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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住在這裡了。我哪能想到他這個人心眼兒那麼壞啊,嘴上答應得好好的,一轉頭就坑我!”房主指著牆上的印子,有些氣哼哼的對賀寧和湯力抱怨起來,一副想要指望著他們給自己主持公道的架勢,“當時他嘴上答應的別提多好了,說他到日子就搬,到時候提前通知我,這期間要是找人看房子就隨時跟他說。我還想著大事化小,我就不跟他計較房子裡被他弄成那樣的問題了,過了一個多禮拜吧,有人想租我的房,我就帶著人去看看,提前給盧正平打電話,電話打不通,我就只好直接過去了,結果來到這裡一看,我都傻眼了,我整個家都被砸得亂七八糟!房子裡什麼東西都沒留下,盧正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還正愁找不到人呢,正好,你們警察也要找他是不是?這事兒你們管不管?我這損失是不是得盧正平來賠?等你們要是找到他了,記得幫我把我這筆賬也一起給算上,也得讓他賠給我!”
說完,他恨恨的用鞋底攆著地面:“我真是失誤啊!當初看他一張疤臉就覺得不像個好人,有點不想租給他,但是自己又教訓自己,說不能以貌取人,結果居然真的把自己給坑了,真是想起來就火大!”
“所以說,盧正平從你這裡離開之後去了哪裡,你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了,對吧?”雖然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已經是顯而易見的,賀寧還是象徵性的問了下。
房主點點頭,沒好氣的說:“那當然了,不然我傻麼,不找他賠錢!你們回頭要是找到他了,記得一定給我個信兒,我不能就這麼白白吃了啞巴虧!”
“你當時租房子給盧正平,有看過他的證件麼?”賀寧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又繼續問,假如房主手裡面有盧正平的身份資訊,對他們來說或許也能或多或少的提供一點點幫助。
房主被她這麼一問,臉上也又多了幾分懊惱,搖搖頭:“我當時太粗心了,而且也著急租房子出去,就沒跟他要過什麼證件,現在我也挺後悔的。”
沒有證件,賀寧略微有一點失望,但是這也不算是意料之外的情況,她當然只能選擇接受。湯力到門口去打電話和局裡聯絡,賀寧留下來徵求房主的同意。
“房子裡除了這一處之外,還有別的血跡麼?”賀寧問,“我們可能需要通知局裡面的同事過來採集一下樣本,你應該會支援的,對吧?”
“行,行,那倒是沒問題。血麼,不多,除了這一塊之外,就還有幾小塊兒,這個最明顯,所以我就給你們看了這一塊。”房主回答,然後他遲疑了一下,略微有些疑惑的問,“這個盧正平,惹了什麼大事兒了麼?”
“現在還不確定。”賀寧含糊的給了他一個答覆。
房主又看了看牆壁上的血印子,吸了一口氣:“我怎麼有點後怕了呢,他要真是惹了什麼大事兒了,我這點損失倒也不算什麼了,只要別牽扯到更多就好!”
得到了房主的許可,過了一會兒,局裡面的刑技人員就來了,在房主的協助下對房子裡牆面上的幾處血跡進行了拍照和取樣,之後就和賀寧、湯力一起離開了那套房子,臨走的時候房主有些惶恐的詢問他的裝修還可不可以繼續,湯力考慮了一下,對他點點頭,房主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熱情的送他們出門,情緒比他們剛來詢問起盧正平的時候明顯要好得多。
人果然就是這樣的,當與一個更大的逆境擦肩而過,完美避開之後,就會覺得空前的滿足,之前收到過的挫敗便都不算是什麼事兒了。
“你確定他繼續裝修沒問題麼?”那個決定是湯力做出來的,賀寧倒是沒有多大的異議,只是有一點覺得不大把握,怕出什麼紕漏。
湯力微微點了一下頭,態度十分的篤定,沒有一絲猶豫:“房子裡血量很小,不大可能是兇案現場,房主說盧正平有受傷,所以我們要做的是提取血跡樣本,範志案發現場那邊還在從現場找到的血跡、毛髮當中尋找不屬於範志本人的,假如能找到,跟這邊的血跡樣本對比,dna不相符的可能性有很多種,如果相符,盧正平恐怕就和範志的案子脫不開干係。”
賀寧聽他說完這些,有些詫異,倒不是因為湯力說的這些理由,而是她還真不適應一口提聽湯力說這麼多話。如果是別人,這是很正常的表達,但是對於平日裡一個字,兩個字的往外擠,偶爾化身成了精的成語詞典的湯力而言,少言寡語好像才是他的常態,這回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總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
“你說我今天買彩票會不會中獎?”賀寧開口問湯力。
湯力有些茫然的扭頭看了看賀寧,眼神裡充滿了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話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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