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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這對夫妻的感情是多麼的名存實亡。
“我們聽說,祝盼香似乎和醫院裡的什麼人關係非同尋常,並且還一不小心懷上了對方的孩子,表面上是請病假回家休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回家,而是躲起來去解決懷了孩子的這件事了。據你所知,這個傳聞是真的麼?”
聽了賀寧的問題,秦姐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原本噙在嘴角的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就好像被凍住了似的,完全凝固了,整個人也顯得有些僵硬不自然。
“有這種事麼?這我還真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她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的做出了回答,“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跟別的有家有室的男人攪在一起,本來就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情,誰會那麼傻乎乎的滿世界去宣揚啊,就算真的有,不也得是遮遮掩掩,不能讓別人知道麼?你們說是不是?”
“那倒是……”賀寧順著她的話應了一聲。
秦姐看賀寧似乎是認同自己的那總說法的,這才略微放鬆了一點點,這一放鬆,便也就敢開口多說幾句話了,她隨口又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咱們先不說祝盼香到底有沒有你們說的那種事,但就說你們說的那種情況,反正我是頂頂看不上的,一個女人家家的,已經結了婚嫁了人,就應該本本分分的過日子,不好好的跟自己男人過日子,倒是跟別人家的男人糾纏不清,這種女人真的是敗類中的敗類,放在古時候就得被沉潭!遊街!被人拿石頭活活砸死!”
最初秦姐的情緒還算是比較平穩的,可是說著說著,她就好像不受控制的開始激動起來,鼻翼扇動,胸口的欺負也逐漸變得劇烈起來,似乎某種情緒正呼之欲出,就像是藏在暗影之中的怪獸,一直被壓抑著蟄伏著,現在終於開始蠢蠢欲動,甚至躍躍欲試的想要跳出來嘶吼、咆哮。
“這種事,其實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那句老話不是這麼說的麼,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有縫的雞蛋那不是臭雞蛋麼?所以蒼蠅也好,臭雞蛋也好,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賀寧笑呵呵的接了一句。
秦姐悄悄的用很不顯眼的幅度撇了撇嘴,略微有點含混不清的咕噥了一句:“那怎麼可能是一樣的,男人本來就都是有便宜不佔非好漢的主兒,女人明明知道是被人白佔便宜上趕著去讓人佔,那才是賤呢。”
賀寧的耳朵一向很靈,秦姐這話雖然是含含糊糊的自己嘀咕,卻一個字也沒有逃過她的耳朵,都被聽了個清清楚楚,不過賀寧卻並沒有打算去和秦姐再爭論什麼,秦姐方才的答話和反應,都已經印證了她的猜測,她自然沒有必要再去浪費口舌與她辯論什麼,畢竟經年累月形成的思維方式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很顯然,秦姐是知道祝盼香和龐成禮之間的不正當關係的,甚至連祝盼香曾經一不小心懷上了龐成禮的孩子這件事都知道,否則她不會在方才賀寧只是含含糊糊的提到了“醫院裡面的什麼人”這樣一個條件的時候,就第一時間一口咬定了對方是“別人家的男人”,並且還恨得那麼咬牙切齒,眼神裡面閃爍著兇惡的目光,就好像恨不得能把對方剝皮吃肉敲斷了骨頭連骨髓都一併喝掉似的。
至於為什麼秦姐明明就是知情的,卻還一隻裝聾作啞,一個勁兒的單方面去與龐成禮努力的示好和維繫,賀寧認為這也與秦姐的思維方式有關。從方才的那一番話裡面也不難聽得出來,秦姐在出軌的這件事情上頭,壓根兒就沒有把同樣有著出軌行為的男人和女人放在同一個標準上面去衡量,她似乎認為男人出軌雖然不好,但卻是佔了便宜的,而女人出軌卻是吃虧,是賤。正是因為了這種不平等的衡量標準,她在家庭當中始終把龐成禮抬得很高,她自己則卑微到了一定程度,所以對她而言,並沒有底氣去理直氣壯的約束自己的丈夫,或者維護自己作為妻子的權利,她只能一味的討好著自己的丈夫,單方面的仇恨與丈夫關係日愛日未的其他女人,生怕自己捅破了那層窗紙之後,龐成禮會一不做二不休的選擇離開她,去和外面的什麼女人雙宿雙飛。
賀寧覺得秦姐這樣的女人,又可憐又可氣,很難簡單的去加以評價。
龐成禮的那一通電話很快就打完了,等他結束了通話從房間裡返回客廳的時候,秦姐就迅速的收起了方才戾氣十足的態度,又恢復了之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模樣。賀寧也沒有什麼想要和她溝通的,該試探的東西她也都已經試探出來了,現在索性也不再開口說什麼,由唐弘業和湯力開口又程式性的同龐成禮聊了幾句,之後三個人便離開了龐成禮的家,開車重新返回公安局去。
“龐成禮跟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