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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樣的套路!”
這個姑娘說話的聲音雖然不算很大,倒也沒有壓得很低,加上站得有沒有特別遠,所以這一番話就都一字不漏的被苟德壽給聽進了耳朵裡,他兩眼一瞪,伸手又指向了那個說話的姑娘:“你說誰呢?你有膽把話再說一遍!”
那姑娘沒想到苟德壽不僅聽見了,而且還衝自己發起火來,也被嚇了一大跳,趕忙下意識的朝自己男朋友身後縮了縮,她的男朋友估計也有點緊張,但是他畢竟是男子漢大丈夫,尤其是在女朋友的面前,總不能丟了尊嚴。
於是這位勇敢的男朋友恨恨的對苟德壽說:“挺大歲數的一個大老爺們兒了,自己做過沒做過那丟人事兒,自己還不知道麼?人家一個小姑娘好端端的還能故意說別人摸了她?而且,一個大男人成天跟女人來勁,算什麼能耐!”
說完之後他就唸叨著掃興之類的話,拉著女朋友迅速的穿過人群離開了。
那一對小情侶雖然是走了,但是方才的一番小插曲卻還是對圍觀者起到了一些作用,人群裡面開始議論紛紛,即便是吸取了方才那個姑娘的教訓,這一回沒有人說話那麼大聲能讓苟德壽挺清楚了,可是眾人投向苟德壽的目光還是明晃晃的,那是一種帶著批評和鄙夷的目光,就好像無數根細細的繡花針一樣綿綿密密的往苟德壽的身上扎,這讓他變得更加惱火起來。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是不是存心跑到我這兒搗亂來了?”他雖然平日裡也耍橫鬥狠,但是豐富的社會閱還是教會了他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怎麼惱火憤怒,也不要把炮口對準周圍的所有人,那樣對自己是絕對沒有什麼好處的,於是他就就一次怒氣衝衝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這四個始作俑者,“今天你們幾個必須當眾給我道歉!否則誰也別想從這扇門好端端的給我走出去!”
一聽這話,賀寧便顏面哭了起來,哭聲聽起來充滿了委屈。
“你這人,這樣就有點過分了吧?”鍾翰眉頭擰了起來,“我剛才為了我們朋友的面子考慮,已經打算息事寧人了,你怎麼還倒打一耙了呢?剛才那個哥們兒的對,是個男人,就敢作敢當!別耍完了流氓又當縮頭烏龜,那可不好。”
“別跟他廢什麼話。”湯力陰沉著臉在一旁瞪著苟德壽,咬牙切齒的說,“我看這人就是教訓吃的太少,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剛才他自己不好說什麼狗哥麼,明擺著都沒拿自己當人看,那咱們還給他留什麼面子!”
他這一番話說的可就有點戳苟德壽的肺管子了,不僅是侮辱了他,甚至還等同於拿他的姓氏開了玩笑,原本苟德壽的火氣都已經到了嗓子眼兒,只不過是顧忌著在自己的場子裡,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看,打算把這幾個看起來就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女嚇唬一頓趕走了也就算了,現在被湯力這麼一刺激,頓時就火冒三丈,再也考慮不了別的,嘴裡吼出一聲經典的國罵,拳頭已經揮了出去。
湯力早有準備,迅速的朝後面躲開,讓苟德壽的那一拳揮了個空。
顧小凡這時候也大驚失色的一邊朝周圍退開,嘴裡說著:“有什麼話好好說,這怎麼還打人呢?你們要是再打人,我可要打電話報警了!”
就在她嚷著要報警的時候,鍾翰也繞到苟德壽的身後,雙臂攬住了苟德壽的肩窩,架住了他的雙臂,讓他沒有辦法朝湯力撲過去動手,然後隨即又一轉身,把苟德壽朝一旁推開了:“你別太欺負人啊!我們不想跟你打架,跟你打架不光彩!要麼人家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要麼說我們年輕欺負年老,今天我們就是要個說法,你給我們朋友道個歉,咱們這事兒就哪說哪了!”
“我道你xx的歉!”苟德壽被鍾翰那麼一推,人出於慣性的撞向了一旁的吧檯,險險的才算是穩住了身子,這讓他的憤怒又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於是轉過身來,他便嘴裡面罵罵咧咧的又朝鐘翰和湯力撲了過來。
湯力和鍾翰依舊是以閃躲為主,畢竟他們可不是真的來大家定輸贏的,雖說這一次為了案子有所突破,必須用這種近乎於碰瓷兒的方式來引誘苟德壽動手,但他們的身份仍舊是執法者,所以真的動粗那絕對是不合適的。
苟德壽因為被鍾翰和湯力激怒,現在就像是一頭鬥牛場上的蠻牛一樣,對於顧小凡之前在一旁嚷嚷的報警壓根兒就沒有聽進耳朵裡面去,就連他的那幾個朋友想要過來勸架,也都紛紛被他給甩開了,但是不知道是出於某種顧慮,或許是因為這裡是周玉龍的地盤,那幾個人並沒有加入戰局當中,幫著苟德壽一起打鐘翰和湯力的意思,而是極力的在全苟德壽不要鬧事,可能也是為了周玉龍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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