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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出來,偏巧了那幾天就一直都下大雨,降雨量還挺大的,路面有很多地方都積水很嚴重,又溼又滑,出事地點那附近的路上面,有很多被雨水從一旁小山坡上衝下來的泥巴,這些都影響挺大的,車子輪胎沾了泥巴,再行駛在溼滑路面上,就很容易會打滑失控,你們兩個肯定會開車對吧?那在那種又溼又滑的路面上,一旦輪胎打滑,車子失控了,踩剎車會是什麼效果,不用我說,估計你們也能知道。而且溼滑地面不容易留下剎車痕跡,車輪上面的泥巴那種東西,被水一衝一泡就也什麼都留不下了。我們在現場的橋面上勘察不出來什麼,那輛墜橋車輛的車頭和車尾都有傷,車頭嚴重一點,車尾相對輕一點,橋兩側的護欄也都有被撞傷的痕跡,墜橋那一側更嚴重,直接水泥護欄都被撞斷了。當時我們做出過一個推測,認為有可能是交通肇事,那輛墜橋的小轎車有可能是被別的車給撞下去的,但是一來從徹頭徹尾的受損位置做了推測,我們的還原結果只能懷疑這輛車與其他車輛可能發生過碰撞,但是沒有辦法直接還原出是怎麼被別的車撞出了護欄的,這個有點解釋不通,二來那個橋周圍你們也是看到了的,到現在都還是連個監控裝置都沒有安裝過,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除了想要抄近路的車會經過,就算是在當年途經車輛也不算特別多,要人證沒有認證,要物證沒有物證,你說這讓人怎麼辦?最後根本就沒有辦法定性,說是直接被別的車撞得從橋上掉下去了,痕跡也對不上,說是自己車子失控墜橋,還是一樣的不合理,可把我們給為難壞了。”
“那死者的身份有沒有確認過?”湯力默默的聽完,這才開口問。
老高警官點點頭:“確認過了,當初為了確認這件事兒,還真是讓我們沒少費工夫,好不容易才總算是有了結論,車子裡的兩名死者是一對夫妻,死的時候三十出頭,兩個人是在h省做生意的,也是那邊的人,之所以會開著車子到咱們a市這邊來,也不是為了真的到咱們a市去,而是途經,從a市外圍超額近路,準備到b市去的,他弟弟在那邊生活,要結婚,死者兩口子是特意大老遠的從外地趕過來,想要參加弟弟的婚禮,沒想到……唉!這婚禮沒有參加成,實體被泡成了那個樣子,葬禮都辦不明白。也幸虧是有那麼個弟弟在咱們省內,要不然啊,我們想要確認死者的身份都不知道需要花費多久呢!唉,要說起來啊,那兩口子也是挺倒黴的,正常來講,如果不是一個被安全帶卡住了,一個被方向盤給擠住了,也不一定就說是兩個人一個都活不下來,要不然就車內破窗,要不然的話,我記得他們車裡好像後排座的車窗也沒有關嚴,瘦一點的人擠出去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偏偏這兩個人都被卡住了,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送死了。”
說完之後,老高警官又忽然想起來了一個細節:“要說起來,我們當初確認死者身份,過程還真的是挺曲折的,首先車牌照都被水衝跑了,車裡也沒有找到什麼能夠證明車主身份的東西,車子的後備箱在墜河之後被摔開了,估計行李什麼的都在那裡頭,被水沖走了根本也找不回來。沒有辦法,我們當初就只能按照發動機編號來查了,最後終於鎖定了車主的身份,但是聯絡那邊,說是死者的父母都去世了,岳父母不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死者唯一的弟弟雖然在b市,但是也說沒有接到過哥哥和嫂子的通知,什麼都不知道,並且我們也不能百分百斷定死者就是他的哥嫂的前提下,人家當時正要結婚呢,哪肯在那麼一個節骨眼兒上就不清不楚的跑來認屍呢!”
“那最後這件事是怎麼解決的?死者不是來參加弟弟的婚禮麼?他沒有到,難道弟弟就不覺得奇怪麼?”賀寧也有些好奇起來。
“唉,別提了,我這就說到那件事的來龍去脈了,一開始死者的弟弟確實是不知情的,說不知道自己哥嫂的行蹤,後來還是死者的一個朋友想起來的,說死者跟他提到過,想要給弟弟一個驚喜,事先不告訴他自己哪天能到,然後突然之間就露面那種,有了這個情況,那個朋友也幫忙勸說,死者的弟弟這才鬆了口,答應願意到我們這裡去辨認屍體,這一認就傻眼了,沒想到真的是自己的哥嫂。”
“死者夫婦姓什麼叫什麼,還有印象嗎?或者是死者的弟弟,他叫什麼,是在b市那邊做什麼的呢?”賀寧開口詢問老高警官。
老高警官被她問的楞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那我就不太清楚了,當初出現場的時候是我去的,後來調查死者身份什麼的,我就沒有跟著一起,聽以前的同事們提到過那麼幾句,當時記得聽清楚,過了這麼多年,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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