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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只是默默的看電視,他們三個人就也一聲不響,安安靜靜的等著**回來,一時之間,寬敞的客廳裡面雖然坐著四個人,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屋子裡除了電視劇的聲響,就只有牆壁上掛鐘指標跳動發出的滴答聲,在這兩種聲音的反襯下,反而讓屋子裡顯得更加安靜。
三個人就這麼枯坐著,除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做,**的妻子看樣子電視也並不是真的在看,方才他們來的時候,那個臺播放著一部電視劇,現在電視劇也已經播完了,到了深夜時段,電視臺開始播放起一些黃金時段不準播放的那種又臭又長的廣告片,粗糙的畫質讓人看了就覺得不太舒服,還有那些表情木訥,感覺就是一群不太敬業的群眾演員扮演的“專家”,正在用與說出來的話根本對不上口型的拙劣表演,介紹著某種最新開發出來的神藥。**的妻子就那麼表情木然的看著電視螢幕,感覺她的心思早就已經不知道飛去了哪裡,就好像靈魂出竅那樣,現在坐在這裡的就只有一具軀殼罷了。
賀寧也默默的觀察著**的妻子,留意著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的妻子雖然說眼睛絕大多數時間裡頭都是直勾勾的看著電視螢幕上面那些沒有營養的節目,但是每隔大約一兩分鐘,她就會朝電視機上方迅速的瞥一眼,在那個位置,掛著一個掛鐘,並且每一次她的眼神朝那個掛鐘看了過去的時候,嘴唇都會下意識的抿緊,眉頭也跟著皺起來,隨後她又會用深呼吸的方式來努力調節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保持著那種略微顯得有些僵硬不自然的平靜。
“你們孩子沒在家?”賀寧在**的妻子不知道第幾次偷偷瞄向牆壁上的掛鐘之後,忽然開口詢問起來,一副看不出對方不想理人,還想與之攀談的架勢。
**和他的妻子育有一女,今年**歲,這件事賀寧是知情的,打從他們來了之後,這個富麗堂皇的家裡面就只有電視機開著比較大的音量,從始至終的唱著“獨角戲”,除此之外就都是靜悄悄的,賀寧猜測他們的孩子可能是不在家裡,所以現在想要開啟局面,和**妻子建立溝通,就只能蒙一下了。
**的妻子似乎也沒有想到賀寧會主動開口和自己攀談,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說:“不在家,去我父母家玩了,不願意回來,嫌沒意思。”
“其實你應該把孩子留在家裡的,兩個人做個伴也比較不那麼寂寞一點,我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爸經常在單位裡面值夜班,都是我和我媽兩個人在家裡面作伴,要不然的話,就剩我媽一個也怪孤獨的。”賀寧笑著對她說。
**的妻子搖了搖頭,淡漠的臉色多了幾分無奈,原本她是有些排斥與賀寧聊天的,但是聽到賀寧說起自己父親曾經也經常值夜班,留下她們母女二人相伴,又似乎是隱隱的多了幾分感同身受,態度也稍微軟化了一點點。
“一天到晚除了我就還是我,時間久了孩子也覺得膩。”她語氣裡充滿了憂愁和消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誰都不容易……每天都留在家裡守著的人,覺得孤單,覺得自己特別難過。每天在外面跑的人,也抱怨,覺得自己累,覺得自己奔波都是為了家,守在家裡的人要是不滿意,那就是不知足……難吶……”
“生意人,應酬多也是在所難免的吧。”賀寧的態度格外善解人意,對**的妻子笑了笑,說,“最起碼也是努力賺錢,為了讓家裡人過的更舒服,不像我們,也是一樣的起早貪黑,連個穩定的休息日都不敢保證,每個月還只有死工資。”
**妻子搖搖頭:“這都是個人選擇,你們選了這一行,所以肯定是要辛苦一點兒了,至少你們起早貪黑,乾的都是正經事兒,去的也都是一些正兒八經的場所。做生意的那些應酬,有時候還真說不好要陪客戶去什麼場所,做的是不是都是那麼堂堂正正的事兒,說是逢場作戲,逢場作戲……但是換成是誰心裡面會沒有個疙瘩呢?但是這種事兒,說了也沒用,人家也不愛聽,除了吵架,也沒有什麼別的用處,被孩子聽到的次數要是太多了,又怕讓孩子心裡面有陰影……作人真是太難了,做個女人就更是難上加難,為家裡辛辛苦苦的付出了那麼多,倒不如人家在外面碰碰酒杯唱唱ktv來的貢獻大,都說結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以前這種話我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我徹底相信了。”
**的妻子這一番話,與其說是在同賀寧聊天,倒不如說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她似乎一下子就沉浸到了自己的小世界裡面,恍恍惚惚的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三個初次見面的陌生警察,只是有些出神的咕噥著。
“以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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