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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有的時候兩個多月,有的時候四五個月,半年多也有可能,”倪勝母親回答說,“給的少的時候就三千兩千,給的多的時候一下子給兩三萬也有過,我問過他咋有那麼多錢給我們,自己手頭留沒留點兒,咋說也是窮家富路,他在市裡頭花銷肯定比我和他爸大,他每次都說有,有,我也問過他咋有的時候賺錢那麼快,他說他是聯絡什麼業務,拿提成的,所以有的時候賺得多,有的時候賺的少,他還說什麼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到底是幹啥的,我問他他也不跟我說,還說我也不懂就別亂問了,我怕他煩,沒敢多問。”
賀寧聽著倪勝母親的講述,心裡面的疑惑也隨之加深了。雖然說靠提成吃飯的業務員,的確存在收入不那麼穩定,忽高忽低的那種情況,但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這種形容詞經常聽說被用在古玩那一類的行業當中,而倪勝的受教育程度和生活層面都註定了他絕對不可能成為一名需要長期積累的古玩賣家。
聽著倪勝母親的表述,賀寧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詐騙團伙的一些勾當和把戲,對於他們而言,似乎也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這樣的一種狀態。
難不成倪勝從事的正是電信詐騙類的勾當?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與小六子提到的他每次去都撞見倪勝不是對著電腦打遊戲就是對著電腦聊天的這一特點。
“你說之前曾經有過人打電話給你們,謊稱倪勝出事了,是麼?具體的經過是怎麼樣的呢?對方是什麼人,這你知道麼?”賀寧把之前因為倪勝母親哭的太傷心而被忽略掉的問題,又重新拿出來,更加具體的詢問了一遍。
“嗯,之前就有人騙過我們一次,把電話直接打到了我家鄰居那裡,鄰居把我叫過去,那邊問我是不是倪勝的媽,我說我是,然後那邊忽然就鬼哭狼嚎的叫喚起來,把我嚇得差點魂兒都掉了,然後他們就說倪勝死了,讓我給他準備後事什麼的,把我也給嚇壞了,我趕緊就把電話給掛了,過後就給倪勝打電話,怎麼打都沒有人接,我那一次也真以為我兒子出事了呢,急的我差一點就跑來市裡找我兒子了,後來他爸把我給攔住了,說我也不知道兒子住在哪裡,來了也是白費,讓我別光聽不認識的人在電話裡瞎說,讓我再等等,再後來我兒子就來電話了,說他得罪了人,那幫人搶了他手機,故意騙我們,嚇唬我們的。”(未完待續。)
第九章 爪印
“那些人是怎麼知道打你們家鄰居的電話可以找到你們的呢?”賀寧問。
倪勝母親搖了搖頭,也有些說不上來:“我當時光是覺得我兒子沒事,我就鬆了一口氣,沒想過問那麼多,我猜可能是因為我兒子平時打電話找我們的時候,都是打我們那個鄰居家的電話,我們兩家院子挨著院子,從牆頭都能翻過去,打電話去他們家找我們方便,我們兩家關係也不錯,所以我兒子每次都往那兒打。”
“倪勝平時給家裡打電話的頻率高麼?”
“不高,一兩個禮拜打一回電話,有的時候比這還少。”倪勝母親聽了這個問題,神色更加黯然,“以後……以後就再也聽不到我兒子打電話回來了……”
說著,她又哭了起來,賀寧趕忙給她拿紙巾,與此同時心裡面還暗暗的猜測著,倪勝給家裡打電話的頻率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比較低的,倪勝母親方才說到的那件事,如果真的只是單純的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搶了手機過去嚇唬他的家人,那對方又怎麼會知道打一個鄰居家的電話就一定能夠找到倪勝的父母呢?很顯然,那個打電話嚇唬倪勝母親的人,平日裡應該是和倪勝關係比較密切的,所以才知道倪勝給家裡打電話時候的習慣。
打從湯力在案發現場外面的垃圾箱裡面找到了帶血的雨衣之後,他和賀寧就沒有把這一起案子真的當成是一起簡簡單單的入室盜竊轉化而成的故意殺人案,畢竟以現在這樣的一個季節,a市的降水一般都不算多,並且還都是在下雪,很少有人會穿著雨衣出來,更別說入室盜竊的小偷又怎麼會選擇穿著那種雨披式樣,不方便行動,並且還很容易發出聲響的雨衣去行動呢。
倪勝的母親對於兒子在市裡面的生活情況,從事什麼樣的工作,身邊有哪些朋友,都並不瞭解,也問不出什麼太有價值的線索,所以賀寧和湯力也就沒有再太多的向她刨根問底,把最後一次她見到倪勝的時間,還有其他一些需要了解的問題大體問了一遍,之後就送她離開了公安局。倪勝母親似乎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臨走之前又向賀寧道了一遍歉,求她無論如何不要記恨,千萬別表面上假裝不生氣,實際上賭氣不給倪勝破案,不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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