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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老婆孩子都和父母住在一起麼?”賀寧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噗……”那個老大爺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直接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他?哪來的老婆孩子啊?從小到大,這都一把歲數也老大不小了,從來沒上過一天班兒,就到處招搖撞騙,坑蒙拐騙的!那爹媽得是多不長心,才能同意把自己閨女嫁給他啊!還什麼孩子?他自己都還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呢,哪有錢養孩子!就算真有孩子啊,我都懷疑這小子能把孩子給賣了,換了錢好出去打麻將喝酒,跟外頭那些小流氓鬼混!”
“我說,老張頭兒啊,你就少說兩句吧,那個刺兒頭你也敢提!”旁邊另外一個有些瘦小,年紀也更大一點的大爺忍不住開口提醒剛剛說話的這一位,“你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忘了那個苟德壽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吧?他一個不高興,連自己老子的衣領都敢揪,之前鄰居替他爹媽打抱不平,多說了他幾句,他把人家的房門都給踹出那麼深的一個坑啊!算了,那小子甭管什麼樣,咱們都別管,也別去說三道四的,都一把老骨頭了,可別給自己去招惹那個是非!”
“我怕啥!我不怕!”張大爺似乎也是個比較執拗的性子,聽那個老大爺一說,立刻脖子一梗,撇著嘴說,“我女婿,體校的老師,人高馬大身體好,手底下的學生哪個不是壯得好像小牛犢子似的!我兒子,就咱們這片兒派出所的!那苟德壽要是敢來找我的麻煩,我隨便給他們倆誰打電話,都有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的!那小子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就是他爹媽脾氣都太好了,才把他慣成那個樣子!這要是落我手,早就把他給規矩回來了!”
“行啦,老張頭兒啊,你就別說硬氣的話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兒子你女婿再怎麼厲害,不也不是在你身邊給你當貼身保鏢麼!”那個老大爺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壓低了一點點聲音對張大爺說,“你忘啦?那小子早些年不是還把咱一個老鄰居給捅了麼,就因為人家家門口放了一個小醬缸,他晚上喝醉了酒回家沒看見,絆了個跟頭,摔了一跤!那不也是他爹媽求爺爺告奶奶,又給錢又買禮物的,這才算是私了,把這事兒給壓下去了麼!他上來那個勁兒,誰攔得住啊!就算過後你兒子能把他抓起來,你要是已經被他給了一下子,那不也白費麼!”
張大爺有點不服氣,但是想了想,還是不再說什麼了,估計是想起了對方提醒的那件事,意識到苟德壽還是不要直接得罪比較好。
轉了一圈再回到局裡的時候,湯力和賀寧就帶回了關於苟德壽的一些大致情況,此人就是一個資深老混混,當年的初中畢了業,學習不好考不上高中,爹媽給他送去了技術學校,想要讓他學一門手藝,將來也好找個工作養家煳口,結果他讀書期間結識了幾個小混混,就跟著人家輟學跑去混社會了,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走上過正軌,到現在四十多歲了,沒有正式工作,還是成天和一群不知道什麼來路的人來往密切,爹媽年紀大了,也管不住他,只好由著他,他也沒有娶妻生子,就一天到晚折騰這一些旁人不知道什麼門道的營生。有的時候心情好了還會大包小包的買點東西回家來孝敬孝敬父母,或者換句話說,給周圍的街坊鄰居看一看,他也不是一毛錢都賺不到,出手還是很闊綽的。只是誰也不知道他的收入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當然了,也沒有人敢去問他。
這一點倒是和倪勝有點相似,倪勝到底以什麼為生,賀寧和湯力到現在也只是有了猜測,還沒有進一步的確認,他們兩個都是有著來路不明的收入,並且還被韓景明看到過兩個人似乎存在著某種分歧和矛盾。
如果這個性格暴戾的苟德壽就是韓景明見到過的“狗哥”,那麼比“狗哥”的地位更高的“龍哥”到底是個什麼路數,還真就說不好了。
戴煦那邊也有所收穫,有了上一次的成功經驗,這一次揣摩起倪勝的密碼來,難度係數就自然而然的降低了不少,湯力和賀寧跑完這一趟回去的時候,他早就已經把那個賬號的密碼給解開了,並且幫他們梳理了一下里面的好友情況,除了婁小琴之外,這個賬號裡面的聯絡人也不多,大約就只有那麼十幾個而已,其中並不包括倪勝的任何親戚,其中也的確有一個賬號的備註暱稱就是“狗哥”,他的這些歌好友似乎也都是比較低調的型別,戴煦翻了翻,發現竟然沒有一個願意在晚上曬一些日常生活的照片之類的,所以想要透過這個途徑去側面的瞭解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恐怕就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