被送去拘留所關押了,他當初說的那些潑髒水一樣的黑料,派出所那邊也並沒有特別做詳細的記錄,所以如果湯力和賀寧想要了解一下,可以直接去拘留所詢問那人。
既然如此,那賀寧就在湯力做人肉導航的情況下,開車直奔拘留所,二人到了那裡,透過一系列的程式,終於見到了那個毆打龐成禮的刺兒頭。
這個刺兒頭名字叫做高俊民,今年34歲,長得不說是獐頭鼠目,卻也不是什麼看起來就很本分的人,以前也是有過不少次打架鬥毆被抓到派出所的經歷,更別說後來他幾次三番跟醫院大吵小鬧想要碰瓷兒的事情了。
見到有兩個警察來找自己,一開口就是詢問龐成禮的事情,他頓時就來了精神,原本還略微有那麼一點萎靡,這會兒倒是又一下子抖擻起來了。
“你們為啥要找我問龐成禮的事兒啊?是不是他有什麼一屁股爛屎的那種事兒被你們警察終於給發現了?是不是因為我跟他鬧這一場被牽扯出來的?如果因為這件事牽扯出來了龐成禮還有什麼別的挺大的罪過,那我算不算戴罪立功?讓我蹲個十天半個月我是無所謂啊,就把我的罰款給免了還不行麼?我這本來家裡頭就窮,那龐成禮不知道收過多少不義之財,你們罰我去貼補他,這不是讓壞人撿了便宜了麼!”高俊民兩隻眼睛裡面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滿懷期待的問。
賀寧不理他,湯力就更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回應了,只是開口問道:“你之前跟派出所那邊的人說,你毆打龐成禮,是因為他人品不好?”
“啊,是啊,”雖然面前的這兩個人誰都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覆,但是他們又確確實實的是在詢問龐成禮的人品問題,這倒是讓高俊民感到正中下懷,所以索性就不用人追問,自己主動開啟了話匣子,“那龐成禮可是出了名的黑!我手裡可有他的小辮子,他都缺了大德了!住院患者凡是經過他手,想要手術往前排的,一律都得又表示,否則的話就慢慢排吧,還不能著急不能催。不光是錢,就連送的東西,哪怕是笨雞蛋之類的那種便宜東西,他都來者不拒。有表示的就經常去看看,沒表示的手術完你就等著自生自滅吧!”
高俊民口若懸河的一口氣總結了一大堆,可是偏偏一句關於賀寧和湯力他們想要知道那一方面的事情都沒有提起來,賀寧在一旁聽著,心裡面暗暗的有些不耐煩,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忍著,耐著性子聽。
高俊民說了半天,就在賀寧漸漸的要失去耐性,忍不住想要打斷他話題的時候,他忽然話鋒一轉,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哼,成天裝得跟什麼正經人似的,實際上背地裡什麼齷齪大事兒都是他做的,一個男人在外面不要臉的事兒都做的差不多了,居然還有臉在自己老婆面前裝臭大爺,還真搞起了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的那一套了!什麼東西,我呸!我也是看不慣他這種做派,所以當初打他,也多少有點想給他吃個教訓,以後別太過分的意思。”
“什麼紅旗彩旗的?你有什麼話就說明白一點,比陰陽怪氣的。”賀寧故意板著面孔,有些不悅的呵斥了高俊民一句,“你為什麼打人你自己心裡清楚,不要現在又硬編造出什麼藉口來給自己粉飾了!”
“嗨!你這姑娘說話可真是不中聽!我有什麼好粉飾的啊!我需要麼?!”高俊民一臉不服氣的替自己辯解說,“龐成禮就是那種紅旗彩旗都在手,兩手抓兩手還都要硬的人!這我可是千真萬確瞭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