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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不悅起來。不管怎麼說,這樣的結果還是讓賀寧滿意的。
到了那邊找到湯力,苗遠還在協助畫像師進行畫像,湯力在一旁遠遠的等著,原因是苗遠說湯力在他面前,他就會覺得特別緊張有壓力,一緊張有壓力腦子裡面就會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一點模糊的細節都記不住,那樣不也是浪費時間麼,倒不如讓湯力走遠一點。湯力最後只好做出了妥協。
看到賀寧來了,湯力倒是沒有特別的驚訝,但是看到賀寧臉色異常陰沉,那個不受歡迎的小尾巴也沒有跟過來,為什麼賀寧會陰沉著臉,答案不用問賀寧,湯力心裡面也有數了,他皺了皺眉頭,端詳了賀寧一番,用眼神詢問她。
賀寧對他笑了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湯力對董偉斌當然不會有什麼好印象了,但是即便如此,賀寧也不想把董偉斌方才的反應告訴湯力,因為董偉斌的態度和說辭都太具有侮辱性,她自己聽著就已經覺得很生氣了,如果告訴湯力,他或許比自己沉得住氣,但是心裡面也不會舒服,索性還不如不說。
湯力看她不想說,就也沒有多問,畢竟眼下這也還是在工作時間裡,他也不想太大張旗鼓的去議談論工作之餘,生活上面的事情。再者說了,能讓賀寧感到那麼不高興,背後的緣由根本不需要費腦筋去猜測也能夠清楚明白,賀寧不願意再去提,他就也不問,不讓賀寧再回憶一遍,有多生氣一遍,所以他就只是輕輕的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捏了捏賀寧的手,對她笑了笑,算是一種安慰。
兩個人坐在那裡等了老半天,苗遠那邊的畫像才總算是有了眉目,不過畫出來的畫像看起來卻好像給人一種略顯籠統的感覺,人物的臉上沒有太多的細節。對此,依照著苗遠表述來進行畫像的畫像師是這麼說的。
“他應該是對那名死者確實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了,能夠說出來的內容少之又少,”畫像師搖了搖頭,“再追問的太多,想讓他再說的具體一點,他就懵了,不由自主的開始對自己的描述進行主觀加工,然後我按照他那種已經加入了主觀加工的表述劃出來的畫像,他看了以後又說不對,反反覆覆好幾次了以後,我才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趕緊問他對那些他說出來的細節到底能不能夠確定,這一問才發現,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之前說過些什麼,前後一對比就能聽出來,版本幾乎每次都有不一樣的地方,所以最後沒辦法了,我也不追問細節,就讓他自己說,能說多少算多少,反反覆覆的畫了幾次,最後一對比,基本上差距不大,只有細微差別而已,所以這就是以他的記憶能夠得到的最終畫像版本了。”
這對於賀寧和湯力來說可不能完全的算是什麼好訊息,只能說是聊勝於無,有一個大致的模樣,總好過完全沒有任何線索。這個案子與以往他們接觸過的不一樣,到現在來看,他們接下來的調查工作需要一環接著一環的線索和證據,如果再這中間任何的一個環節上面出了岔子,都可能導致鏈條斷開,失去方向。
苗遠並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葉茂才家是住在哪裡的,只說原本葉茂才和他也不是同一個村的,只不過兩個人都一起在鎮上的中心小學念過書,具體葉茂才的老家是在該鎮周圍的哪一個村子裡,苗遠也記不清楚了,他唯一還能清清楚楚記得的,是葉茂才當初讓他去給屍體碉堡的那麼一個地點。
“就是一個小區裡頭,我忘了小區叫什麼名字了,那個小區裡面,有那麼幾棟樓的一樓是車庫,然後好些人就把車庫租出去給人住,葉茂才就是租了那麼一個車庫在住,當時我去找他的時候還問他為啥住在那種地方,他說圖便宜,別的也沒跟我說過什麼,我那時候也沒想到過應該自己多盤問盤問啊。”苗遠給出了這樣的回答,一張臉苦的已經堪比苦瓜了,只差沒有哭出來。
介於這樣的一種情況,還有苗遠的實際心理承受能力,賀寧和湯力決定也不為難他了,他接下來要面對的是關於他那一部分責任該如何處罰這件事了。
把苗遠交給其他同事去經手處理,湯力和賀寧回到了辦公室,這一回去才發現,辦公室裡還挺熱鬧的,林飛歌又在這裡,當然董偉斌也在,除了他們倆之外,辦公室裡還有一些其他人也在,其中就包括有唐弘業在,所有人都在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著什麼,氣氛好像還挺不錯的,看到湯力和賀寧走進來,唐弘業率先和他們兩個人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們過去跟前,看他們似乎沒有那個意願,還特意捏了兩塊點心過來,直接塞到湯力和賀寧的手裡頭。
“趕緊吃吧,不吃白不吃!”他衝兩個人擠擠眼睛,把聲音壓得很低的對他們說,“林飛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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