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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她自己又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之前他有幾天總跟他們單位一個司機打電話來著,而且打電話的時候還總是躲躲閃閃的,揹著我們娘倆,我問過他幹嘛總打電話,他說那人有點兒單位裡的事兒跟他說,怕在屋裡說我們聽到了害怕,我一聽是他單位的事兒,就沒敢問,也確實怕聽了之後害怕,而且他平時也不愛跟家裡頭說單位的事情,覺得喪氣,所以我也沒把這事兒太放心上。”
賀寧一聽這話,心裡面就大概有數了。聽林榮德妻子的意思,林榮德平時應該也是一個比較多忌諱的人,否則也不會每次下班回家都要經過那麼大的一番陣仗才肯和老婆孩子打交道,並且甚少提起與工作有關的事情,生怕觸犯了什麼忌諱,那麼這樣的一個人,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居然需要和殯儀館的司機躲躲閃閃的通電話,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反常的事情。這個司機很有可能也與尹厚祿屍體被人調包的事情有關,否則僅憑林榮德一個火化工,能夠把那具身份不明的死者屍體代替林榮德焚化掉,但卻沒有辦法把林榮德的屍體從殯儀館裡偷偷摸摸的運出去,想要完成整件事,的確少不了一個司機的角色參與進去。
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林榮德原本就是一個諸多忌諱的人,膽子並不大,估計也是一時之間財迷心竅了,為了多賺一筆飛來橫財,所以參與了進去,之後還沒等事情敗露,自己就先過不去心裡面的那一道坎兒,被嚇瘋了。
“你知道這個司機叫什麼名字麼?”湯力也想到了這名司機與尹厚祿屍體被掉包的事情之間存在的關聯,以及林榮德之間可能的分工合作,於是開口問。
林榮德妻子對此也並不能給出任何的回答,只是有些無可奈何的搖頭,表示林榮德從來就沒有說起來過,林榮德在殯儀館工作期間,他身邊的同事也好,領導也罷,姓什麼叫什麼,所有的這些,林榮德回家都隻字不提,相當的忌諱。
既然林榮德妻子一問三不知,並且看起來應該也不是在說謊,賀寧和湯力就也沒有繼續多逗留,和她聊過之後就告辭離開了,臨走之前賀寧也向林榮德妻子詢問清楚了林榮德入院治療的那家精神病院的名稱,然後便和湯力一起驅車離開了林榮德家附近,在返程的途中,賀寧給殯儀館的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殯儀館有幾名司機,原本以為並不會很多,調查範圍應該不會太大,沒想到對方給出來的答案倒是挺讓賀寧吃驚的。
“我們殯儀館一共有十名司機,”殯儀館負責人在電話裡那一端回答說,“有四名是專門到醫院或者家裡面把遺體給拉到我們殯儀館來的,不管要不要舉辦遺體告別追悼會什麼的,第一步都得先把遺體帶過來才行呢,餘下的六個司機是開中巴和大巴的,我們殯儀館提供這樣的服務,因為我們這邊地理位置比較遠,一般計程車司機也不太願意往這邊來,都有點忌諱,所以我們有償提供中巴和大巴的包車服務,對方在指定地點集合之後,過去一車就都給接過來了。”
“那這十名司機裡面,有沒有最近這半年突然之間辭職不做了的?”
“有啊,最近這半年,十個人裡面陸陸續續有六個人都走了,現在的是我後來又招聘進來的,”殯儀館負責人唉聲嘆氣的說,“都是嫌忌諱,幹不長。”
一聽這話,賀寧也皺起眉頭,有些犯難了,半年的時間裡陸續離職的司機竟然有六個人這麼多,足足佔了一大半,並且也不能夠保證有問題的人就一定會選擇辭職不做,畢竟也有一些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管做了多大的虧心事也照樣吃得香睡得著,仍舊在原本的崗位上繼續工作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最後沒有辦法,賀寧只好向這家殯儀館的負責人要了尹厚祿去世當時在殯儀館工作的那十名司機的全部個人資訊,包括已經離職的,也包括仍然還在崗的。殯儀館負責人滿口答應下來,說會核對過之後用簡訊方式發給賀寧的。
“現在怎麼辦?司機那邊一下子也確定不下來誰會是比較有問題的那一個。”賀寧有些茫然了,十個司機,總不可能逐個去調查,這樣做又費神又費力,並且還不一定會有結果,畢竟他們連頂替了尹厚祿身份被火化了的那一位死者究竟姓甚名誰,是個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